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6 猜测的故事,禁忌者影响的相似,报纸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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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莱姆斯并不知道这一切,在看到漂浮在空中的银刀后,他的瞳孔剧烈晃动了一下,随后立马用一根手指指向卡兰的身后。
“小心!”他大喊道。
随后莱姆斯就开始头也不回的向后狂奔。
他原以为卡兰只是一个类似于詹姆和小天狼星的捣蛋鬼,但没想到对方竟然是一个疯子,甚至没准还是黑巫师!
“嘶——!”
然而还没等莱姆斯跑出几步远,他就感到从左手指尖传来一阵刺痛感,卡兰平静的嗓音也从身后不紧不慢的传来:“别乱动,浪费了就不好了,只是几滴血而已。”
莱姆斯连忙低头看去——卡兰根本没有受到他那幼稚伎俩的蒙骗,银刀在他的指尖轻轻割开一道伤口,滴滴鲜红的血液从中流出,最终落到不知什么时候飘来的玻璃瓶里。
“你——!”
“好了。”
异变来得快去的也快,莱姆斯刚停下脚步打算与卡兰拼一拼,可卡兰已经将玻璃瓶收了回来,紧接着又抛过去一瓶白鲜。
“自己止血吧,如果有多余的最好也挤到瓶子里面。”
莱姆斯被彻底搞糊涂了,他呆呆的站在原地,玻璃瓶不知什么时候又飞回到了他的手指底下,收集着为数不多的血液。
“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莱姆斯气冲冲的喊道,他囫囵抹了两下白鲜,手指上的伤口顿时愈合,连一点伤疤都没留下。
“还能是因为什么?”
在心满意足的将玻璃瓶放回到桌子上后,卡兰才有耐心解释道:“当然是为了解决狂狼症。我们的时间并不多,于是才只好使用这种先斩后奏的方式,不然你怎么会这么轻易答应跟我过来——这件事最好还是不要让其他人发现的好。”
狂狼症?
莱姆斯脸上的表情僵住了,他完全没有注意卡兰后面都说了些什么,只在乎卡兰最先说出的话语——解决狂狼症。
“你打算怎么做?”
他下意识问道,心中隐隐升起了希望——毕竟从卡兰的架势来看,他肯定是认真的。
卡兰没有说话,他自己似乎也在思索着究竟该如何去做,双眼直勾勾盯着瓶中的血液。
从表面来看,那与普通的血液没有任何不同。
“总要面对的。”
卡兰忽然轻轻叹了一口气,他脸中的犹豫消失不见,在莱姆斯小心翼翼的注视下把血液往跳跳埚里面倒了几滴。
在这一刻,莱姆斯还以为那并不是自己的血,而是某种烈性的炸药,从跳跳埚里面顿时升腾起一股红色的烟雾,那简直像是活过来一样——血液变成了狼人的模样,不断冲卡兰嘶吼着,连带着莱姆斯都变得恐惧起来。
“你最好再后退一点。”
在卡兰手中莫名出现又一个玻璃瓶,里面装了一层神秘的粉末,他转头对莱姆斯警告道:“接下来的一幕你肯定不会愿意看见。”
莱姆斯心中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那瓶未知的粉末让他想到了一个放假前的传闻——还没到满月就变身的狼人们。
“你疯了?!”
他大叫着往后狂奔,沿途还在不断检查着自己的身体,唯恐哪里突然长出一层厚厚的绒毛。
直到莱姆斯远远躲在工作间里面后,卡兰才将瓶塞打开,他一手警惕的握紧接骨木魔杖,另一只手将粉末轻轻倒在跳跳埚里面。
待粉末消融在血液里,狼人的身影忽然陷入一阵令人心悸的死寂,随后——
“吼!”
在神秘的血魔法诱导下,即便此时还不是满月,但莱姆斯的血也彻底变成了狼人的血,坩埚上的红色身影突然狂叫着朝卡兰扑了过来——
“铁甲护身!”
