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再一次讲述
“我们管理局有任务,需要你去帮忙执行!”吴杨笑着再说一次,虽然是笑,但是依然带着严肃。
秋程一愣,他很吃惊,吴杨,记忆管理局一个副局,竟然有任务给自己,还是以记忆管理局的名义,秋程只能苦笑了。
“你先不要说什么任务,你就先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大把特工不用,却要我去,而且那么多的记忆贩卖师,却偏偏选我?”秋程问,其实现在对他来说,为什么选他,是最大的一点,这个比任务的内容更加让他好奇。
“你还真是小心呀!”吴杨笑着说:“你是担心,我这个管理局副局,会坑你不成?”
“没有,没有!”秋程感觉摇头解释:“我只是想要知道缘由,毕竟很多事情不像你们看到的样,你们也许看到我有能力,但是我有什么能力,只有我自己知道,你们看到也许只是表面而已!”
“你这个说法,我是应该说你自卑呢?还是应该说你太过于自信?”吴杨试探性的问,秋程也只能微笑了,主要还是想要知道事情的缘由,再决定能不能接受这个委托,他担心,要是自己直接听了任务,那么就没有办法推脱了。
吴杨见秋程没有说话,像是在等着自己回答这个原因,他只能淡淡的说:“好吧!你都那么小心了,那么我还能不说吗?”
秋程看着吴杨,发现吴杨想要拿出什么,但是最后却没有拿出来,而是喝了一口茶,在整理自己脑中的事情。
“其实,这个人和你有关系,”吴杨说:“除了你,其他人做都不合适,可以说是只有你做比较合理,而其他人来做,就变得漏洞百出。”
“和我有关系?”秋程就更加糊涂了,自己身边有多少人呀!和自己有关系的人,不尽用玩笑的口气说:“吴副局,你这个玩笑有点大了吧!你不会是又要告诉我,我在空白的记忆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又和谁有关系了吧!”
秋程能这样想,毕竟昨天出现一个慕容雯,是闹得有点严重,现在出现一个吴杨,也是有可能,他担心又是一场和慕容雯类似的故事,然后又要自己去证明什么,秋程是累了。
“你以前的事情我们其实也不知道,只知道你是一个记忆贩卖师而已,最多有你的一些记忆贩卖记录,我说的是现在和你有关系的人!”吴杨说着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面拿出一张照片,他没有翻开正面让秋程看,而是先说:“我想你应该知道是谁?”
秋程皱眉,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老张,自己空白的记忆之后,就只有老张,也是和自己最好的一个人,只是秋程想不出记忆管理局为什么找老张。
“你能不卖关子吗?”秋程看吴杨一直没有给照片,就有点急了,自己不想知道任务,但是也没有说让吴杨卖关子。
吴杨神秘的笑了一下,然后把照片放在桌子上面,秋程一看,就愣住了,他顿时才想起来,自己除了认识老张还认识一个人,虽然说她说的事情和自己不一样,但是现在也算是认识,秋程看到照片上面的女子,就直接喊出声来了:“慕容雯!”
“对,就是她!”吴杨点点头,看样子是很满意秋程的反应。
而秋程却挠头了,不解的问:“她怎么了,我做的任务和她有上面关系吗?”
“接下来说的事情,就是记忆管理局,也可以说是特工总部的机密,你听完之后,可就要有准备了,要是你不接受任务,我有权利取出你现在的记忆!”吴杨严肃的说,他说这些一点都没有玩笑的意思,秋程也知道,一个副局,完全有这样的权利。
虽然秋程不明白,但是说道慕容雯,而且就是昨天到今天的事情,自己和慕容雯的这点关系,都用上了,他的好奇心就更大了,于是坐正,点头说:“好吧!我听你说!”
“你听过记忆贩卖集团吗?”吴杨直接问,像是确认秋程的记忆一样,总是带着试探的口吻。
“传说中那个犯罪团伙,利用记忆贩卖技术,盗卖有价值的记忆,传说是一个幽灵组织,就是完美的利用了记忆贩卖师技术,让知道的人都没有记忆,所以它的存在直在传说中!”秋程淡淡的说。
“你不是说你没有记忆了吗?为什么你知道的事情还是不少?”吴杨有点吃惊于秋程知道的事情。
“我这些天一直看网络上面的新闻,这些消息好像都是别人吹牛出来的,只是传说!”秋程说,毕竟他理解到的事情,除了记忆管理局,他不会相信,还有什么组织能利用贩卖技术,比管理局还厉害,毕竟所有专业的人士都在管理局这边,还有一个创始人徐健在呢!
“要是我告诉你,你看到的这个网络传说是真的,你信吗?”吴杨很严肃,秋程就不说话了。
然后吴杨就开始和秋程讲述贩卖集团,从大概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然后记忆管理局和贩卖集团的博弈,争斗,以及多年来出现的问题,记忆管理局处于的被动,都一一的和秋程说了,都是大概的问题,还有贩卖集团一些极端的处理方式。
只是吴杨没有说到赵空,没有说到秦文,没有说到张局长,更加没有说到贩卖集团的克隆实验室,只是说一整个贩卖集团,还有管理局出现的问题,徐健帮助的问题,都是被动,一点主动都没有的局面,主动权一直在贩卖集团手中。
秋程也是很吃惊,他在网上看到的那些传闻,都是一些大概,看上去更加像是人故意编造出来,一点依据都没有,现在听吴杨说,才发现,网上那些,只是有一个贩卖集团的称号而已,其他的一切都是假的,他是怎么也不会想到竟然有这样的一个犯罪集团。
这一次吴杨的讲述,基本上次在记忆管理局,他和刘一丰讲述的事情一样,只是在述说一个故事,还是那个说的人,还是听的那个人,只是听的人都感觉是第一次,一样的吃惊,一样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