第145章 我是嘤嘤怪

  “安小姐这就说错了,殿下怎么会讨厌自家妹妹呢,只是吧,怕您名誉有损,像您这般的高门大户,未来不还得嫁个有爵之家?高门大户不比皇宫规矩少呀?倒时候被人寻了说头,不还是安小姐遭罪吗?”墨清越抢了话来说。
  还不忘瞅了瞅舒炳文:“殿下,你觉得我说的可对,既然是妹妹,更该关心妹妹的未来不是?”
  舒炳文算是瞧见了墨清越吃醋是什么摸样,平时嚣张跋扈的,看着像个没脑子,没心计的小孩子,但是真拿出一些想法来了,一套一套的,装模做样起来比谁都像。
  “清越说的真的是极对的,我也明白了,我便搬去旁边的翠竹阁便是了。”安乐怡这话说的还有些黯然神伤呢。
  “说来也奇怪,前几日,太后娘娘还寻我去问了太子哥哥的事儿呢,自然是不敢乱说的,但是这事儿怎么会寻我去问呢。”安乐怡这么一嘴,后装成恍然大悟的样子,“莫不是太后娘娘误会什么了?”
  墨清越自然也听得懂这意思的,笑着说:“这不,住在东宫的弊处便出来了,连着太后娘娘都误会了,太后娘娘误会倒也还好,解释一下便好了,但是要是您未来的夫君误会,岂不是毁了名节?”
  原本想拿这些话堵墨清越的嘴,却被墨清越反将一军,安乐怡倒也不恼,“谁说不是呢,以后不还得注意着点,下次可不敢晚上和太子哥哥下棋了呢。”
  “殿下,您喜欢晚上下棋?”墨清越仰头一问,舒炳文点了点头说:“安静,再加上乐怡棋艺的确精湛。”
  “太子哥哥谬赞了,哪能和太子哥哥比呢,每每都防不胜防的。”安乐怡边说边笑,内心更是乐开了花,“只是以后晚上便不好过来了。”
  “那就别过去了呗,大晚上的下棋,也不怕看不清黑白?”忙不迭的这一句,两个人都愣了,“我只是说,真的喜欢下棋,白天那么明亮不下,硬是要大晚上点着蜡烛下,伤眼。”
  “清越不知是否会下棋,有着时间也可以来两局养养性子。”安乐怡能说出这话,自然是对自己的技术很有把握,她了准墨清越什么都不会,但是又要在舒炳文面前逞强。
  墨清越摊了摊手便说:“不会啊,我一直不会这玩意的,这种需要布局引人入套的,我当真玩不来,直来直去习惯了,拐弯抹角反而不会了。”忍不住自黑吐糟自己,“哪像安小姐那么聪明呢?肯定深谙此道的,”
  “虽不至于擅长,但是手谈还是有趣的,不一定要引君入瓮,却也要纵观全局不是?”安乐怡有些骄傲地说着,看了一眼舒炳文才说:“自然是太子哥哥最擅长了,我哪里能比得上。”
  “自然啊,殿下以后要睥睨天下的,自然要纵观大局的,我一个小女子,以后又不要打仗,也不要管着什么军国大事,纵观大局作甚?”这一反问,当真让安乐怡没了声音。
  她一直在想难道自己的野心暴露得太过明显了?舒炳文是否会不悦?抬头看了看他的脸色,也没多难看,仍然是微笑着的。
  “你们说的都有理,依据手谈,不过是黑白之间的游戏,哪里有那么远的说法,乐怡的布阵的确精妙,至于你。”再次拍了拍墨清越的脑袋,“明明懒得把这些东西装进脑子里,还不许别人也会了?”
  听着像是玩笑,墨清越却决定当一次嘤嘤怪,用力挤了几滴眼泪,“是是是,我不学无术,自然被说,我偏偏便是不喜欢,舅舅都答应了我,不爱学便不学的,殿下偏偏还要拿来说我。”
  舒炳文见着墨清越落泪,都有些惊讶了,难道自己的话说重了?
  “这是怎么了?不爱学便不学,我自然也不会迫着你去学这些吧?怎么就哭了呢。”拿着帕子就要去帮她擦泪珠子。
  墨清越抢过帕子便扔在一边,“还不是你喜欢,别人学这学那的,你都喜欢,我什么都不学,都显得我没用,是是是,我更学不会去讨好你。”
  “清越这话说的,学这学那自然不是为了讨好,修养身心罢了。”安乐怡忍不住冷哼了一声,没想到自己还没问她呢,便学起了哭丧了。
  “是是是,你们什么都会自然是说修养身心,我什么都不会,不就显得更加没用了吗?连身心都没得修养?”接着安乐怡的话往上说,也是越说越哭了的。
  “你明知道孤不在意的。”
  “你是不在意,别人说你娶了个不学无术的,多难听啊,我可不乐意你背这样的话。”
  舒炳文的脑中闪过什么,一把抱住墨清越,“你可是答应嫁给孤了?”
  一把推开舒炳文,“没有,我可没答应,我只是这么一说,你都说喜欢我了,那自然别人会想太子喜欢的居然是个不学无术的,我不乐意听着。”
  舒炳文叹了口气便说:“一开始便知道你是什么模样的,孤自然不在意那些说话的人,若是请越觉得不开心了,孤自是会处置那些舌头长的人。”
  “还不是要用强硬手段?到头来便都是怨言了。”
  “清越说的不无道理,我倒觉得不如清越展示一下你所擅长的,堵住悠悠之口还不成了?”安乐怡这么一提议,墨清越装的更是有趣,故意装的很烦烦恼。
  “我擅长什么,殿下自然也是晓得的,我擅长的不好表演啊。”
  安乐怡轻轻一笑,“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还有什么不好展示的?莫不是清越还要上天摘月亮不错了?”
  “安小姐没听说过我擅长什么吗?”墨清越明知故问,也许人家真的不知道呢。
  安乐怡也是有些疑惑地疑问:“当真没有,我平日里不爱听那些小道消息,假得很,凡事不得眼见为实吗?”
  墨清越哦了一声,看了看舒炳文,再看了看安乐怡才说:“我擅长验尸解剖的,难不成还要搬一具尸体来,现场表演?其实我倒觉得也不用,毕竟端王殿下也见过我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