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无限列车
根据他所知,上弦三的猗窝座与下弦一的魇梦不同,虽然一个排第三,一个排第一,但两者之间的实力就像是天与地,差距大的难以弥补。
在鬼灭世界,上弦从未传出被鬼杀队所灭,反倒是下弦,不断更新换代,甚至被柱级追的东躲西藏。
或许正是因为这一点,鬼老板才会觉得面子挂不住,亲自对下弦进行清理。
香奈乎传完话直接离去,顾天泽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每天都在锻炼着自己的刀意。
就连香奈惠都在补充着紫藤花毒素,想要对付上弦,这种毒素是必然的。
……
……
三天后,无限列车号的车站附近,此际夜幕已临,火车尚未开启。
一条昏暗的街巷中,一个大家闺秀般的少女步步紧逼,将一对新婚年轻夫妇逼进了巷子深处。
很难想象,一个看似柔弱的少女,为何能将两个成年人吓的不断后退。
少女穿着黑色束身短裙,有着披肩的黑发,从背后看,身材姣好,像是传说中拧不开瓶盖的那种女孩。
但,下一刻,少女突然一拳砸进了旁边的墙壁上,轰的一声,墙壁仿佛豆腐般,被白嫩的手壁洞穿。
“我最喜欢已婚的姐姐啦,那种美妙而可口的味道让我难忘!”少女仰头,露出了一对腥红的双瞳,而后仿佛病态一样,疯狂大笑。
幸亏这是在昏暗的小巷中,要不然指不定被人骂成神经病。
西装套装的男士与贵族小姐裙的女子彼此对视一眼,都看到一种名为错愕的神态。
他们见过喜欢吃婴孩的,也见过喜欢吃十六岁以下的少女的,但从未见过喜欢已婚女子的鬼。
西装男子扶了扶头上的帽子,一手抓在了旁边女子的脖颈上,露出了一个奈人寻味的笑容。
“混账,你还是个男人吗,竟然以自己的妻子为要挟,可惜,她只是我的食物,死了虽然会影响口感,但这点时间我还是可以接受的!”
少女咧嘴一笑,一摇一晃的向巷子中逼进,那自信满满的步伐,蔑视一切的神态,以及嘴角拉丝的晶莹,让她如同一个即将进入羊群的恶狼。
“遗言说完了吗?”
“铮”的一声,一粉色光芒闪过,在少女鬼的懵逼中,她感觉到了自己的头颅在飞,甚至还调皮的在这昏暗的巷子里滚了几圈。
“欸???”
【是否将其转化为分身】
顾天泽选择了“是”之后,没有看身后一眼,而是任由香奈惠挽着手臂向外面而去。
由于时间的计算失误,他来的有点早,但不知为何,这两天,鬼物的活动极其频繁,就连许多不入流的小鬼都如雨后春笋很,不断出现。
这一路走来,他已经杀了不下四个,可惜,鬼物的等级太低,连个白色宝箱都难以爆出。
“看来鬼老板这段时间的心情很不好啊。”顾天泽微笑。
鬼物,几乎都是由最初之鬼——鬼舞辻无惨转化而来,也就是传说中的鬼老板。
虽然也有个别上弦可以以自身的血液将人转化为鬼,但这个世界99%的鬼都是通过鬼老板而形成。
最近一段时间,下弦接连死亡,再加大量的鬼物被清理,和上弦的死亡,鬼舞辻无惨一定发生了暴怒。
可惜,顾天泽并没有对付鬼舞辻无惨的打算,况且,他现在的实力还没有强到可以猎杀这个世界最强大boos的地步。
无限列车,也就是所谓的火车,这个世界的背景处于上世纪九十年代,相比较而言,出行方便了不少。
不过,他们来到自己的座位后,并没有太过高调,反而向是一对新婚燕尔的夫妻,不时耳鬓厮磨,小声交谈。
这般举动,哪怕是香奈惠都感觉周围的空气格外的燥热,让她浑身扭动不停,仿佛坐立难安。
“只是假扮个夫妻,你紧张什么,以后需要扮演的角色关系可不止这一个。”顾天泽打趣道。
香奈惠脸色一红,声若蚊音,“我知道啦,天泽君。”
顾天泽暗感好笑,事实上,香奈惠身穿一身米黄色束腰长裙,头戴蓝色礼帽,经过精心打扮之后的妆容,再配上她那温柔善良的气质,当真别具一番风味,让人忍不住想要与她进行更深层次的交流。
两人若无旁人,一个满脸羞涩,一个低声说着只有他们能听懂的话语,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真的是一对甜蜜夫妻。
事实上,顾天泽在与香奈惠商量着毒素的剂量。
一般情况下,由于鬼物的分解与恢复双重能力下,毒素的量太少根本无法发挥出作用,但由于上弦之间也有强弱之分,所以顾天泽建议把量加到最大。
猗窝座十分与众不同,其他鬼大多是通过吃人变强,而他是通过自行修炼,身体素质极强。
就在两人不断交流中,列车已经缓缓开启,望着车窗边渐渐远去的建筑物,顾天泽一阵感概。
他已不坐火车好多年,上一世有,这一世用不上。
“这就是列车吗?很强大,我要与它比一比!”一个戴着猪头套的少年,斗志昂扬,精力充沛,说着些无脑的话语,不断在车厢中来回冲撞。
而他的身后则跟着两个一脸黑线的少年,尤其是额头有片像是胎记疤痕的少年更是满脸无奈。
“伊之助,那是火车,不是生物!”炭治郎看着已经蹿到窗边打算跳出去的伊之助,不由一阵头大,连忙上前抱着对方的腰,连拉带拖,才将对方弄走。
巧的是,伊之助所蹿上的窗口正是顾天泽与香奈惠身边的那个。
“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善逸弯腰道歉,可以看的出来,他们的关系很好,
“没关系的,他倒是很活泼呢。”香奈惠微笑。
“对不起!”善逸再次鞠躬,整个过程甚至没敢看顾天泽他们。
但在离开的刹那间,他莫名觉得这两人有些面熟,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仙对方戴着礼帽,他并没能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