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上古邪术

  司马复看着昏过去的沈逸自言自语道:“唉,沈公子,这又是何苦呢?早些与我回去不就不用受这些皮肉之苦了……”随后,便将沈逸抱起带走。
  ……………
  “唔……我这是在哪儿?嘶,好痛!”
  沈逸睁开迷蒙的双眼,想要坐起身子,却被那胸口的剧痛疼的喘不过气。
  “这里是……司马府?”沈逸回忆起自己昏倒前的一幕,猜到了自己应该是被司马复带回了司马府中。
  望了望四周,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房间的床上,身上的衣物都被换掉了,床边摆着一盘馒头和一壶茶水。
  沈逸咽了咽口水,艰难的起身,拿起那盘里的馒头就往嘴里塞,但突然想到这里是司马府,刚咬了一口就停下了,也不知道该不该咽下去。
  “放心吧,没有毒,你可以随便吃。”一声清冷的女声传进了沈逸的耳中。
  沈逸转身,一个白衣女子从门外走了进来,定睛一看,原来是那司马瑶。
  “司马……小姐,你、你好啊,哈哈。”沈逸尴尬的打了声招呼。
  “沈公子,请你来一趟司马府,可真是难上加难啊。”司马瑶面无表情地说道。
  “哈哈,司马小姐说的哪里话,能够拜访司马府是我的荣幸。”
  “哦?是吗?可我听说,为了把你带回来,我爹还亲自跟你打了一场,将你打昏了才把你拖回来,这就是你说的荣幸吗?”司马瑶嘲讽道。
  “呵呵,司马小姐说笑了,只是司马前辈看得起我,对我指教一番而已,我哪儿来的胆量和司马前辈打。”
  “好了,客套话就不用说了,我来是想跟你说,你留在司马府可以,但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嫁给你,你最好死了这条心,就算我爹做主,我也不会同意!”司马瑶一本正经的说道。
  “额,司马小姐,你可能是有什么误会,就算你不说,我也不会想要娶你……我不是说你不好,只不过我知道自己高攀不起。至于司马前辈说的要我做上门女婿,我不会去当真的。”沈逸摇了摇头说道。
  “如此便好,希望你不要忘记你今天说的。”
  说完,司马瑶转身便要离开。
  “等等。”沈逸忽然叫住她。
  “嗯?沈公子有何吩咐?”
  “那个……那天的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请你……”
  “够了!别说了,我不想听,我希望你把它忘了。”司马瑶说道。
  “哦,好吧……”
  “告辞。”
  “慢走。”
  司马瑶转身离开了房间。
  “唉,真是倒霉啊……”沈逸坐回了床上,拿起了那盘里的馒头,大口的吃了起来。
  “对了,我的吞噬心法呢?”沈逸突然想起,那藏在自己衣服里的那本吞噬心法。
  放下馒头,沈逸摸了摸胸口,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换过了,而那本吞噬心法也不翼而飞。
  “靠!该不会被那司马老头私吞了吧!”
  沈逸翻遍了整个房间,都没发现那本吞噬心法。
  “不会吧……我都看还没看啊!”沈逸气急败坏的翻了又翻,仍是没有发现,只好把气撒在了馒头上,拿起来狠狠咀嚼着。
  “呵呵,沈公子,你是在找这本吞噬心法吗?”
  司马复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司马复!”沈逸站起身盯着那司马复,怒气冲冲地说道。
  “呵呵,沈公子,不要这么怨气嘛,老夫也是不得已把你打伤,不然老夫怎么把你带回来。”司马复将那笨吞噬心法朝桌上一扔,说道。
  “司马复前辈,我是不会轻易背叛殷府而加入司马家的,你不用劝我了。”沈逸转过头,嚼着馒头说道。
  “呵呵,沈公子,你若是不肯加入我司马家,老夫也不逼你,不过呢,那就要麻烦沈公子在府上多住几日了,等到沈公子回心转意,老夫再来与沈公子详谈。”司马复笑了笑,说道。
  “司马前辈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了一点,我只是个普通的小辈,司马前辈为何要与我过不去,这个世界上比我天赋高的人多了去了,为何一定要抓着我不放?”沈逸问道
  “沈公子,你说的没错,这个世界上天赋高的人确实是很多,但有些东西,却不是天赋可以代替的。”
  “什么东西?”
  “呵呵,日后你自会明白……沈公子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和下人提,老夫先行告辞了。”
  说完,司马复转身离开,留沈逸一人在屋中。
  “唉,看来,一时半会儿是出不去了。”沈逸叹道。
  “算了,先看看这吞噬心法该怎么修炼吧。”
  沈逸甩了甩头,拿起那桌上的那本吞噬心法,坐回床边,开始观摩。
  只见那第一页,写着一行黑紫色的大字:“吞噬心法,上古邪术,分三篇,此篇为上篇,若修得三篇,吞天噬地,无人可敌。”
  “上古邪术?还分三篇?”沈逸有些惊讶
  “吞噬之法,吞天摄地,强悍无比,但切记,修炼此法需炼化修炼者之精血,稍有不慎,便会走火入魔,实力不济者,切勿轻易尝试……这么邪门儿?”
  “不管了,那欧阳振北都能修炼成功,我凭什么不能?”沈逸心想,旋即翻开了心法的第二页。
  沈逸的手刚刚将那一页翻开,一股紫黑色的光芒立即涌入了沈逸的眼中。
  “嗡……”一声嗡鸣声响起,沈逸再次两眼一白,直接躺在了身后的床上,不省人事,只见那整个屋子,都开始弥漫着紫黑色的光芒。
  “沈逸……你又睡着了……快醒来……”
  “又是你?你到底是谁!快出来啊!”
  “我不是谁……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
  “放你娘的狗屁,劳资当然知道我是谁了,你搁这儿跟我打哑谜呢?”
  “你知道吗?那你为什么还在沉睡?”
  “我……我在沉睡吗?我不知道,不过,我好想一直睡下去……”
  “该醒了……”
  ………………
  “真是可怜呢,可怜的让人心疼……但是,你越是可怜,就越是可恨,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自己的罪过,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