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清湖药派果然还有黑手

  “你!”燓海志跪在地上,死死的看着江禾。
  “三!”
  江禾握着刀,另一只手拿着茶杯,喝了一口,说道。
  燓海志还是看着江禾,心中怒火中烧。
  “二!”
  江禾转过头来,看向燓海志。
  “一!”
  “我走!”燓海志吼道。
  “晚了!”
  噗呲!
  溯意带着火焰和雷电以及白光瞬间捅去,燓海志运转防御道技,可那根本不够,雷火灵根加上溯意的攻击符阵,根本不是这么轻易就能抵御得了的。哪怕你是心火境巅峰也不行!
  溯意,瞬间捅穿了他的头颅。
  “本圣子说了三声,那就是三声,差一点都不可能。”
  嗡!
  溯意嗡嗡颤动,其中能量倾泻而出,燓海志的脑子,被毁了个干净。
  而后,江禾猛地抽刀,刀身一转,咻的一下。
  另一人的头颅也被砍下。
  那人江禾知道,是清湖药派的一位很重要的心火境中阶高手,在天玄宗与清湖药派的摩擦中,他杀过不少天玄宗的弟子甚至长老。
  他们或许还不知道,天玄宗早就知道了凶手是谁。
  即便今天放走了燓海志,这个人也定是走不了的。
  “祝老,今天,是他们赔礼不过,怒而出手,才导致的这一切。”江禾用灵力,扯下了燓海志衣服的一部分,擦拭着溯意上的血液,说道。
  “明白。”祝苍点了点头。
  他对于清湖药派的人,同样没有丝毫同情。
  这个副宗主,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和那宗主也更是一伙的。
  更何况,江禾已经警告了他。
  至于这个杀人的谎言。
  没有人会质疑,哪怕清湖药派拿出了什么证据,人们也会质疑清湖药派拿出了假证据而不是质疑江禾杀人。
  现如今,因为江禾的声名,没有人会怀疑江禾。
  他是拯救过万道界的英雄。
  杀了无数的妖兽,把运输队拯救了过来。
  后来更是揭穿了清湖药派宗主董圣纹以及裴武的阴谋,凭借能力把独孤瑞山成功押送了回来。
  而反观,清湖药派的名声从首席那次,就已经臭了。
  现如今三番五次针对人族英雄江禾,他们早就引起了众怒。
  谁会信任他们?谁会同情他们?
  哪怕再拿出什么证据,也定然是诬陷江禾的把戏。
  毕竟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正当祝苍运转灵能,打算清理尸体的时候,江禾突然道:“等等。”
  而后,江禾捏出一张符咒,燓海志的神识被带离出来,融进符咒。
  “这事情不对。”江禾看着符咒,对祝苍说道:“他们明知道赔礼一事成功的可能性不大,可还要费这么大的心思过来,卑躬屈膝的,事出反常必有妖,这里绝对有问题。”
  江禾试图进行搜魂。
  没有受到任何阻碍,他们没有服用任何防止搜魂的丹药。
  记忆内容,也没太多问题。
  由于搜魂无法搜出心中所想,只有画面和声音记忆,江禾也不知道他们到底目的为何。
  不过,让江禾奇怪的是,在最近,有段记忆是缺损的。
  可能是睡觉……也可能是抹去了。
  关键是,这人还能睡得着觉?
  “祝苍,搜他们的身。”江禾说道。
  他们身上,没带什么值钱的东西。
  不过说来也对,这种程度的赔礼,一两个储物戒是解决不了的。
  一定要后续准备,所以储物戒比较空,也能勉强算正常。
  接下来,就什么都没搜到了。
  都是普通的东西。
  不过,江禾还是觉得不对劲。
  他打开系统,不断查看着各种物品。
  看来,清湖药派唯二的斩神级武器,也在宗主和裴武身上。
  副宗主主管炼丹,没有斩神级很正常。
  不过斩神级炼丹炉还是有的。
  一连搜查了半天,都没什么异常。
  直到江禾搜查了一串手链。
  上面有颗珠子很大,看来是最重要的一颗。
  江禾立即使用神识探查进去。
  果然,里面记录的就是他江禾的特征,不过此时还未记录完全。
  那就对了。
  他们抹去了一小段记忆,那记忆定是密谋此事的过程。
  只需要开启这手串,然后以思考和暗示或者让他人传输神念的方式,使自己记住只要在这里拖延时间就可以了。
  到时候,等他们出去,知晓此事的人就会告知他们这个秘密计划,再用这珠子,完全将江禾的一切复刻出来,再用各种办法,栽赃江禾就好了。
  最后,他们就能以这种‘罪证’威胁江禾了。
  好手段!
  这人,的确该杀!
  他死的也不冤。
  与那董圣纹相比,根本就是一路货色。
  若不是杀了,江禾恐怕还蒙在鼓里。
  江禾收起玉珠,说道:“把他们处理掉吧。”
  这种人,死有余辜。
  “清湖药派。”
  江禾口中默念这四个字。
  “三级宗门?呵呵。”
  这次,清湖药派仅剩的,唯一的一位心火境巅峰,也已经死了。
  三级,恐怕都保不住了。
  首席,裴武,董圣纹,燓海志。
  他们拿得出手的最强的人才,全都栽了。
  尤其燓海志。自己送上门来。
  整的江禾一不小心就把清湖药派一窝端了。
  怪不得乔信文那么高兴。
  原本摩擦不断的清湖药派,现在还要看天玄宗的脸色过日子。
  说起来,莫名其妙的,江禾倒是真的给宗门立了大功。
  “本圣子都数三二一了,你怎么就不走呢”江禾有些搞不明白:“本圣子的威严就那么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