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章:跪着也得宠下去

  客厅里。
  许安染尽职尽责的守门,看着顾止淮,低下头,压根不敢与他对视。
  这个男人太恐怖了!
  不敢惹不敢惹!
  “爹地。”温右右头疼地揉了揉脑袋,“你又惹我妈咪生气了?”
  顾止淮:为什么是又?
  温左左也无奈地摇了摇头,“真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顾止淮的脸色黑了黑,被儿子、女儿打击的感觉,真是太不好了!
  他可是堂堂顾止淮,万千人一提起他就当神一般膜拜着,这两个小娃娃知不知道自己在和谁说话?
  这时,温右右很暖心地走到顾止淮身边,伸开双手求抱抱。
  顾止淮将她抱了起来,吻了吻她的小脸蛋,算账道:“右右怎么舍得离开爹地?都不知道偷偷通风报信吗?”
  “我当时哭得可惨可惨了!”想起那天,温右右的眼眶又红了,“可是,我找不到爹地。”
  成功引起顾止淮的心疼,“是爹地不好。”
  然后,就听她嚣张道:“确实怪爹地!不是说好要让妈咪当掌心里的宝,怎么可以惹怒她?”
  顾止淮有些哭笑不得。
  虽然宝贝女儿大多数时间是乖巧的,但是,身体里总像是埋了邪恶因子,时不时地就会蹦出来坑爹一把。
  但是,谁叫她是他的女儿呢?
  跪着也得宠下去!
  “不过,爹地,你也别灰心!”温右右继续出声,“为了帮你加油,我和哥哥特意为你布置了作业哦!我相信你,为了完成作业,一定会想尽各种办法的!”
  “作业?”顾止淮的头都大了,直觉这不是什么好事。
  乖女儿呀!
  你很有可能是在帮倒忙啊!
  “对呀!作业!”温右右满脸自豪,“限你在三天之内跟我妈咪和好!如果做不到,我跟哥哥也就不认你啦!”
  顾止淮扶了扶额,“三天?”
  虽然刚才和温棉棉在谈话时,看似他控制了全场,但是,她那个女人,犟起来比一头牛还过分。
  和好?
  三天?
  怎么可能!
  “我相信你一定做得到!”温右右很看好的说,“之前不管是什么样的难题你都解决了,所以这次你也能解决的!”
  温右右的逻辑就是这么简单。
  在她看来,不管有多难,只要转化成作业的形式,顾止淮都能按时超量完成!
  这可能就是他们常说的学霸吧!
  见女儿给自己戴了顶这么高的帽子,连拒绝的后路都堵死了,顾止淮脸上的笑渐渐变得尴尬。
  但是,男人!
  帅不帅不重要,行不行,很重要!
  “好!”他的声音自齿缝中挤出,“就三天!”
  回眸,他看了眼老老实实的许安染,黑眸里散发着幽冷的光。
  察觉到不妙,许安染赶紧开口道:“我刚才把门堵得好好的,顾少,就不要计较了吧?”
  紧了紧拳头,顾止淮强压下那份怒意,沉声:“罚你在棉儿面前说一万句关于我的好话,少一句都不行。”
  许安染的唇角尴尬地勾了勾。
  欺负她没靠山是吧!
  等着!
  她也去找一个!
  “好。”
  “还有。”顾止淮继续,“这扫帚?”
  许安染赶紧说:“烧了!烧完之后丢马桶里冲掉!”
  顾止淮这才些微满意,再看了许安染几眼,莫名有几分眼熟,好像曾经在哪儿见过似的。
  “你有没有去过A市?”顾止淮问。
  许安染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问这个,但还是答道:“没有啊!”
  怎么?
  他想邀请她去做客?
  顾止淮摇了摇头,翻遍了记忆,也确实没觉得自己见过她。
  迈步离开,他得先去处理些事情。
  等顾止淮离开之后,许安染站在门口望了望,确定他是真的走了,才赶紧锁好门,跑进卧室,疾声:“天呐!天呐!你怎么会找这么恐怖的男人当靠山!我都快吓出精神病了!惹不起!惹不起!你是怎么做到日日夜夜跟他相处的?不可怕吗?还敢和他对着干?你这小胆儿有点肥啊!”
  温右右:干妈妈,说好的是夸我爹地一万句!
  温棉棉坐在床上,望着许安染那一脸如临大敌的模样,思忖了会儿,问:“他真有那么可怕?”
  就算是自己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也没觉得有这么可怕啊!
  对上那双不解的眼,温棉棉继续道:“其实,他就是只纸老虎啦!那些冷气场啊什么的都只是假象!他瞪你一眼,你回瞪回去,就觉得他不那么可怕了!”
  “唔——你觉得他可怕,其实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毁容吧!但如果你不盯着他的疤痕看,他其实长得还挺帅的!那眼睛,那鼻子,那嘴巴,根本就挑不出毛病来!”
  听着温棉棉以上对顾止淮的评价,许安染张大嘴,脸上的神情越来越不可思议。
  好半天才吐出一句总结语:“你不止胆肥,还眼瞎!”
  然后,打开手机刷了一大堆帅哥,千万不能让自己的三观和审美观被温棉棉带偏了。
  “安染。”温棉棉犹豫着,“你刚才,看见顾止淮脸上的疤痕了,是吧?”
  “能看不见吗?”许安染随口回话,“那么大一块呢!”
  “你说……”温棉棉不自觉地捏住被褥,“那块疤痕有没有可能是假的?”
  还记得,她以前睡醒触碰过顾止淮脸上的那块疤,当时它被移动了,她一度以为那是错觉。
  但是,昨天晚上,她喝醉了酒,竟然看见他脸上没有疤!
  就算她喝醉了,也不至于醉得那么离奇吧?
  某个怀疑自心底升出,越来越浓,让她觉得不可思议,又无法完全打消疑虑。
  “假的?”许安染用看怪物一般的眼神看向温棉棉,“你什么意思?”
  “就是……有没有可能他故意让自己看起来是毁容的,但其实并没有?”温棉棉问。
  “哈哈哈哈——”许安染狂笑出声,“棉棉,你是不是昨晚没睡好,所以糊涂了?哪个正常人会丑化自己?尤其是顾止淮那样的男人,帅帅的不好吗?干嘛故意毁容?”
  温棉棉也是想不通。
  但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实在是让她无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