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4.夭寿啦,造反啦--为ASSASSINZZC加更【13/15】
好书推荐:
阿拉德的不正经救世主
清冷美人今天拒婚豪门太子爷了吗
星际最强大脑
妈咪,爹地超级有钱唐知夏席九宸
无限未来之科技帝国
我的超小型奇幻王国
我们的时空世界
我的卡牌无限词条
篮坛狂锋之天才在左
掠星征途
他没有来得及收拾任何东西,只是留了张字条给茉莉,说明情况后,就用挪移阵下了山,又回到凤阳郡城。
这会洪太守已带着亲卫百人,在府邸中焦急等待施睿到来。
听到一声闷响,众人抬头,便看到一个红色涂装的法球,呼啸着朝府邸中砸过来,在众人惊呼声中,那法球一个急停,稳稳的停在洪太守身前。
那股灵气运转的冲击力,把周遭地面都震碎开来。
“咔”
法球驾驶舱舱门向外推开,抓着方向盘的施睿一脸冷色,他指了指副驾驶座,对双眼愕然的洪太守说:
“茂林哥,上车!快!”
“哦。”
洪太守是见过世面的。
他本已准备好了一辆从昆仑坊买来的卡车作为运兵工具,但这会看到三王子这“全新座驾”,倒也不憷。
提着袍子就爬上副驾驶,又很懂行的拉开安全带,绑在身上。
待起步之前,太守对自己的亲兵首领喊到:
“你们开那辆车,把府中精锐都带上,以最快的速度往京畿去和本官汇合!多带枪械,把那三架马克沁也带上!子弹带足!
今夜之事,务必用心!”
一众亲兵都是老洪太守留下的心腹,这会自然知道情况紧急,在太守下了命令之后,他们立刻转身往府中军火库冲去。
而施睿这边接了洪太守,也不带亲卫,一脚油门,让法球升空,便一路风驰电掣的往京畿城去。
这倒不是说,施睿决意单刀赴会。
只是他的这个法球,不是老江的黑曜星那种“巴士”,而是只有两座的“跑车”,想带更多人都不行。
“小睿儿,你慢点!我年纪大了,承受不了这种呕”
急速奔行,超过三马赫的法球里,洪太守一个凡人,被这急速吓得脸色煞白,身上系着安全带,左手死死的抓着手边扶手。
却也感觉不到丝毫的安全感,他也是坐过昆仑坊的四轮车的,府中还有老四专门送过来的一辆老爷车供他代步用。
但平日里太守做那车出巡,都是最低速度走。
哪有今夜这飞一般的体验。
他想让施睿慢一点,但话还没说完,就如晕车一般干呕起来。
“茂林哥,事态紧急,你就忍着点,坚持一下,快到了。”
施睿往洪太守那边看了一眼,安慰了一句,脚下油门却踩到底,让这红色涂装的法球,发出了野兽一样的咆哮,本就超快的速度,再次加速开。
凤鸣国本就不大,只有三郡之地,以施睿这法球的超音速,没过多久就到达京畿城中。
夜色之下,这国中首善之地,丝毫不见往日繁华夜景,一片静悄悄的,没有居民敢在今夜出门,且城中要地,都有全副武装的兵卒把守。
他们穿着盔甲,手中紧握着配发的枪械,在城门处还有十几门迫击炮架设,又有骑兵五人一队,在夜色城下奔驰巡逻。
这幅场面,一看就不正常。
也让施睿眉头紧皱。
他现在吃不准这些兵卒调动,是出自自己那位已经有些老糊涂的父王之命,还是出自他的两个很不安分的哥哥的命令。
若是前者,那还有救。
但若是后者
“唰”
施睿手中方向盘一拨,启动了光学迷彩的法球便在空中悄无声息的,向另一侧飞驰,十几秒后,便落在了宰相府中。
随着舱门开启,施睿和脸色煞白的洪太守从法球里跳下来,三王子往周围一看,到处都是府中亲兵在警戒。
整个宰相府四周,门口都有新兵士卒站岗,几名亲随首领脸色阴沉,也是手握武器,把守住府中要地。
他们手中枪械都已是子弹上膛,随时准备拼杀。
“三王子殿下!您怎么才来啊?”
