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3 疯子在行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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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秘密行动，疯子对自身能力有了一定认知。
疯子本身不是无神论者，也不具备科学分析的素养，只能实践出真知。
在一个多月的实践中，它发现其实不需要接触，只要念诵伟大母亲的真名，就能在一定距离内，让人隔空怪兽化，但这么做更容易感到饥饿。
另外有一小撮人，在怪兽化时会保留一定的人类智力，但情况和它不同，明显没有被母亲赐予伟力，只能通过放血的方式，去污染其他人类。
一月，在肇事过程中，它开始主动搜集这些智力更高的怪兽化人类。
因为隔空污染的能力超出普通人的想象，警方只当是往常的人化怪兽传染，它作案也越发猖狂，到一月底，已经搜集到十个高智力人化怪兽，把它们集中在某农庄里。
怪人一多起来，也不太好养活了，决定干一票大的。
目标，蒙特市。
弄了一辆大巴赶过去，晚上随便找了家电影院开始“工作”。
影院工作人员或者被杀或者被污染，剩下的正在看电影的，完全就是待宰羔羊，因为观影环境下，根本不知道进来的是人是鬼。
弄出两百多人化怪兽，疯子团队马不停蹄，带上一个新增的“高级友军”，又跑去另一个影院作案。
它们还留下一个高智力怪人来驱使人化怪兽，大家电话联系。
折腾了一晚，不可避免地碰上一些机灵鬼，在被害前报了警，部分怪兽于警察干起来。
不过无碍疯子地计划，因为通过这晚地行动，它新增了近二十个高智力友军。
第二天早高峰，警察甚至还没彻底解决其中三个事发影院事件。
此处有知识点。
Ca也好A国也罢，警察、军人都没有人给兜底，牺牲了就牺牲了，家人能拿到一笔不多地抚恤金，如果买了职业保险还能多一笔，但不会有烈士家属的社会资源优待，说不定还会被歧视。
又因为他们都是欠债生活，工资还完信用卡基本清零，甚至都不一定能还完。家庭在失去户主之后哪怕有抚恤，仍然面临着破产风险，为保证房子贷款、学业贷款、草坪贷款、家具贷款、人寿保险、医疗保险、财产保险、车损保险等等各种神奇款项能够续上，大部分牺牲警察家属不得不重组家庭。
一句话，当警察的死了，他孩子大概率要喊别人做爹。
在这种背景下，武装人员办案时的第一要务是保护好自己，突入影院跟怪兽群近距离作战，想都不要想。
热血汉子不是没有，但并非主流，不能决定大部队的行动。
包围作战以往没什么问题，因为怪兽智力有限，它们不会一直龟缩，一般被警察堵住时数量也不多。
这回不但怪兽数量更多，有高智力怪人带头，而且它们还刻意留下了几个活人。
前面有人对怪兽化提过一个炎症因子概念，虽然暂时还没有全世界认可的论证，但的确有一部分接触到污染却没有怪兽化的人，会发生严重的炎症反应，有的严重到会在几个小时内杀死自己。
活人是刻意留下的，周边环境因为怪兽、怪人的活动，多多少少都有污染，经过一晚上发酵后，大部分都产生了炎症。
这些人质不但给了警察一个借口躲在建筑外，也能避免电影院整个被炸掉。
随着时间越拖越久，蒙特各个受害影院陆续爆点，很快警察力量就不够用了。
军队……人质摆在那，军队也很难做得更好，因为蒙特作为第二大城市，里面记者太多了，有很多还属于国际传媒机构。
如果没有记者，把人质一起杀掉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问题在于，罪魁祸首的疯子团伙至今都未被锁定。
再补充知识点。
为了保证民众的“自由”，Ca和A国一样，大多数场合不准安装摄像头，一般影像证据来源，都是街边店铺商家自己安装的摄像头，或者由热心市民手机拍摄。
所以别看疯子带着怪人开着大巴到处乱蹦，却根本没被警方锁定，甚至警方至今还没想过怪兽会开车的可能，还以为是西边的怪兽孢子通过什么渠道蔓延过来并泄露的。
早高峰，疯子们趁着警力被牵制，军队还没大规模到场，带着怪兽直接窜去地铁站。
早高峰的地铁站是什么样子，大家心里有数就行了，一群穿着兜帽戴着面具的怪人、怪兽涌进地铁站，只引起了一些侧目。
它们很顺利的来到检票处，这里就是它们的目的地。
检票处，是一个地铁站唯一有可能部署武装力量的地方，只要把持枪人员干掉，整个地铁站的人类都处于无防备状态。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惨叫、鲜血、从尸堆里爬出来的怪兽渐渐充斥地铁站。
警力被几个电影院牵制着，又是车流拥挤的早高峰，当怪兽随着逃跑人群冲出地铁站时，根本没有人来阻止。
Ca和A国一样允许持枪，也同样的，越是规模大的城市持枪率越低，这种现象其实是于警察的执法力量相关联的，越是地广人稀，警察反应时间越长的地方，越需要枪支来防御匪徒。
总而言之，蒙特的大街上并没有几个人有枪，而且有枪也没用，因为早高峰人流太大了，根本没有射击角度留给枪手们。
其中有高智力怪人尾随着怪兽行动，它们偶尔会亲自动手杀怪兽，取血和碎片对人群进行污染。
这样一来，原本依靠运气和低下的学习能力才能制造的感染，在高智力怪人的操作下变成了类似瘟疫传播的效果。
短短半个小时，事发地铁站周边的人化怪兽数量已经达到两万之巨！
疯子并没有跟着出去，搜集到三十个高智力怪人后就不再招人。
它们在调度室里确认地铁已经停运，干脆拐带了百多只怪兽沿着地铁隧道前进。
还没到下一站呢，发现个奇特的情况。
根据调度中心的命令，发往事发地铁站的地铁要倒车，结果地铁上的人跟乘务组打起来了，地铁就卡在隧道里。
没说的，送他们一起上路。
抵达下一站时，人员并未完全疏散，但也没剩下几个人，只能随便放一些怪兽出去。
一路移动一路造怪兽，半路找了个人流很少此时已经没人的站点冲出地铁，在附近还没完全疏散的大型市场杀了一波，弄到一堆车钥匙。
其他怪兽都不带，只带着三十个高智力怪人团，开着十来辆大大小小的车，离开城市。
该阶段，疯子团队实际有能力把整个城市彻底毁掉，但疯子本来就是疯子，惯常相信一些阴谋论的东西，它怕A国直接投核弹，所以定制了逃跑线路。
离开城市，车队沿着铁路线旁边移动。
下个目标，A国，世界经济的正中心。
车队还没到边境呢，路上就碰到两拨A国前往蒙特的装甲部队。
怪兽车队跟普通人一样，靠边停车等装甲部队过去，一点儿事儿没有。
接下来疯子团队要突破边境线。
Ca和A国好得跟一个国家一样，边境线……只能说有这么个东西。
带着面具肯定过不去边境检查站，但可以坐船啊。
大湖里有巡逻艇，不过就那几个人，对疯子团队根本就是送菜的，不值一提。
顺利的越境后没着急行动，先随便找个林中小屋隐蔽起来，准备召唤伟大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