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一章 不能吃
“‘僵枫’的存在却是更为复杂稀缺。只有被‘鬼枫’种子寄生的生物,而且在寄生前体内已经被一种叫做‘杣角’的虫子寄生后才有很小的几率变成‘僵枫’。哦!‘杣角’的角同‘绝’音,写作牛角的角。”风月老祖继续解释道。
“‘杣角’!”何大智和鬼王再度惊奇,又是一种没听过的生物。
“那这叫做‘杣角’的又是什么?”鬼王好奇地看向风月老祖。
“杣角,指长,寄生。独居,遇同类相噬。杣,本指屋檐板。杣角外形如屋檐板才得此名。”风月老祖回忆了下讲道。
洛云机早就听的不耐烦了,晃了晃手中有他两个头大的‘僵枫’,看着风月老祖问道,“它好吃吗?”
田不易和何大智听后齐齐捂脸。
张小凡道是一脸认真地看向风月老祖,等待他的答案。要是老祖说能吃,他立马就去生火做菜。
风月老祖一脸愕然地看着面前的两小,久久出不了声。本来讲的好好的,连青云一脉首座和鬼王宗宗主都一脸求知的向他询问,大大满足了他的虚荣心。却被洛云机的一句话给问愣住了。
‘书中可没有记载这东西能不能吃啊!’
看着还在手中挣扎着的僵枫,洛云机一脸的愁容。
“要不,我先做看看?”张小凡见状,看向洛云机建议道。
“这个是药吧!而且这东西已经发芽了,这身体便算是死物,应该不能吃的吧!”鬼王对于洛云机的吃货本性早已深知,对于他问出的话,并不感到奇怪。
洛云机看着手中的僵枫,撇了撇嘴,有些可惜的直接松手将它给放了。
鬼王见状忙一把逮住想要逃跑的僵枫,“你们花了两日时间才逮住的,放走了多可惜。”
“之前没见过它,以为会好吃!”洛云机撇着嘴,说完就跑马车那去了。
鬼王无奈地看着跑远的洛云机,一旁的田不易大感丢人的抬起手,用袖子遮面,向小徒弟追去。
他现在手特痒!
风月老祖和鬼王看着这对师徒,笑的无声!笑的开怀!
看青云门一脉首座的笑话可是很难得的。
何大智见师父走了,他也向马车走去。他要去取纸笔,将从风月老祖那听来的话,记下来,画下来。走了一半,突然好奇地转身看向老祖。
“老祖!你所看何书,竟有此物的记载?”
“无他,《奇志录》。”风月老祖笑着回道。
他的话一出,何大智和鬼王两人均是一愣。何大智随即了然,风月老祖看的定是中卷。下卷只有那个山匪首领看过,已经被其焚毁。
鬼王眼睛微眯,见风月老祖面上不似说谎,想到之前何大智曾问过他《奇志录》一事。今又见他面上并未显露诧异之色,鬼王的聪明瞬间让他想到,《奇志录》并非只有一册。
风月老祖人老成精,看到两人面上的神色,知道自己失言了。
待何大智走远,鬼王笑着看向风月老祖,“老祖所看之书,可否借我一阅?”
风月老祖听后,眼皮微颤了下,立马笑道,“那书并非是我之物,当时也只是好奇随便翻阅了下,就归还了。”
“我对于天地奇物很感兴趣,还请老祖告知那书是何人之物?”鬼王并未放弃,依旧微笑着看着风月老祖。
风月老祖心思百转,立马哭丧着脸,叹了口气,摇头道,“我那位朋友因为误入歧途,做了山匪,被那两个小家伙带着两座山的兵士给剿灭了。”
鬼王顺着风月老祖的视线看向张小凡和洛云机两小,想起之前得到门人线报,两座山确实曾派兵剿灭了一座山寨。原因就是抓了途经那处前往三福镇的厨师!
鬼王叹了口气,好吧!这事确实是那两个小子会干的出来的。
鬼王多年的宗主,自然也从风月老祖神态中知道他并不想再谈此事,便冲他抱拳拱了拱,转身离去。
风月老祖松了口气,知道鬼王已经猜出大半事实,不过明面上他没有松口承认,鬼王便无法百分百肯定。
最终僵枫被田不易拿走研究去了。
洛云机见无法吃,也没闹腾,直接给了他家师父。何大智道是饶有兴趣地跟在田不易身旁一起进行研究。
众人再次上路。因为洛云机抓捕僵枫一事,耽搁了两天的时间。所以,一行人便加快了脚程。
兵士们什么都以洛云机的意愿为先,到并不觉得浪费的两日光景是耽误时间。他们只要能跟在洛云机身边,便已经知足。他们随行的这一千兵士,可是通过内部角逐,好不容易得到的名额。又岂会在意洛云机做了什么!
鬼王宗的弟子,则万事以鬼王的意志为行事准则。鬼王没意见,他们更是没异议。
至于大黄它们,有的玩有的吃,就什么意见都没有!
关于僵枫,只是路上的一个小插曲。
一行人浩荡的队伍很快便到了青州腹地。这里便开始有不少村落依着山林而建。
青州的山林地段虽然不缺少食物,可相对的诡物异植也多。一个不小心便会成为林中生物的口粮,着实凶险。
一行人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稍大些的镇子。派出一些两座山的兵士和鬼王宗的弟子前去查探,剩下的都在镇外远离林子的地方安营扎寨。
田不易和何大智师徒两人还在研究那棵僵枫,鬼王也很感兴趣,在旁边观看。风月老祖对此到没有多大兴趣,跑去看兵士搭帐篷去了。
而一时没人看管的洛云机,此时拉着张小凡,带着大黄和小灰窜进了附近的林子中祸祸去了。
不久,沉浸在研究中的田不易和何大智他们被远处林中不时发出的惨叫哀嚎之声吸引了注意力。
田不易忙转了一圈,没看到想要找的身影,看着身旁的何大智一脸郁闷地问道,“你小师弟呢?”
何大智愣了下,跟着转了一圈,没见到洛云机的身影,听着远处林中纷杂的惨叫悲呼,额头流下了一滴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