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219在梦中才能做的事

  身体是真的烫。
  难怪女孩丝毫也没有察觉到异常。
  还以为他真的已经烧到失去了理智。
  让他感到愉悦的是,女孩子好像并没有特别的抗拒。
  也不知是没反应过来,还是被吓到了。
  他的眸子深了又深。
  闭上眼睛,就浮现出女孩刚才在他身下清颤的模样。
  少女衣衫不整,露出莹白的身体曲线,看起来有一丝凌乱的美感,像是刚被他做过坏事。
  青涩的身体,微微急促的呼吸,无一不在勾.引着他。
  如果她不推开他的话,他大概会真的摁着她做点什么。
  做点……在梦中才能做的事。
  江屹北的呼吸有些重,手臂搭在额头上,挡住了那双深邃的眼睛。
  只要想到那个画面,都感觉身体的热度更加滚烫。
  女孩子好像很吃这一招。
  装可怜。
  大概女生都容易同情弱者。
  刚才他吻下去的时候,她也没有很生气。
  虽然刚才有些气急败坏的喊了他的名字。
  更多时候,女孩在他面前好像从来都没有脾气。
  江屹北勾了下唇角。
  为什么被强吻之后的反应都能这么可爱。
  如果他再做点过分的事,她会不会生气?
  怎么办。
  已经开始期待下一次了。
  江屹北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变化,喉咙有些发干。
  掌心还残留着她肌肤上如同温玉般的触感,细腻又丝滑,像是上等的牛奶丝。
  甚至开始想着。
  女孩其他的地方,是不是也像她的腰这么滑。
  他肖想了很久的那一抹饱满的雪白,是不是也像她的唇一样,那么软。
  仅仅是这样想着,江屹北的呼吸又重了几分。
  想要把梦中的片段变成现实。
  他的呼吸有些不稳,在开了空调的房间里,体温比刚才又高了几个度。
  全身所有的血液都像是集中在了某一处。
  他认命的抬手捂了下眼睛,仰起头时脖颈线条拉直,那一抹喉结线条,格外性感好看。
  起身去浴室解决了一下生理问题-
  姜幼伶有些着急,出门就拿了个手机。
  她记得楼下就有一家药店。
  可是只营业到晚上九点,现在都已经十一点多了。
  玻璃门上面挂了个牌牌,有需要可以打上面的电话。
  姜幼伶拿手机打了通电话,把店员又喊了回来。
  好在店员没走多远,还在附近吃夜宵,很快就赶了过来。
  但是姜幼伶对照顾人真的是没什么经验。
  刚才也没有给江屹北量个体温。
  此刻完全没有头绪,应该买点什么药,发烧应该怎么处理。
  小姑娘漂漂亮亮的,穿了件黑色的T恤,长发自然的落下,看起来慌乱又无措。
  店员一边开门一边问她:“是买什么药?”
  姜幼伶抿了下唇,有些六神无主:“就是发烧,可是我不知道发烧到多少度。应该吃什么药才好?”
  她想起刚才男人对她做的那些事,耳尖悄悄的红了些:“他好像不太清醒了,是不是要送医院好一些?”
  店员把门打开,走进店里,开了灯:“可以先观察一下。”
  “成年人抵抗力强,回家可以先量个体温,没有超过39度,可以自己在家里处理。”
  “先吃点药,如果明天还不退烧的话,再去医院。”
  “家里有温度计吗?”
  姜幼伶整个人慌的很,都不记得自己家里有没有温度计了:“拿一个吧,我不记得了。”
  店员也没说什么,把感冒药退烧药都给她拿好,还教了她应该要怎么处理。
  姜幼伶一一记在心里:“还有就是……”
  她想问,男人发烧的时候,会不会有抱着人乱亲乱啃的这种行为。
  可这么问,又好像怪怪的。
  店员有些不解:“什么?”
  姜幼伶摆了摆手,嘴边的话又咽进去:“算了,没什么。”
  刚才在门外光线昏暗。
  店员现在才注意到她的嘴巴,盯着看了好几眼,然后开口:“你的嘴……”
  姜幼伶:“……”
  这句话瞬间又让她想起了刚才在公寓发生的事。
  她抬起手,欲盖弥彰的挡了下。
  “多少钱?”
  “……”
  她把药拿上,用手机付了钱,很快就从药店离开。
  从药店出来,姜幼伶闭了下眼睛,又是懊恼又是生气。
  那个狗男人,竟然咬她的嘴!
  竟然还被人看到了!
  姜幼伶差点在风中凌乱。
  她径直回到了公寓。
  姜幼伶第一时间去了江屹北的房间。
  结果推开门,房间里空荡荡的。
  男人并不在。
  姜幼伶的心脏瞬间提起。
  刚才离开前他还好好的躺在床上的。
  她站在门口,耳尖地听到了卫浴间传来的声音。
  姜幼伶走到卫浴间门口,听到了从里面传来的水流声。
  他还发着烧,竟然还去洗澡了?
  她眉头皱了起来,轻轻敲了下门:“哥哥,你在里面吗?”
  里面只有水流声,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姜幼伶更着急了。
  刚才他整个人都神志不清了。
  这会儿该不会晕倒在了洗手间吧?
  她按了两下门把手,真想直接冲进去。可惜门被锁了。
  姜幼伶用力的拍了好几下门。
  下一刻,水流声停了,门被人从里面拉开。
  姜幼伶准备拍门的动作瞬间停住。
  男人就站在门后,身形高大而又挺拔,赤着上半身,浑身上下就穿了条黑色的长裤。
  他垂着眼,额头上的黑发还在往下滴着水,原本红的发艳的薄唇又变成了浅色。
  他身上的水都没来得及擦干,水珠顺着肌肉线条滴落。
  姜幼伶光顾着生气了,都忘了面前这人没穿衣服:“哥哥,你都生病了,怎么能洗澡呢?”
  “刚才人家才告诉我,没有好之前不要……”
  她话还没说完,男人突然抬了下手,将她揽进了怀里。
  与其说是抱,倒不如说是靠着她比较贴切。
  像是有些站立不稳了,他把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姜幼伶的身上。
  江屹北弯下头,薄唇靠近她的耳廓,嗓音低低的:“你去哪了?”
  姜幼伶被他压着往后踉跄了下。
  “诶,你……”
  她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
  男人的身高太过优越。
  就这么抱着她时,姜幼伶的侧脸贴着他冰凉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