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真正的大恐怖
“这……姜圣……好像,是真的有几分相似啊!”
姜牧点头道:“我不可能看错,你们看这几副画卷之上的人,眉宇之间的神态以及容貌的细节,是不是都和我家知否很像?”
齐先生点头道:“的确如此,难道说……姜圣,您的意思是这或许真的只是巧合,只是几个长得比较相似的人,因为画师的艺术加工,而导致几幅画上的人变得一模一样?”
“不,”姜牧说道:“我现在反而倒是觉得关于俪姬背后那个神秘势力的猜测,或许是真的。”
齐先生和子俊先生都大惊,道:“姜圣,您是知道什么吗?”
姜牧点了点头,道:“你们知道为什么我会临时改变行程安排吗?之前,我计划天下传道,第一站放在山东,现在却临时改在了弘农。”
子俊先生和齐先生都摇了摇头,道:“还请姜圣指点!”
姜牧缓缓起身,道:“因为一个人。”
“李居士吗?”子俊先生问道。
“与她有关,”姜牧负手走到窗边,说道:“这一次,知否携带大势来弘农,抛开我的谋划之外,她主要是为了救出她的母亲。”
“知否的母亲,手里掌握着关于陆地神仙的秘密,所以,一直以来都被李氏给囚禁着,而我之所以要将传道开始之地定在弘农,就是为了召集文道力量。”
“我无法确定知否的母亲现世会带来多大的问题,我也没把握一个人就能够压得住,所以,我让明山先生以我的名义召集文道势力汇聚,就是为了迎接这个陆地神仙的秘密!”
齐先生和子俊先生都大惊,站了起来,两人对视一眼,都是面面相觑。
齐先生脸色严峻,道:“姜圣,您的意思是,修行界中,关于俪姬背后那个神秘势力的传闻可能是真的,而李居士的母亲可能就是来自于那个势力?”
姜牧沉吟道:“如果更大胆一点猜测,知否的母亲,会不会就是俪姬或者木兰等等这几位相隔数千年,却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所以,知否才会与这几个人长得那么神似,如果说,知否的母亲,就是这几个人,那知否和她长得很像,那就说得过去了!”
齐先生和子俊先生都一阵头皮发麻,
说道:“姜圣,您真的相信这世上会有人能够活三千年,在不同的时代以不同的身份来搅乱人间?”
“为什么不可能?”姜牧说道:“千年来,修行之到都终止于大宗师,可是,我不是也打破这个概念吗,我自创无距之道,境界上,不就是已经超越了大宗师吗?”
“肉身无敌临羡鱼,也自创一种修行之道,明明境界只有初境,连先天都突破不了,可战力却不下任何大宗师,甚至于单纯凭借肉身,已经超过了武道大宗师!”
“所以,有人能够打破生命的限制,成就长生之道,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啊,而一个人,当实力强到了一定地步,又打破了生命限制,她想要搅乱人间,不就如同我们无聊了下一盘棋一个道理吗?”
齐先生和子俊先生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姜圣,这也太……”
姜牧说道:“这其实不是真正的恐怖,真正的恐怖再于,如果这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势力,而是一群同样打破了生命限制的人汇聚在了一起,那才是真正的大恐怖。”
“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势力,那这个势力到底有多恐怖,人……在他们面前到底又算什么?人间王朝,时代更迭,在他们眼中就如同喝水吃饭一样,那……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齐先生和子俊先生都面面相觑,
“这……”
姜牧说道:“我现在唯一希望的是,陆地神仙就真的只是一个境界,只是一个失传的秘密,只是一个人间传承断掉的一个秘密。”
“如果是这样,那还好,可如果,陆地神仙真的只是一个代号或者一个寓意,那才是真的大恐怖!”
齐先生和子俊先生一时间,都有些难以平复。
姜牧笑了笑,说道:“两位也大可不必如此担忧,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应该也不会那么巧合的就真在我们这个时代就撞破了什么千年隐秘!”
“可是,姜圣,您忘了,每一个千年都会出现一次修行断层,我们这个时代,正好一个千年末期啊!”齐先生说道。
“呃……”
姜牧嘴角一抽,道:“那行吧,齐先生,子俊先生,我的想法也彻底告诉你们了,该怎么做,你们应该也有自己的想法了。”
“另外,我再告诉你们一件事情,我们文道自古以来就没有势力传承,所以,我们所知道的消息有限,而武道就不一样了,他们拥有长久的传承,掌握着很多我们所不知道的隐秘。”
“而且,据我所知,武道,如今已经开始在整合力量了,至于他们到底要做什么,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他们似乎很紧张,在谋划一些大事件,这也是我如今要求召集文道力量的主要原因!”
齐先生和子俊先生拱了拱手。
子俊先生说道:“姜圣放心,我们已经明白了,这个时代,的确是快要变了,如同姜圣所说,自古以来,文道就比较分散,也鲜少有什么传承,不过,如今有姜圣您的存在,以及我们的提前准备,或许,这个时代,我们文道也该惊艳一下整个世间了!”
姜牧笑了笑,道:“那我就静候佳音!”
子俊先生和齐先生都离开了。
姜牧一个人站在客厅里,静静地看着桌上的那几副画卷,脑海里越来越缭乱,
如今,根据各种关于陆地神仙的猜测,都不是什么好事儿,
似乎,知否的母亲,
也并不只是知道一个秘密那么简单,
过了良久,姜牧突然叹了口气,道:“可千万别如同我想象中那么糟糕啊!”
“知否,人间,”
“这如何能做得了取舍,如何做得了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