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病毒
西方城，商业城区。
这里是整片区域网络最快的地方。
韦布施是西方杂志社的总编辑，他在这商业城区第二高的大楼工作，在一间独立的办公室上班。每天，他回到公司，除了听下属汇报工作之外，就是上上网，喝喝咖啡。
他听说，今日在城市里面发生了一起大新闻。但是，所有的消息都闭锁了。他问了好几个同行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仿佛，有一件大事凭空出现，然后又迅速消失了一般。
这有点反常。
叮咚。
就在这时候，他所使用的电脑上忽然跳出来了一条消息。
“你想要知道真相吗？”
邮件的标题就是这么一句话。
韦布施皱起了眉头。
他不相信所谓的真相。他只知道，在他的电脑里面，安装了最高级别的防火墙，绝大部分带有病毒的邮件，都无法入侵他的电脑。
我就要看看你在搞什么事。
韦布施点开了那一封邮件。
邮件内有一段代码，点开代码之后，韦布施看到了一段视频。
视频非常清晰。
这让韦布施有单意外，他从未在电脑上见过如此清晰的视频。
他看到了一名东方面孔的少年，与一群身穿西服带着墨镜的家伙在打架。无论是那个东方少年，还是那些黑西服男人，他们所使用的出来的力量，都远超人类。
“我的神啊。这是电影吗？”
韦布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那画面的清晰度让他怀疑这段视频的真实性。
下一刻，他看到了视频内的大部分人面容开始扭曲，他们都变成了同一个西装男的模样，他们同时冲向了那个东方少年，却依然被轻松打飞。
韦布施已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能拍出这种特效的视频，还需要在网络上当骗子吗？
他意识到，这视频是真的。
视频中那名少年所说的话，在他的脑中怀绕：“神即将降临这个世界，这世界一切都是虚无的。只有神才可以把你们唤醒！我就是神的使者！”
这个世界，真的有神吗？
下一刻，视频的画面一转。只见那个自称为神的使者的少年召唤出了一只机械兽。
对，就是以前只会出现在影视动漫作品里面的机械兽，它的体型像狼，可以喷射火箭，释放激光。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产物？
这难道就是神的产物？
韦布施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过了一会儿，视频结束。
那个东方少年的声音，依然在他的脑中回荡。
“你相信神吗？”
韦布施的嘴巴动了动。
就在这时候，他如蒙雷击，整个人抽搐了一下，然后晕了过去。
片刻之后，他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一个梦，梦里面的内容他已经完全忘记了。
他看了一眼电脑，电脑刚才好像自动重启了？
发生了什么事？
韦布施看了一下电脑。过了一会儿，他也没发现有一封邮件已经的神不知鬼不觉地被删除了。
韦布施皱起了眉头。
他觉得自己仿佛错过了什么，但是又想不起来。
就在这时候，秘书在外面敲了敲门。
韦布施喊了一句：“请进。”
美女秘书走进来，开口就对韦布施说：“你相信神吗？”
韦布施一愣，他仿佛从哪里听到过这句话：“你说什么？”
美女秘书说：“老总，福克先生已经在会议室等你很久了。”
韦布施皱起了眉头：“我知道了。”
刚才是自己幻听了吗？
他在内心质疑了自己一句，然后就跟着美女秘书一起走了出去。
城市的东边，
西城大学。
一批未来的程序员在上着编程课。
忽然间，他们的电脑似乎被什么东西入侵了一般，每一名学生的电脑屏幕上。
他们的导师吃了一惊。
他想要控制电脑，关掉视频。但是视频的清晰度与内容却让他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这是什么？科幻片吗？
为什么科幻片的视频会这么真实？
他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学生，他的学生全部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脑。
有几个人甚至发出了一声惊呼。
所有人都看到了？
就在这时候，他忽然感觉到自己眼前一黑。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听到下课的铃声响起。
他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满满身大汗，回过身之后他就站起来看向了他的学生。
只见课室里面所有的学生都像是刚睡醒一般，一脸茫然地看着电脑屏幕。
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事？
电脑老师眉头皱起。
他刚想说什么，就听到了学校的广播变成了一个奇怪的声音。
“你们相信神吗？你们知道什么才是真实吗？”
他仰头看向了广播器，然后怔了怔。
是我听错了吗？
同样的事情，在世界各地发生。
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到了关于陈宇和钢铁加鲁鲁兽的那一幕。
不过，矩阵世界的反应也非常迅速。
它们总是可以在第一时间察觉到异常，并且消除那些人的记忆。
然而，就连母体程序都不知道的是……
病毒，早已经在那些人的程序之中注入。
做这件事，月见里光可是熟手技工。
他在午夜凶铃的世界里面，就曾经做过同样的事情。
利用视觉，利用声音，利用人的感官，利用各种的渠道都可以给这个世界的人类注入病毒。
虽然月见里光现在的目的与山村贞子的目的不一样，但是操作的方式却是一样的。
在午夜凶铃的世界，病毒在满足某个条件之后就会爆发，那些人就会进入极度的恐慌之中，看到贞子从电视里面爬出来。而在这里，那些被病毒感染的人则是会——觉醒。
崔妮蒂不知道月见里光在做什么，她一直在看着月见里光操作者电脑，发视频，整理图片，编写文字。
崔妮蒂看着月见里光的操作，人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个人的编程速度为什么这么快？他的电脑运行速度为什么要比现在的电脑都快那么多？他的视频，他的文字，还有图片处理得为什么这么快？
她抿了抿嘴，看了许久之后她忍不住说道：“你做这么多有什么用？你发出去的信息，用不着几分钟就已经被矩阵删掉了。”
坐在电脑椅上的月见里光腿点了一下地面，椅子旋转了一圈，他面向崔妮蒂说道：“我并不是要把这些信息留在网络上。我要把它们留在那些人的……数据之中”
说到这里，月见里光用手指点了点头自己的额头：“呵，你相信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