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5,从此,我与荣家再无瓜葛
“这个婚,离与不离,全在琴琴,但是,琴琴,你要想清楚,那荣老太太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在我们南宫家就敢对你大打出手,对你毫不客气,你如果回到荣家,将要面对的什么,你自己心里要有数。”
“我知道,大哥。”南宫书琴低头想了一会儿,然后,又看向荣博宇。
一开始的激动冷静下来之后,说话也平静了许多。
“荣博宇,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办法再过下去了,即使今天不离婚,将来也会离的,长痛不如短痛。今天,我们就把手续给办了吧!”
“琴琴”荣博宇还想要再求南宫书琴,南宫书琴直接摆手:“荣博宇,不用再说了。现在,孩子们也大了,他们能够理解的。”琴琴,可是,我真的不能没有你。“荣博宇再次祈求道。
南宫书琴却是铁了心要离婚,大哥说得没错。那荣老太太在南宫家都这么肆无忌惮,更别说回到荣家了,再说了,经过这么久的时间,她也的确是看出来了荣博宇的软弱无能。她不能再拖下去了。
“荣博宇”南宫书琴的话,一次比一次平静,淡漠。
“别说什么离不离得开的事情,我们都是50多岁的人了,有什么离不开的?离了吧!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我不会要你荣家一分钱的赡养费,之前南宫家帮助荣家的那些东西,全当是我给荣悦的吧!”
“妈”荣悦的眼泪都下来了,那样子,仿佛对南宫书琴有多不舍一般,一把抱住了南宫书琴。
“妈,我舍不得离开您。”
南宫书琴抱着荣悦,拍了拍她的后背,也是眼泪婆娑:“好了,傻孩子,你自小跟着你奶奶长大,作为妈妈,我没有好好教导你,是我的错。”
“妈”荣悦哭得更加的厉害。
南宫书琴再次拍了拍她的后背。
“我知道你奶奶今天来南宫家的目的,没关系,你们要的荣氏集团的股份,我用南宫家的嫁妆偿还给你们。荣氏集团的股份,该是阳阳的,你们也别想去打他的主意。”
听到这话,洛阳也是惊讶:“妈”
南宫书琴对着洛阳摇了摇头:“那些本来就应该是你的。况且,那些嫁妆,换荣氏集团的股份,只多不少。”
“妈”洛阳再次开口:“可我并不想要荣氏集团的股份。”
说着,她便让燕七进来,简单交代了几句之后,燕七离开了。
南宫书琴看着女儿这样,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如果女儿真的要跟荣家撇清关系,那么,这件事情,也无可厚非。
荣悦和荣老太太听到南宫书琴这么说,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但是,南宫家事什么?那是百年隐士豪门,那可是全国最大的豪门啊!仅仅只是一个荣氏集团和南宫书琴的嫁妆,未免有点儿少了。
想到这里,荣老太太和荣悦更加的打定了主意,不能就这么的就让南宫书琴和荣博宇离婚。况且,现在的荣氏集团,已经跟之前大不一样了。
自从上次洛阳和傅焱行去了荣家,被荣老太太赶出来之后,荣家便已经在走下坡路了。
之前人家跟他们荣家合作,本来就是冲着南宫家去的。自从那件事情之后,南宫家虽然没有明确的打压荣家,但是,外面的那些人,都跟猴子一样的,都是人精,现在,已经有很多大家族,大财阀,取消了跟荣家合作。
如果荣博宇跟南宫书琴离婚,那荣氏集团的股份,很有可能,在他们离婚消息一公布出来,股价便会如开了闸的洪水一样,一泻千里。
这么蠢的事情,荣悦知道,荣博宇更加的知道,所以,他死活都不会跟南宫书琴离婚。
“琴琴,我们都需要冷静,我们都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吧!离婚也不急于这一时,你说对不对?”
荣博宇恳求的眼神,加上荣悦也在一边苦苦哀求。南宫书琴本来就是个心软的人,最是听不得人家的哀求。之前那些强硬,都是荣老太太苦苦相逼,现在,看到自己的女儿和丈夫这么求,她也没有再说什么,但是,要她再跟荣博宇生活在一起。她又确实做不到。
他们这里面的门道,南宫书琴身为局中人,当然没那么容易看清楚,毕竟,那是涉及到自己的女儿和丈夫。
可是,作为同样局中人的洛阳,却是将荣悦和荣博宇以及荣老太太的用心看得一清二楚。
至于他们这些小手段,作为常年沉浸官场几十载的南宫清和南宫浩,当然也知道他们的用心。但是,这些都是妹妹自己的事情,需要她自己来做主,希望这一次,妹妹可以看清楚这些人的用心和嘴脸。
洛阳看着时局就这么僵持着也不是个办法,她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是,她又不好说。
不一会儿,燕七拿着一个公文包走了进来。
他将公文包里的牛皮纸信封拿出来,递到洛阳的手上。
洛阳将连信封都没有打开,直接将信封原封不动的递到了荣博宇的手上。
“荣先生,这是当初您交给我的。我没有打开,连看都没有看一眼,现在,我原封不动的交给您。从此,我与荣家,再无瓜葛。”
“阳阳”荣博宇没有去接那个牛皮纸信封,此时的他,也有些无地自容。
洛阳有些好笑的看着荣博宇:“没关系,我和傅焱行,不缺一个荣氏集团。”说完,她直接就将那信封塞进了荣博宇的怀里。
荣博宇还是没有接,只是,荣老太太倒是动作快,直接从荣博宇的怀里抢了过去。
“算你识趣。”
她如果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整个局势,又开始有些剑拔弩张了。
南宫清冷冷地看着荣老太太:“她洛阳就是要1000个荣氏集团都有。”
荣老太太在看完了那些文件之后,便没有再说什么。
而此时的荣悦,心里却更加的不甘,同样是侄女儿,他们对待她和对待洛阳,却是完全不同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