府中管事看到施睿现身,焦急的脸上先是露出一丝喜悦,随后又满是悲怆的喊了一句:
“大老爷被奸人暗害,已是剧毒入体,怕怕是熬不过明日了。”
“我舅舅身为一国宰相,怎会中毒?”
施睿听到这个,顿时怒发冲冠,一边带着洪太守往自家舅舅房中去,一边问那管家说:
“是谁下的毒?”
“不知。”
老管家压低声音说;
“但事出突然,昨日老爷还有精力亲自驾那老四掌柜专为他特制的四轮老爷车,往城外郊游踏青。
又邀请几名老友,赏花喝酒,相谈甚欢,喝得伶仃大醉,畅快的很。
但今日辰时,老爷受命往宫中去,说是国主有要事召见,据说太子与二王子也都被召见。
待下午时老爷回府,便闷闷不乐。
只说是老国主已和那昆仑坊达成协议,在南荒购了套仙家府邸,又走老四掌柜的路子,弄来一套正统养生法和几丸延寿丹。
又说是有好运,得了仙缘,在南荒能得云水娘娘那等仙家精灵赋予赐福。
老国主也不知怎么想的,便有想法抛却国事之念,欲以花甲之年,还要走一走寻仙问道之事。只是临走前,老国主放不下国朝体统,要把王位传出去
大老爷还准备寻皇后娘娘再劝一劝国主,但回来之后不到一个时辰,就发病了。”
“糊涂!”
三王子听到这话,顿时怒骂一声。
旁人不知道那南荒仙人赐福的事,他还能不知道内情吗?
那完全就是老四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云水娘娘串通好,来骗凡尘钱财的把戏!
自家父王也算是一世英名,怎么到老了,会犯这样的糊涂!
就如今凤鸣国中局势,太子与二王子之所以能安定,不敢惹事,都是施睿在压着,可惜他父王那老糊涂,在这个毫无征兆的时刻,给他三儿子来了一记背刺。
这京畿城中乱成这样,肯定是太子和二王子已经开始为王位争夺而造势了。
老四也是!
你骗骗旁人也就罢了,怎么还骗到自家人头上了?
施睿一把推开房门,迎面就闻到了浓重的草药味。
几名侍妾正在抹泪为大老爷擦拭汗水,而身体硬朗的洪宰相,这会靠在床榻上,已是双唇泛白,面无血色。
脖颈上根根青筋暴起,有闪耀着紫光的玩意,似乎在他血管中游走。
三王子冲过来,握住舅舅冰冷如铁的手,他从纳戒中取出解毒丸,放入舅舅嘴中,但那丸药入体,却毫无效果,反而激的毒素上涌。
让昏迷的洪宰相张口就喷出血来,其血液中甚至有内脏碎片,看得人触目惊心。
这绝非一般的毒。
“让开!”
施睿深吸了一口气,知道现在问管家也问不出个子丑寅卯。
他便驱散众人,从纳戒中取出灵香三柱,以火烛点燃,往房中地面插入,又默念了几句。
几息之后,随着一阵冷风吹拂,身穿蓝色官袍,手扶仪刀,又握着一卷书的老熟人崔城隍,便在屋中现身。
旁人当即向城隍行礼,而施睿就直接一些,他看着眼前香火愿力大增,已入存真修行的城隍爷,沉声问到:
“崔城隍,我舅舅怎么中的毒?是谁害他?”
