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我到底错哪了?
鸦二下手毫不留情直接就用蝉翼刀刺进了他的另一条腿,将他死死的钉在了地上。
“啊!!我的腿!我的腿!救命啊!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安东尼惨叫着在地上扭动着身体,想要去拔腿上的蝉翼刀,却怎么也下不去手,只能坐在地面上干嚎。
看到这一幕,鸦二眼中闪过一丝快意,她在加入鸦巢之前,本就是一名舞女杀手,就是那种上门给贵族老爷们跳舞,然后趁机下手的传统职业。
过往的经历让她一向对男人深恶痛绝,一度有发展成拉拉的潜质,但是谁让她接到的最后一个任务,就是刺杀罗曼呢。
罗曼当然不会有那个闲工夫去叫舞女表演,那是一场贵族间的小型宴会,当时幕鸦商会还是个雏形,罗曼只能亲自到场商谈一些合作。
而鸦二,就是那场宴会主人邀请去表演的,宴会结束后她便在内衣里塞了一把匕首,深更半夜跑到罗曼房间敲门。
之后的事情就很明显了,毫无疑问的被罗曼完成了洗脑,同时被授予源息法和魔药,实力大增,但是她真正擅长的却不是杀人,反而经营管理很有心得,所以就被罗曼派到商会扩张阻力最大的塔曼王国。
罗曼点起一根雪茄,眼下大厅内除了被钉在地上惨嚎的安东尼先生和一些晕倒的贵妇们之外,已经空无一人了。
不过罗曼的能感觉到,外面正有大批士兵向着城堡围拢过来,其中不乏一些圣殿军的高手。
走到安东尼身边,罗曼俯视着这个刚才还不可一世的青年,吸了一口烟,慢悠悠地说道:
“安东尼先生,我劝告过你的,不要轻易招惹你不了解的人,你看,后果是不是很严重?”
安东尼一把拉住罗曼的裤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喊道:
“我错了,我真的错的,我不该怀疑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罗曼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说道:
“恩?你没错啊,虽然有些出入,但是对你们来说,我确实是个坏人,来这里也确实怀着恶意,这怎么能是错的呢?”
安东尼愣了一下,立刻改口道:
“不,不,我错了,我不该揭发你们!”
罗曼又说道:
“也没错啊,你是塔曼王国的贵族,自然要捍卫国家的利益,你勇敢的站出来揭发我们,值得赞扬。”
安东尼咽了口口水,大脑一片懵逼,但他也知道罗曼是在调侃他,不敢真的当真,他看了看旁边的鸦二,突然眼珠一转,又急促的说道:
“我错了,我精虫上脑,不该觊觎您的女人。”
罗曼笑了笑:
“不不不,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论身份你是公爵之子,论样貌也还算英俊,遇到心动的女士,忍不住上前表达一下爱慕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安东尼这下正的要哭了,他眼珠子疯狂的乱转着,努力思考着自己到底错在哪了,他发誓,就算当年他偷看自己老爹的情妇洗澡被抓,也没这么认真的反思过。
最后他无奈的看了看罗曼,结结巴巴的问道:
“那那我到底错在哪了?”
罗曼将抽完的雪茄扔在地上,然后用脚把烟蒂碾灭,淡淡的说道:
“谁知道呢?也许去问问苏玛是个不错的主意,毕竟人家可是神啊,想必能解答你心中的疑惑。”
安东尼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他疯狂的摇晃着罗曼的裤腿,哭嚎道:
“不,不,我不要去见苏玛,你们不能杀我,我是公爵之子,你们杀了我,绝对无法活着离开沃丁堡!”
罗曼笑了一声,然后一脚将他扫开,向着城堡内部走去:
“鸦二,解决了他,我们该干正事了。”
身后传来一声短促的惨叫,罗曼没有停留,径直向着城堡下层走去,就在刚才,那位被他一直用精神力锁定着的大主教突然消失了,连一丝气息也感觉不到,罗曼现在就是要去他消失的地方,查看一下,应该会找到一些线索。
很快,罗曼来到了城堡底层的一间密室前,密室的门上刻画着一个巨大的火焰十字。
“看来是这里,没错了,真是奇怪,这么明显的标识,我之前怎么没发现呢?”
说着,罗曼将精神力散发出来,向着门内探去,但是奇怪的是,精神力才刚一接触到密室的大门,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牵引一般,自动绕了过去。
“哦?原来如此,某种特殊材质吗?居然能自动规避精神力的扫描,好东西。”
罗曼将手向前虚按,青色的光芒闪过,就将面前的门连同周围的墙壁一起卸了下来,露出门后一条深邃狭长的甬道。
“嘿嘿,终于找到了。”
罗曼将卸下来的大门扔进了默示录里,然后迈步走进了甬道。
这种没见过的材料他很感兴趣,等有时间可以好好研究一下。
一团橘黄色的火球悬浮在罗曼身前,黑暗对他造不成什么影响,但是鸦二却没办法在黑暗中视物。
十几分钟后,罗曼俩人终于来到了甬道的尽头,但是遗憾的事,这里只是一间不大的密室,并没有看见隐修院的痕迹。
罗曼站在密室中扫视了一圈,快就发现了地面有一副奇怪的图案,罗曼仔细观察了一下,却惊讶的发现,这居然是一座简易的传送魔阵,而且看风格,明显是出自某位巫师的手笔。
“怎么回事,这里怎么会有巫师的魔阵?难道教会和巫师世界还有所关联?”
罗曼一边思索,一边打量着面前的魔阵。
这个魔阵从构造上来说并不复杂,甚至可以说是原本传送魔阵的简易版,而且看样子感觉像是一个新手布置出来的,很多地方的魔力传导和稳定有有些不大不小的缺陷,不过看在刻画魔阵用的材料都是上等的秘银的份上,所以勉强算是及格吧。
不过对于这种水平的传送魔阵,罗曼只能感叹一句,这种拿命开玩笑的玩意,真是谁用谁知道,试试就逝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