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父亲的期许,母亲的担忧.

  “祖爷爷这里是九颗人参果实,您吞服一颗,我将其给予爹爹,娘亲,奶奶吞服,都可以增加寿元。至于这“九品参”还是交予您来藏好”。
  老者点头称道,甚是欣慰,感叹:“林雨生这娃娃真是人小鬼大,小脑袋就是一个书库,这过目不忘的能力真是天下少有。假以时日成长起来,必是一方人杰。
  老者感慨过后又继续说道:岁月催人老哦。这粒参果我就留下了,我也想多活几年,可以抱抱,曾孙子哦”。
  “但这“九品参”还是雨生你来保管的好。你挖来的东西当由你得,再者,你现在真气初成,正是需要此等天地奇珍淬体的时候。将其慢慢炼化,定能铸就不凡之躯”。
  “老头子我现在可没有你那么俊的手段,万有贼人袭我,无命矣”。
  哈哈哈哈,祖孙二人开怀大笑着。
  “好了已经很晚了,快带上跌打酒,回家给你爹涂抹。这次你爹也是伤的不轻。明日你就来我这里练习六合八法十二式”。
  言罢,林雨生包好九品参王,带着跌打酒,小跑着跑回家中。
  母亲阿莲还没有睡,正给老爹擦着背,洗着脸。
  “娘啊,我回来了。快用祖爷爷给的跌打酒给爹抹抹。
  祖爷爷说这酒效果很好。对着林大柱笑呵呵说道:老爹快点抹上跌打酒,你就好的快些”。
  阿莲关心的说道:“好啦,雨生啊,你快点去洗洗,将身上的烂衣服脱下来,明天我给你洗洗来补补。饿了灶台上还有几个馍馍,锅里还有粥”。
  “娘,我不饿,那我去洗洗就睡觉了啊”。林雨生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的小屋。
  将烂了的衣服脱下,包裹也取了出来,藏在好。换了身干净的内衣,取出一粒九品参果吞入口中,打坐冥想。
  今天发生了太多变故,身体变化尤为惊人。莽血淬体后的身体,还没仔细的检查过。
  进入冥想,意随心动,内视丹田。
  真气运转周天之法,周天运行畅通,腹中“九品参果”草木之灵缓缓溶解,药力极其温和。丝丝真气裹挟着腹中草木之灵气一点点扩充洗刷着经脉。
  中丹田心脉畅通后,大周天搬运也是水到渠成。真气过中丹田,入上丹田泥丸宫。还是能感觉到微微阻力,真气缓缓洗刷着上丹田经脉,如山的桎梏也在一点点的瓦解。只觉得阵阵酥麻之感,不难受,有些微痒。身体周围渺渺雾气环绕,氤氲中映着微弱的点点紫光。
  破晓时分,昂扬的鸡鸣响起。林雨生缓缓的睁开眼睛,这一夜的调息冥想感悟良多。上丹田桎梏仅差一线之隔,未成打破。丹田气海,勃勃真气涌动,明显气海容积大了数倍不止。果然强健的体魄造化之元会越积越雄浑。还是要萃其更强健体魄才成。
  清晨的暖阳,空气净澈。摘下屋内的桃木剑,大步走出小屋。不动用真气,随意挥舞着木剑,刺,砍,劈。大约练习了两个时辰。母亲阿莲做好了早饭唤着:''雨生别玩了,快过来吃饭''。
  林雨生放好木剑,小跑着进屋。只见林大柱已经坐起,浑身裹着厚厚的纱布,一阵阵草药的气味,有些刺鼻。
  “爹!你抹了什么药,好臭啊”。
  “是石婵草,是有些异味,但也不至于臭吧,雨生啊你就忍忍”。阿莲在一旁有些责备的说着。
  “爹你还疼不疼,有没有好一些”?林雨生关心的问道。
  “不疼,这算个啥,你爹我那也是铮铮铁骨的汉子!小长虫抽一下还能怎地,过几天就能好啦。说着抬起胳膊,预要展示雄壮的肌肉。
  哎呦!好痛!好痛”!
  一旁的阿莲拍了一下林大柱的肩膀唤其好好吃饭。
  林雨生憋着不敢笑出声来,三口两口吃完早饭。
  “爹,娘。我要去祖爷爷哪里练拳,昨晚祖爷爷交代我,要早点过去。我这就过去了啊”。林雨生不等讲完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柱哥,瞧见没,这就是你的种。雨生本来白白嫩嫩不淘气不惹祸的,想着今年送去县里学堂读书。现在好啦,野得像个糙汉子,快成了你了,真是随了你的根儿”。
  “哈哈哈,这样才好,长大了结实雄壮。作书生有啥好的,跟哥娘们似的。书生何用?弱鸡你懂不懂?弱鸡呐。老娘们头发长见识短。好啦好啦,咱儿子福运大着哩。八岁!只有八岁就可以救父斩莽!说出去谁能信否?咱家雨生啊,就是个神奇的娃儿,咱俩老了,那可是有着指望呐,何必担惊疾虑”林大柱口若悬河,讲的那是得意至极,眉飞色舞。
  “吃饭吃饭,是是是,你说的都对!我还不是担心雨生以后喜欢舞枪弄棒,将来若是闯出个祸来,有个好歹,我这不是害怕吗。雨生是我身上掉下的肉,能不担心吗”。阿莲担忧的说着。
  “好啦好啦,孩子的事听大爷爷的绝对没错。大爷爷是何等人也,那可是在都城都做过大官,见识广着哩,他老人家教导咱雨生能差否?现在外面世道不同了,读书不如刨土。以前咱们村子就是苦哈哈的疾苦之地,现在哩,十里八村的都想着嫁到咱这儿”。
  阿莲叹了口气说道:“外面世道何时能回到以前呐,咱家从小雨生天资聪慧,大爷爷都说孩子是读书的好材料。唉!世道不好,孩子只能跟我们一样困在这靠山村世代为农。耽误了孩子的前程,心不甘呐”。
  林雨生是不知道父母谈话的。他一溜烟的,来到了舒心斋大门外。见祖爷爷和几个乡亲,正收拾着,昨晚被林雨生点破的石桌碎石,清理着巨木树杈。
  “大爷爷,昨晚咋回事啊,怎么石桌子也破了,这千年槐树也折了”。几个乡亲好奇的问着。
  “是这老槐树,树杈太长了,被虫蛀了承受不住,掉了下来将石桌给捣碎。树老了也不中用喽”。老者笑着解释。
  林雨生在站门外听闻祖爷爷将这一切罪魁祸首,都赖给了老槐树,憋不住笑出了声:“真是顶锅的老槐”。
  老者突然开口骂道:“你个小兔崽子!站门口半天了,还不过来帮忙收拾”。
  “是雨生啊,都长这么高了。嘿!大小伙子了啊”。哈哈哈几个乡亲寒暄着。
  大家伙一起收拾,很快就清理干净。老者道谢,乡亲们也都回家忙各自的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