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上面已经决定好了,由你来当……(半年加急求订阅)
“我看你挺乐在其中的。”
“那是对打老家伙的脸乐在其中。还有制度好了,我才能更好地躺平啊。可以的话,我想成年就退休,然后享受生活,天天会所——”
“沙奈!”
“哦?”
沙奈朵和真希一左一右地看了过来,眼神不善。
明理额头冷汗直冒:“我指的是精灵孵化中心。”
和五条悟聊天更接近于死党的百无禁忌,一不小心就说HIGH了,嘴瓢了。
明林美摇头,不忍直视。
便宜亲妈倒是表情玩味,若有所思。
“孵化中心好啊,普通会所真心没啥意思,和精灵玩比和女人玩有意思多了。”
五条悟对这种暗流毫无感觉。他不算是钢铁直男,但某些方面比直男更直,瞬间吸引仇恨。
偏偏你又破不了他的防,只能落得个不了了之的结果。
不愧是你,五条悟。
明理暗暗竖起一个大拇指。
五条悟不明就里,不过夸奖这种东西,多多益善,我撑得住。
也比了个剪刀手,吐舌:“诶嘿。”
引出一片省略号。
等到无形的危机过去,五条悟玩心也消了,明理才道:“你不想管事,我也不想管事,那咋办?”
“那就找个愿意管事,信得过的人呗。”五条悟耸肩,“我觉得小惠惠可以。禅院家肯定没问题,五条家我搞定,加茂家你搞定,这么看来比你我更加合适啊。”
“确实。”明理点头,“惠的性格也合适,虽然有时候莽了点,但还是愿意冷静思考,礼节性的表面功夫也不差,只不过他不一定愿意接这个烂摊子啊。”
因为父亲的影响,伏黑惠对主流咒术界还是比较排斥的。
明明握着接任禅院家家主的关键,却不愿意回禅院家。
明明可以加入五条家,换个身份,仍是不愿意。
“这不是更好吗?”五条悟fufufu地坏笑起来,“小惠惠的嫌弃脸也是萌点啊,一脸嫌弃,却又不得不去做。最后气急败坏的样子。”
“你当个人吧……”明理吐槽。
不远处的顽皮弹biubiu地弹了过来,对着五条悟的脑袋一顿砸。
没错顽皮弹,不是雷电球。
它进化了。
就在和五条悟外出执行任务的这段时间里,成功拿下宝宝杯进化大奖赛的亚军。
进化之后,顽皮弹的球体直径从0.5米长到1.2米,配色从上红下白变成了上白下红,面部细节也更加丰富。
指多了眉毛和嘴巴,雷电球只有眼睛,顽皮弹有基本五官俱全,除了标志性的凶相,也会笑会哭,还能摆滑稽脸。
最重要的是储存的电量变多了,脑子也更加聪明,已经摸透了五条悟的“无下限”的触发下限,可以直接撞头。
当然,伤害是没有的,只能带来点疼痛,然后就被五条悟用脑袋顶了起来。
懂了,原来您就是球球海狮的人形体,别说,配色还挺像。
对顽皮弹做了个一边玩去的手势,得到后者怒目瞪视,然后又被沙奈朵和达克莱伊两大护法反瞪回去的结果后,顽皮弹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滚远。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都欺负我,这个世界还能不能好了。
嗨呀,本球好气啊,好想自爆啊。
但那边一个个都有把我按下去的实力,爆不得,更气了。
等我等级够了,学会大爆炸,本顽皮·迪达拉·弹一定让你们看看什么是真的艺术!
现在,只能去宝宝组混了。
“嘛噜噜噜噜——”
顽皮雷蛋滚到青藤蛇和青绵鸟之间,发出类似电流嗡鸣的叫声,传达出不要打架,不要打架的意思。
结果,脾气上来的蛇和鸟看都没看它一眼,一发飞叶快刀,一发龙息轰了过来。
顽皮弹应声上天,浑身电气暴涨。
你们也来气本球?那边几个惹不起的欺负我就算了,你们俩宝宝也敢欺负我?
今儿就让你们见识见识谁才是宝宝组第一。
“嘛噜噜噜!”
电系第一神技,十万伏——算了,怕把你们两个菜鸟菜蛇电死,还是随便来个电击意思下吧。(十万伏特是顽皮雷蛋31级技能,青绵鸟虽然也到了28学会唱歌,但电系克飞行,而青藤蛇的等级还要再低一些。)
即便如此,还是把一蛇一鸟电的浑身冒烟。
青藤蛇晕头转向,青绵鸟翅膀炸毛,正想联手还击,却见顽皮弹浑身漏电,一脸核善地从天上落了下来。
“嘛噜!(你瞅啥?有本事你也爆一个给我看看?)”
“糖糖。(爆不了)”
“迪路。(惹不起)”
顽皮弹这才心满意足地滚远,自顾自地滚进还没被拆掉的本部大楼,找了个电源开始充电,免费的电不充白不充。
跟着五条悟,自己照顾自己那是基操,勿六。
问,就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宝宝杯的打闹明理没去管,反正有奶爸达克莱伊和大姐大沙奈朵盯着,出不了大事,和五条悟讨论的才是正事。
虽然说的话不当人,但伏黑惠确实是除了明理之外更好的选择,能力、脑子,更重要的是非常有责任心,有担当。
必须要承认,禅院家确实人才济济,各种意义上的。
只不过——
“给惠钦定,让他念诗我没意见,但如果他真的抵触,也不要强求,以免适得其反。”
“肯定的,实在不行就你或者我轮换着来,管一段时间歇一段时间还是能接受的。”
“只能这样了,然后再看看能不能培养出合适的接班人。”
如果联盟本部的人没睡着,听到这话怕不是得气死再气活过来,我们梦寐以求想要得到或者守护的东西,在你们这就是麻烦吗?
觉得麻烦你们别来啊,一边嫌麻烦,一边搞我们,你们确实不是有病?
只可惜没有如果,在井底之蛙眼中,天也就是井那么大而已。
五条悟马克笔一挥:“后面这群呢?只是画乌龟未免太便宜他们了,还会让他们更加有恃无恐。”
“画乌龟是表象。”明理画完最后一只乌龟,重新将笔帽拧好,丢给青绵鸟,“听过这么一句话吗?活着很多时候比死了更加痛苦,因为死了可以一了百了,活着却要承担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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