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声东击西,抢劫银库
竹红缨看到沈宁发愣,便问道:“我已经如实相告,你可否告知我大伯的下落?是生是死,人在哪里?”
“自然还活着,不过已经哑了。”沈宁告诉她一个细节后,又问道:“那现在阴阳道由谁掌管?”
竹红缨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相告:“有我爹负责,但因为被朝廷通缉,我们只能隐姓埋名,所以实力很弱,你若想要挟我们做什么大事,我劝你别做梦了,那是痴心妄想。”
“你爹的态度是不是不愿意为沈家报仇?”沈宁问道。
竹红缨一惊,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沈宁笑了笑。
竹红绵照顾沈宁这么多年,从来未提过回家,可见她心中是有埋怨的。竹万山失踪后,阴阳道只能隐藏起来苟且偷生,她俩的父亲不愿意再和朝廷作对,也是情理之中。
“你是从我姐姐那里得知的,你到底是谁?既认识我姐姐,又知道我大伯在哪里,你到底是何人?”竹红缨急声问道。
沈宁笑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以后你自会知晓。现在给我说说你手下有哪些力量吧。”
竹红缨立马否决道:“不行!这是我的秘密!”
“又没有让你详细说出他们的身份和位置,你怕什么啊!而且我知道了你的实力,才能分辨出来你到底有没有能力救人,避免你主动送死。”沈宁说的头头是道。
竹红缨在心中叹了一声,随即道:“我能调用的力量并不多,悍不畏死的死士还有十余人,都是从小培养。剩下就是五名武师,两名大武师。另外,我还有一个负责情报传递的地方。”
沈宁很失望,道:“就这些人,你连人家的府邸都进不去,去了就是送死。”
竹红缨急切道:“你若告诉我大伯的位置,我可以通知家里,调派更多的高手。”
“哦,是吗?”沈宁应了一声后,在他心中突然又有了其他计谋。
既能救出竹万山,又能打东南王府一个措手不及,更方便自己的计划。
想到这里,沈宁便道:“好吧,我也不吊你胃口,竹万山被关在东南王府内的地牢中。”
“什么?”竹红缨大惊。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大伯竟然就在彭城!
沈宁道:“我以我优秀拔萃的人品保证,绝对没有骗你。前几日我跟随司马海云去地牢见王北风,见到了你大伯。你大伯哑了,但精神尚好,他以唇语求我救他,所以我才知道了他的身份。”
竹红缨惊讶地看着沈宁,问道:“你懂唇语?”
说着,她的嘴唇动了动。
沈宁怒道:“你若再骂我是丑人,信不信我撕你衣服!”
竹红缨这才相信沈宁真的懂唇语。
“我大伯当年在扬州被擒,没想到竟被关在东南王府。你说的没错,我的那点人根本救不了他,我必须通知家里人,然后想一个万全之策。”竹红缨兴冲冲说道。
紧接着,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问道:“对了,你和司马海云去地牢干什么?今日我也见到了王北风,虽然他还是老样子,但他给我的感觉是越来越阴毒了。”
“别问那么多,好好帮他即可。”沈宁并没明说自己的计划,至于自己的身份,依然没有告诉她的打算。
竹红缨没有追问,随即告辞离开,火速去通知家人来援
第二天夜晚。
夜黑风高,街上已经宵禁。
蒋枭派出的高手袭击了王家位于城西的粮仓,这里囤积了几万石的粮食,本就是干燥易燃,此时一遇火,瞬间形成滔滔烈焰。
赤红的烟火照亮了黑夜,守城的将士立即灭火,四周的百姓也加入其中。消息传回王家,也惊醒了熟睡的王霄。
他身为一家之主,自然不用事事亲为,家族粮仓是由他弟弟王明负责管理,让他来处理即可。
但王霄还是州牧,那处粮仓不要紧,烧了就烧了,但若是火势没控制住,波及四周宅子,像几年前那样连烧几条街,烧死了几十人,那对他的政绩可有影响,而且正好被东南王抓到了把柄。
所以王霄决定亲自去瞧瞧。
而就在王家的注意力都在粮仓上面时,王家银库外,一群黑衣人悄无声息靠近。
为了夺下这个银库,蒋枭派遣了一共十位大武师,皆是修炼出内力的高手,还有一众武师。
这份力量已经很恐怖了,相当于三四百人的兵马出动,如果还拿不下王家一个银库,那才是活见鬼。
时间一到,这群人立即出手,杀入了银库。
他们出手狠辣,不留活口,片刻间就突破第一道门和第二门。
第三道门前驻守了足足六名大武师,还有十几人的护卫,配备着军中用的强弩,幸好蒋枭派来的高手众多,这才没有功败垂成,不过也死伤较多。
惨烈的厮杀进行了半刻钟,最后一地血腥。
就这样,最后一道库门被打开。
只见宽敞的银库内,堆满了大箱子,随便打开一个,里面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运走!”
已经准备好的马车立即驶进来,众人合力将大箱子搬上马车,足足装了十五辆马车,才清空了银库。
随后斩草除根,检查是否有活口。
确保没有问题后,东南王府的人才迅速离去。
粮仓的火势太大,根本灭不了,只能保证火势不蔓延,任凭里面的粮草烧完。
王霄在确定火势不会波及其他地方时,他便回府睡觉去了。
几万担粮食而已,烧了也就烧了,放着也会生虫变坏。
倒是观望的百姓唉声叹气彻夜未眠。
这么多粮食,若是能救济救济城中贫苦的百姓,又能救活多少人呐。
直到次日睡到日上三竿,王霄姗姗起床时,城东秘密银库出事的消息才穿回来。
听到消息后,王霄怒目圆嗔,一个踉跄差点晕过去。
“是谁?是谁动的手?派的那么多高手都死了吗?”王霄发出咆哮。
心腹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