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最后一局他们是赢不了的
当然,也没什么人觉得许廉是有不对的地方,这些人的思维都还是蛮简单的,许廉厉害,那就不会有什么大错,肯定是想要英雄救美而已,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既然如此,老夫就检查了。”
这也是比赛的正常顺序,总不可能真的不管这事,现在黄觉和齐皇都要求检查,那就检查好了,免得评委那边还僵持不下,让这局比试没有个结局。
黄玉砚把手放在了黄觉的头上,然后精神力还是进入黄觉的体内。
“嘶!”
庞大的精神力进入了黄觉的体内,探查他有没有吞噬过强行提升实力的药物痕迹,这种情况是非常痛苦的,毕竟那股精神力不是他自己所控制,黄玉砚的实力远超他很多,哪怕是他全盛时期也难以支撑,更别说这个状态了。
检查了一圈之后,黄玉砚微微皱眉,放开手掌,说道:“黄觉体内被暴涨的力量破坏的很严重,估计以后实力都很难得以寸进了,明显是强行提升实力的后遗症,但是在检查之下,他并没有吞服强行提升实力的丹药的痕迹,倒更像是浩然正气失控后所导致的情况,总之和丹药应该没什么关系。”
黄玉砚也是混了上百年的老文人了,一个同为文人的修者有没有吞噬过丹药,他简单一检查就能看得出来,此次仔细检查,根本不可能出现任何的纰漏。
即使黄玉砚觉得黄觉体内的气息不太对劲,但是也的确没有吞噬过丹药的痕迹,因为他的丹田虽然也破裂了,但是有一种外力反弹而导致裂开的感觉,而不是内部涨裂,所以很明显和丹药没什么关系。
听到黄玉砚如此说,脸色苍白的黄觉露出了一丝如释重负的笑容,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天衣无缝的,即使被许廉他们看到了也没什么,因为黄玉砚检查不出来,那就什么都不必说了。
质疑为什么他动了动牙?我牙痒痒不行?反正没吞噬丹药,你们就不能以此办法击败我,反而你们要因为许廉的忽然出手,而付出失败的代价!
黄觉自然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非常凄惨,但是他觉得这是值得的,因为这一场的胜利至关重要,这里结束之后,到最后的一局,他们就有翻盘的机会了!
到时候,齐皇给他的赏赐,都足以弥补他现在所付出的巨大损失了,这是一个很值得的事情!
齐皇此刻开怀一笑,说道:“既然如此,便请黄长老公布结果吧。”
此刻若是元皇,估计早就张狂大笑了,不过齐皇比较内敛,没有太过分,但是这也并不能改变文统帝那有些难看的面色。
文统帝也没想到,那黄觉居然真的没有吞服丹药,之前黄觉敢主动要求检查的时候他就猜到了几分,只是还有些许侥幸,觉得那黄觉可能是在投鼠忌器,故意激起黄玉砚和众人的同情心,但是现在看来,他想错了,哪有那么多侥幸?他早该明白这个道理。
“呵呵,乾皇这次失算了吧?没想到人家根本没有吞服丹药,倒是你们的人,不顾规则擅自出手,这次大乾皇朝的失败可是许廉自己作的。”
这件事虽然和元皇关系不是非常大,但是能嘲讽文统帝一波,他还是非常愿意的,见到文统帝那个表情,他就心中爽翻,忍不住开口讽刺。
“许廉出手乃是为了保护沈苏苏,免她被黄觉杀害,有何不是之处?人命总比比赛更重要,我大乾帝国可不是那种不讲人情的国度。”
开口讽刺了一波齐皇之后,文统帝再度开口:“况且朕当真不知道元皇哪来的勇气说出这番话,第一轮比试你家的参赛者无职调薪后被碾压击败还不算,第二轮和大齐帝国的人联手却被队友打出了局,说起来元皇也算是个人才,两轮比赛的两个参赛者,一个无知狂妄一个愚不可及,能在万千之人中精准的找到这般人才,元皇当真是慧眼如炬啊。”
一开口就知道是老喷子了,就连元皇那种一副地痞脾气的都被文统帝各种吊打,更别说齐皇那种本来就话不多的了,两人被文统帝秀了一波之后,都呕着气不再说话,但是想起此局大乾帝国没有赢,他们就舒服多了。
场地之上,黄玉砚宣布道:“黄觉没有吞服丹药,所以不算犯规,大乾帝国许廉擅自出手,属于违反规定,所以此局获胜者是大齐帝国!”
关系什么的,也不能改变场地上的现实,即使黄玉砚对许廉很是喜欢,也佩服他的才华,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要偏向许廉,在查验之后发现黄觉没有违规,那么肯定就是大乾帝国输了。
毕竟许廉的出手,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的,即使黄玉砚也支持许廉救人的举动,但是支持是精神支持,违规了比赛规则,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沈苏苏的玉手狠狠的捏着剑柄,明亮的一双桃花眼之中似乎要喷出火焰来,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输了!!!
“走吧。”
比起沈苏苏的不甘心,许廉倒是洒脱得很,他知道黄觉必然是使用了什么手段,但是此刻他没有办法戳穿黄觉,总不能无理取闹,倒是惹人笑话。
“他真的吞服了药物,我亲眼看到的!”沈苏苏把自己有些苍白的嘴唇似乎都要咬出血来,双眸之中带着一丝雾气,可见她情绪之激动。
“但是现在没有查出结果来,我们再这么下去,也是丢大乾皇朝的脸,也改变不了事实。”
许廉非常冷静,抓起沈苏苏的手就往阁楼里走,免得她留在场地上难过。
感受到了许廉冷静的话语,沈苏苏的情绪也稍显平稳,但还是非常难过,她看着许廉道:“可是这局输了的话,我”
“别怕,最后一局他们是赢不了的,有我在。”
许廉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出了一句让人安心的话,以及露出了一个让人心安笑容。
本来就喝了酒的许廉,面带些许淡红,微风吹起穿过他的头发,飘洒开来,配合他的笑容和极度自信的话语,颇有一些潇洒不羁的味道。
沈苏苏看着他的脸,有些发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