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恐惧症
每天到处玩儿,她是很想到实验室里面去待着的,只是小家伙还是太小乐,交给其他人带着她也不放心。
看着家里面这边几个小孩都要高考了,一个个的每天辛苦的不行,徐慕慕直接带着豆豆去了这边,除了给他们打打气之外,就是给他们多传授点经验。
虽然他们都已经做了很多的题了,堆起来的卷子那些也老高了。
可是这是高考啊,他们都不敢大意,老师也给他们讲了很多平时成绩好,结果高考的时候没有发挥好的例子,他们不想在高考的时候失误啊。
往几年的高考题他们也做了不少了,徐慕慕抱着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就给他们讲参加高考的经验,两辈子加在一起,她可是参加了两次高考的人,也算是经验丰富了,而且还都没有发挥失常。
几个小孩对她的话非常的信任,也都按着她说的在学习。
徐慕慕还特意询问了一下他们几个的目标呢,除了徐明磊和铁蛋想要考国防大学之外,徐娇娇想要学外语,她的外语成绩很拔尖,徐涛相对差一点,不过他的目标倒是让徐慕慕挺意外的,他居然想读政法大学。
除了这几个之外,徐雪年纪稍微比这几个大一点,她准备学地理。
一个个梦想都挺远大的,徐慕慕就没有发表意见了,以他们的成绩,要是稳定发挥的话,全国的那些好学校应该是能够随便挑选的。
至于发挥失常,那就只能怪自己了。
有了大姐在这边指导,几个小孩顿时觉得自己身上的压力都小了不少,复习起来也没有之前那么焦虑了,学习的效率都提高了不少。
几个小孩沉迷于复习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变化,徐慕慕是察觉到了没有说。
随着高考临近,徐家这边的伙食都好了许多,每天陈婆子都会早早的回来给几个小孩准备吃的,看着几个孙子孙女读书那么辛苦,人也瘦了不少,陈婆子变着花的给他们做好吃的,可惜,肉还是没有长回来。
殷扬走了之后,徐慕慕每天都会和他通话,了解他到了哪儿,遇到了些什么事,还有就是有没有人缠着他之类的。
每次殷扬都会很耐心的回答她,两人聊天也能聊许久。
徐慕慕这边难熬,在红河大队的宋佳妍同样难熬。
婆婆见天儿的和她作对,各种挑刺,还要使唤她干这干那的,想要出去看看殷扬回来了没有都没有时间。
生了儿子之后,她好不容易养的好了一点,如今再次被那个死老太婆给折腾的不成人样。
看着水盆里面的自己,宋佳妍气的不行,她一定要脱离这家过上好日子。
她偷偷摸摸去实验室和山庄那边等了好几次,无论是殷扬还是徐慕慕,都没人回来的,让她失望不已。
不过很快她就振作起来了,她如今这个鬼样子也不好看,等她脱离了赵大山家,她就把自己拾掇回原来的样子,她自信自己并不比徐慕慕差。
想到徐慕慕还给殷扬生了一个儿子,宋佳妍有些嫉妒。
被疯狂嫉妒着的徐慕慕她并不知道,只是殷扬不在家,让觉得有点孤单。
好在一到放假,余欣瑶就会过来,余欣瑶尤其的喜欢豆豆,家里面已经被她送了好些东西过来了,基本上都是给豆豆的。
“你怎么又跑过来了,你不去找霍清泽啊。”连着三个星期放假,余欣瑶都在徐慕慕这儿度过的,让徐慕慕很是无奈,每次霍清泽来接余欣瑶的时候,她都能看到霍清泽那哀怨的眼神。
好好的一个清冷的大帅哥,现在也算是个霸总了,被他那哀怨的眼神盯着,徐慕慕觉得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
“今天我来事想要找你说说话的,你不会要赶我走吧。”余欣瑶拿着个拨浪鼓在小家伙面前摇着,小家伙很喜欢各种声音,拨浪鼓的声音清脆悦耳,尤其的吸引他。
“说什么啊?”徐慕慕好奇地问道,“诺,尝尝春婶儿做的点心。”徐慕慕把点心盘子拨到余欣瑶面前来。
“就是我和清泽哥的婚事啊,我妈让我们赶紧结婚了,也不小了。”余欣瑶脸色微红。
“那你们俩怎么商量的呢?”徐慕慕来了兴致。
“就那样呗,清泽哥倒是想要早点结婚,拖着下去肯定也不行。”余欣瑶脸更红了。
“啧啧,看你这样子,你也是没有意见咯,那就赶紧结婚了呗,你这么喜欢豆豆,也赶紧生一个。”徐慕慕笑眯眯的说道。
“是啊,我也想结婚了,也谈了这么久了,家里面也催着,我就是有点心慌,结婚了和谈对象的时候,到底不一样了啊。”余欣瑶微微叹气。
“你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啊?我倒是没觉得差多少。”徐慕慕倒是淡定。
“清泽哥那么忙,我和他处在两个不同的地方,以后共同话题那些也都会变少,听说好些男人结了婚之后就对媳妇儿不上心了,娶到了就不珍惜了,还要伺候他一家老小……”余欣瑶巴拉巴拉的说了不少。
徐慕慕嘴角抽了抽,这是患上了婚前恐惧症?
霍清泽的人品还是值得相信的,而且她也相信霍清泽不是那样的人,再一个他和他父亲的关系并不好,霍清泽几乎是孤家寡人的,余欣瑶想这么多就是有点多余。
至于要找个共同的话题,那并不难,结婚了以后,两人的生活工作肯定会有交叉的地方,就算没有,那以后也有孩子,孩子也是夫妻感情的桥梁,只要两人一起经营,余欣瑶说的那些情况根本就不会出现。
见余欣瑶把自己的心里话给吐的差不多了,徐慕慕给她倒了一杯花茶。
“喝点水,你呀,就是整天的想的太多了,你都认识霍清泽这么久了,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么,你们都谈了对象了,也都是理智的人,他也不可能做出你说的那些事情。”徐慕慕无奈的说道。
“人怎么可能会一直不变。”余欣瑶嘟着嘴,还是放下了拨浪鼓,拿着水杯喝了点水,说了这么多,还真有点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