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把他丢她床上
今天,哄完两个宝贝睡着之后,扈子狂也回去了,她就一个人待在卧室里,脑海中想的始终是顾止淮。
他的每一个神情、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怜惜都那么真实,怎么就是……假的呢?
就在这时,别墅外传来一阵车开来的声音。
她下意识起身,探头一看,见是顾止淮的车,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跑下去开门。
一股寒风吹进来,她这才些微清醒了些。
自己干嘛要给他开门?
今天,他们俩不是就已经彻底划清界限了吗?
可是,从车里下来的却不是顾止淮,而是言墨川。
在言墨川身后,秦孟野搀扶着顾止淮下了车。
“他怎么了?”温棉棉急问。
“大醉不醒。”看着温棉棉眼中的担忧,秦孟野故意夸张道,“他快把别人家酒堡吐满了,喊了几个小时你的名字,喉咙都喊嘶哑了!没办法,只有把他送你这儿来了!”
“喊我……名字?”温棉棉有些不相信。
即便要喊,他不是也得喊箫晴儿的名字吗?
而且,他的酒量不是很好么?
之前还在他面前吹过牛,说他酒量很好,千杯不醉。
“别磨蹭了!冻死我了!快扶他进去!我可是有好多事要忙呢!”秦孟野说着,就将顾止淮推到温棉棉怀里,笑道:“他就交给你了啊!”
“交给我?”温棉棉瞪大双眼,怀中的顾止淮好重,她根本扶都扶不动,“为什么要交给我?”
“他不是你老公吗?”秦孟野反问。
温棉棉:“可我们已经在商量离婚了啊!”
“那这房子不是有他一半吗?”秦孟野无所谓的耸耸肩,“你把他丢到属于他的那一边就好了嘛!”说着,就准备走。
“喂!”温棉棉赶紧喊住他,“你把他带走!”
秦孟野却连头都不回。
“言墨川!”温棉棉赶紧求助,“你带……”
“你自己叫保镖吧。”言墨川显然也没打算帮忙,“我还有别的事。”然后,也走了。
温棉棉站都站不稳,顾止淮现在就像是一头猪一般,重得让她快要和他一块儿摔下去了。
找保镖?
四下看了看,黑漆漆的,他们可都没打算出来啊!
“顾止淮!”她恨恨地咬牙,“等你酒醒了我再跟你算账!”
然后,就使出全身力气,好不容易将他扶到沙发那儿,再也支撑不住,就将他随意地丢了下去。
就在这时,顾止淮忽然抓住她的手,然后,重心不稳,她也跌在他怀里。
“痛……”她扶着自己的腰,“顾止淮!你故意的!”
他在此时睁眼,看着她,冲她轻轻一笑。
那表情就像是一个吃饱喝足的小婴儿,笑起来特别可爱,让人的心都跟着变暖了。
温棉棉移开视线,不屑道:“别以为你借酒装醉我就会上当!你的酒量你跟我说过的!这一招,不好使!”
“我没醉。”顾止淮抬手,轻抚上温棉棉的脸颊,“棉儿,我好想你。”
“想你大爷!”她没有好的语气,“我们今天才见过面!”
全部算下来都还没几个小时。
不等他说话,她又继续道:“而且,顾止淮,你究竟又想干嘛?我今天那番话说得绝对够清楚了吧?我已经有喜欢的……”
话还没说完,他忽然将她翻了个身,整个身子都压了下来,然后,用吻堵住她的唇。
他似乎酷爱这一招。
嘴里立刻灌来浓郁的酒味,温棉棉皱紧眉头,想将顾止淮推开,可他的吻反倒是更加深刻,那么有侵占性的让她无法反抗。
她推着他,打着他,好不容易才得以怒声:“顾止淮!你再这样我就真的不理你了!”
他瞬间就变老实了。
像个犯错的孩子,微歪着头,眨了眨眼睛看着她,一言不发,连替自己辩解都不敢。
“你……”她犹豫着,“真的喝醉了?”
他摇头,很坚定地说:“没醉!”
温棉棉:那估计是醉了。
看他这模样,也确实像是喝醉了的样子。
只是,不知道还有几分清醒。
“你别认错人了。”她移开视线,心里不知道从哪儿冒出一份酸楚,“我不是你的晴儿,你喝醉了该去找她,而不是找我。”
“嘿嘿——”他突然笑出声来。
她不解地瞪他,“你笑什么?”看起来一点儿都不严肃。
她像是在开玩笑吗?
“你在吃醋。”他将头往她的脖子里蹭了蹭,“棉儿,我喜欢你为我吃醋。”
温棉棉痒痒地缩了缩脖子,“我才没有吃醋!”
“你就是在吃醋!”他固执又别扭,“你说你不喜欢我,喜欢扈子狂,是骗我的,对不对?”
顾止淮如今这人畜无害的模样实在是让温棉棉觉得新奇又疑惑。
他究竟是真醉,还是装醉?
“顾止淮。”她推了推他,又推不动,索性道:“我才不是在骗你呢!我喜欢他,我和你……唔——”
话还没说完,他的吻就压了下来。
他没有深吻,在临进攻之前,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只是在她的唇上轻轻碰了碰,出口依旧霸道又狂妄:“不许你说这种话!棉儿,你爱的是我,分明是我!”
然后,又道:“你的话让我很伤心,所以,我喝醉了。我一口气喝了好多好多,平常他们灌我,我是不会喝的,就算喝,我也不会醉,但因为你,我今天喝醉了。我想到的每一种可能性都是你要离开我了,你想不到我有多伤心,棉儿,你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我会有多伤心。”
听着顾止淮的话,温棉棉的心颤了颤。
很多心狠的话就在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此刻的表情太过悲伤,悲伤得就像是她有好多好多事情都不知道,而他,则是那个她辜负最深的人。
怎么会呢?
她是突然决定要去温家的,也是无意间听到的那些话。
只是,他现在的表情实在是诚恳地让她觉得心虚。
“顾止淮。”她轻声,“你总说我不知道,那我该知道的,究竟是什么呢?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借着这个机会,你可以都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