崔浩崔城隍,在之前的凤鸣国事情发生,除他之外三名城隍都被拘走后便走了运,如今这凤鸣国三郡之地已被化作一处,都由他一名城隍来管理。
一国香火聚于一身,让崔城隍这修为是水涨船高。
但也因为一国之境,有大小城池多座,以城隍之能,也不能尽数观察。面对施睿的问题,崔城隍面露难色。
他左右看了看,挥手屏退众人,这才对三王子低声说:
“此事复杂,但本官可以告诉施小友,洪宰相是在宫中染了此毒。且此毒来历神秘,不是我凤鸣国所产。
以本官溯源来看,这毒,应是武陵国那边传来的。”
“这”
施睿瞪大了眼睛,说:
“我凤鸣国与它武陵国隔了几千里!中途又有大小国家在,他为何要暗害我舅舅不对!毒是武陵国的,但下毒的却不一定是他们。
以我想来,我家大哥在数年前往武陵国去了一遭,据说得它国朝廷热情接待,还有周遭小国,也大都依附于武陵国内。
他们欲吞并我凤鸣国?
我家那没出息的大哥,已经向他们俯首称臣了?”
“此事,本官不知。”
崔城隍摇了摇头,说:
“凡土地城隍,有禁忌,不能介入各地王室之事。
但本官可以告诉施小友,武陵国那边,在昨日,就有一支大军,近万人于附庸小国集结开拔,往凤鸣国边境这边来了。”
“无耻!卖国!恶心!”
听到城隍所说,施睿心中已有定论,他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舅舅,眼中闪耀着怒火。
又回头对城隍爷说:
“崔城隍,我我与江夏乃是至交好友,今日就请城隍你,看在我江道友的面上,帮我护住我舅舅性命。
我这就去寻那下流之辈,讨要解药。”
“不必去了。”
城隍爷摇了摇头,语气遗憾的说:
“此毒乃是出自修士之手,于凡人而言,无解。
但我可以以香火愿力,吊住洪宰相性命,三王子,我知你心有修行之念,便也不劝你在今夜夺下王位。
然,我身为一地城隍,有守土安民之责。
我便请你不管做何事,都要想着这一国百姓,老国主既是下定决心求仙问道,这王位归属便要赶紧定下来!
如此才能起兵于国境御敌。
一旦让那武陵国军队冲入国内,便是生灵涂炭的下场。
且,武陵国王室背后亦有修仙大宗支持,这一次战事要比二十多年前更凶险!只靠施妍大修士一封书信,怕是无法退敌了。”
“我”
施睿听城隍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让他赶紧上位。
但他心里确实割舍不下那墨霜山和修行路上的风物,便只能以沉默应答。
快步走出屋中,挥手从纳戒里取出那钢铁指环,以灵气激荡,下一瞬,一套尚未做完的刑天甲便很有科技感的套在了施睿身上。
仙盟有规,修士不得干涉凡尘。
但他施睿,尚不是正式修士,今日之事他便能大打出手,定下这一国之乱。
“嗖”
战甲下法阵激活,以推动战甲升空,在眼前激活的半透明光学投影面板上,施睿咬着牙,激活了一个特定的芯片通讯频段。
“老四!你做的好事!让我国中生乱!我定要给江师弟好好告你一状!”
“哎呀,三王子,我也是无心的嘛。”
那边在凤鸣国手眼通天的老四,自然也知道京畿城发生的事,这会被施睿质问,老四掌柜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心虚和尴尬。
他带着谄媚,回应到:
“你先莫慌,三王子,这事是我们昆仑坊疏忽了。也莫要急,咱们在京畿和国朝四境,都有人手在。
只是迫于没有名义,无法干涉。
现如今只要你三王子一声令下,我昆仑坊定然鼎力相助!但我也知你不想在这凡尘中打滚,所以,我们是能帮你造反,三王子,夺下王位也是轻松得很。
但这老国主昏聩至此。
王位该归谁,你得赶紧拿个主意出来。”
施睿这边叹了口气,实在无奈,便只能心头纷乱中,落入自家宫殿里,结果刚一落地,四面八方就响起枪声。
呼啸的子弹打在施睿战甲上,溅起道道火花。
好家伙
那边老四还劝自己造反呢。
结果这边自家两个哥哥,却快进到连五百刀斧手都安排好了。
“你们两个!太过火了!”
在施睿愤怒的吼声中,两道烈焰印翻入手心战甲,下一瞬,灼热的光,就将小半个宫殿,彻底笼罩。
这同室操戈的惨事,压了近二十年
终究还是没能躲过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