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我敢看,你敢脱吗?
自这个角度望他,那块疤痕几乎不可见,薄唇性感地微微弯起,好柔软,诱惑得让人想凑上去亲一口。
卧槽?
她怕是真将他当成了黄金,才会有如此诡异的想法!
他瞥了眼她突然红透的脸颊,觉得她现在才知道害羞,是不是太后知后觉了点儿?
刚才那声“合约老公”,她故意拖长了尾音,喊得他骨头都酥软了。
这女人!
她如此不怕死地撩拨他,今夜,她还能睡?
入了卧室,门一关,空气很卖力的滋润出暧昧因子,温度也跟着蹭蹭往上升。
他将她放在床上,动作轻柔安抚,托住她的细腰,坚毅的胸膛慢慢压下,单手撑在她的耳侧,好不让自己的沉重伤到她的娇小。
随着他的挨近,她不自觉地攥紧了身下的被褥,身子也跟着紧绷起来。
在他脸上漾起一抹笑,紧盯住她的黑眸里似闪着邪恶的光,印照出两个绝美的她。
猛吸一口气,她说服自己枕在他的臂上,一只手看似漫不经心按住他心口的位子。
他的眸光幽暗下来,仔细欣赏着此刻的她。
五官精致美丽,皮肤白皙柔滑,长长地脖颈雪白纤细,最为吸引人的是那双眼睛,若包揽了世间灿烂,看一眼便叫人沦陷。
她的手在他的胸膛来回,仔细看才能发现细细地颤抖,让他知道她有多紧张。
缓缓地覆下唇,吻住她红红的脸颊,一声惊叹喂进她的嘴里。
拳头在他的胸膛敲了敲,越来越急,在能呼吸的空当,她几乎将声音喊了出来:“你说你是gay!”
他扬起眉头,好笑的欣赏着她那一脸发现新大陆的八卦表情,好像终于捏住他的把柄,要以此威胁他。
全然忘记,此刻最危险的是她自己。
“不试到最后一刻,你怎么知道我究竟是不是?”
“怎么试?”
“还没脱裤子。”
温棉棉:到那时就晚了吧!
他假装看不懂她的用意,自顾喃喃:“你觉得,一个正常男人在面对女人身子的时候,是会更专注她的前凸后翘,还是她肚子上一个不起眼的疤痕?”
“这……”
“不过是给彼此一个台阶下罢了。”他满眼笑意,“好不打击你,让你以为自己没点儿魅力。”
温棉棉闭了闭眼,真的很想不管不顾的对着他的头一顿暴击。
他在说话时,表情那么无辜,仿佛是在说:“呐!我可是在照顾你的情绪,不想让你太难堪才故意表现出对你有身理反应的。其实,碰了你的唇、你的脖子、你的腰,都是我吃亏!我很努力的想要对你做点儿什么,但真的做不到啊!啧啧啧!你是个女人哪!”
啊——
怎么会有这么欠扁的男人?
“切!”她高傲地将头一扬,“你放心,就算你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对你有一丝一毫的邪念!”
“你确定不会流鼻血?”
“你太高估自己了吧!”
“好。”他应声,“等着!”
强悍如顾少,知道今天晚上肯定不会就这样过去。
等他起身去浴室,她屏住的那口气才敢真正呼出来。
该死!
手心都捏出汗了!
四下看了看,赶紧抓了把小剪刀放身下坐着。
如果他真敢乱来,她要他好看!
浴室的门在此时打开,抬眸间,她的眼眸都快要震碎了,好不容易理顺的呼吸好死不死的又堵住了。
他他他……他只裹了浴巾。
这个男人的身材未免太好了点儿吧!
褪去黑色的森严,整个人变得柔和不少,八块腹肌整齐排列,细细地水珠睡在上面,贪婪地自肌肉沟壑间滑落,抚摸过他身体的每一处,布下一道道水痕。
在他的肩膀上,有两排清晰可见的牙齿印。
她想起来了,是她今天咬的!
再往下看,浴巾遮盖住最重要的部位,那双腿强劲矗立,迈步间,足以诱惑任何一个人为之发狂。
打着要找当年那个男人的旗号,她看过不少游泳、健身节目。
毫不夸张的说,顾止淮这身材比电视上任何一个男人的都要好!
妖孽呀!
对于他的靠近,她没有闪躲,屁股底下的那把剪刀给了她十足的安全感。
这场视觉盛宴,不看就太可惜啦!
碍事的浴巾!
脱掉脱掉!
行至她面前,他听见她懊恼地轻喃:“你倒是把浴巾给脱了啊!”
浓眉一扬,他弯下身子,高高大大的洒落下一片阴影将她完全遮住,她的世界仿佛就禁锢在此,从此以后,再也别想逃!
扼住她的小下巴,他慵懒地瞅着她,就像是在看一只玩毛线球的小猫儿,为她的每一次喵呜而发笑。
他的笑容那么暖,连世界都为之动容。
“怎么?”他露出一副完全不赞同却放纵宠溺的神情,“想看我浴巾下的样子?”
“是啊!想看!你敢脱吗?”
“真想看?”
“巨想看!”
“那你可别眨眼睛。”他的手放在固定浴巾的结上,“可能,会让你大吃一惊!”
当他说“大”字时,声音里蕴藏着太多深意,她不争气的秒懂,身子不自觉地发烫起来。
暗吐一口气,“你……脱……脱……脱吧!”
他再也忍不住大笑出声,笑声自胸膛溢出,轰隆隆的,格外悦耳。
他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围着那个结绕了一圈,食指才缓缓伸进结的正中心,用拇指捏住,再轻轻一扯,浴巾真的松了些。
热。
好热!
温棉棉热得快要喘不上气来。
神经完全绷紧,渐渐忘记要呼吸。
该死的!
解个浴巾而已,能不能别磨磨唧唧!
浴巾被一把扯开丢在地上,露出那遮裹住的粗壮大腿。
他料定她会躲。
料定她绝对不敢真看。
他甚至做好了准备随时将会逃跑的她抓回身下。
可她竟然紧紧盯着他的两腿之间,连眼睛都没眨,更是上手摸了摸他的肌肤,确定光洁无比,才受惊般地大呼了句:“怎么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