卡兰立即施展出铁甲咒,但还没等身影接触到无形的壁障,从跳跳埚里面就出现另外一道更加可怕的身影——那是跳跳埚中的禁忌者!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禁忌者并没有跃出跳跳埚之外,它呆在坩埚的底部,大小也有些迷你,但几滴血液的力量根本无法挣脱禁忌者的束缚,血色狼人犹如清扫咒一般被吸回到坩埚里面,在最后不甘的怒吼声后彻底消失不见。
竹林中重新陷入了寂静,卡兰的背后已经被冷汗浸湿——被粉末影响的莱姆斯的鲜血让他有了一种在面对月光禁忌者的感觉,除此之外还有突然出现的跳跳埚中的禁忌者
卡兰曾在波特庄园的记忆中见过对方出现的情景——伊格诺图斯与林弗雷德正在联手创造隐形衣,那是专门针对跳跳埚的血魔法,让波特家族摆脱了被跳跳埚纠缠的宿命。
如今看样子,伏地魔制造的这些粉末也是与血魔法有关——只不过禁忌者们并不是一团和气,这才导致跳跳埚中的禁忌者出手将狼人诅咒消灭。
正当卡兰默默思索的时候,反复检查了好几遍身子的莱姆斯也缓缓重新走了过来,他盯着卡兰额头上的冷汗,将询问解决狂狼症方法的念头咽了回去,转而关切的问道:“你还好吧?”
卡兰默默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没事。
随后他又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崭新的玻璃瓶,莱姆斯在惊疑对方口袋之大的同时忍不住后退了两步,生怕卡兰再做出什么冒失的举动。
只不过——莱姆斯仍旧难免注意到——这一次在玻璃瓶里面是一层蓝色的液体。
“这是月狼的血。”
卡兰没有解释太多,而是低声抱怨了起来:“沃夫也真是的,我还以为它会反抗几下,结果一声不吭的就咬破了自己的爪子,搞得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莱姆斯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听起来并不像是值得抱怨的事情,那只被叫做沃夫的月狼也很配合——至少比他自己要配合的多。
“你还要继续?”莱姆斯只得问道,他已经做好了再次狂奔回去的准备。
“这一次应该不用你跑那么远了。”卡兰思量着说道:“月狼和狼人不同,在满月时它可不会失去理智,血应该也是一样的。”
莱姆斯怔住了,但神使鬼差的,他只是在又后退几步后就停了下来,真的没有离开太远。
他不想放过这次机会,想要亲眼更加仔细的看着这一幕——哪怕治愈狂狼症的希望渺茫。
卡兰将瓶口打开,把蓝色的血液滴到跳跳埚里面。
古卜莱仙火永不停歇的燃烧着,从坩埚口中缓缓升腾起一股蓝色的烟雾,但这一次并没有嘶吼声从中发出。
渐渐地,烟雾形成月狼的模样,它平静注视着卡兰,完全没有失去理智的样子。
“要继续了。”卡兰提醒道,再次举起装有粉末的玻璃瓶。
莱姆斯非但没有后退,他甚至还悄悄往前挪动了几步——他已经隐约意识到卡兰究竟在做些什么了,而眼前的蓝雾又是如此的令人难以置信。
就像卡兰说的,这与狼人完全不同。
粉末被轻轻倒在跳跳埚中的蓝雾上面,待逐渐消融后,月狼的身影顿时放出一阵耀眼的蓝芒,莱姆斯立即睁大了双眼,但预料中的袭击并未到来,跳跳埚平稳的呆在火焰上面,禁忌者也没有再次出现。
莱姆斯盯着月狼的身影愣住了神,在烟雾逐渐消逝后他才不舍的移开目光,转而放在卡兰身上,眼中逐渐充满了疑惑与不解。
“没有攻击”
卡兰低声呢喃道:“禁忌者没有再次攻击月狼,是因为月狼本身不具备威胁么,还是说是由于月光从一开始就没有赋予月狼可怕的野兽本能”
月狼?
莱姆斯已经不知多少次从卡兰口中听到过这个陌生的称呼,他知道沃夫就是那只月狼,同时在心中也隐隐有了一些猜测。
“月狼是狼人的孩子?”他好奇的问道。
卡兰点点头,没去否认沃夫悲惨的身世。
“真是可怜。”莱姆斯说,也为自己而感到悲哀。
“不是这样的。”卡兰突然解释了起来,免得莱姆斯继续胡思乱想。
在过了好一阵子后,莱姆斯才终于彻底消化月狼真正的不同之处。
“这”在惊人的事实面前,莱姆斯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月狼竟然是狼人在满月时生下的孩子?
“狂狼症对月狼还真是既古怪又仁慈。”
在反复思量了好几遍后,莱姆斯才神情沮丧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是啊,仁慈”卡兰同样低声呢喃着。
二人默默的站在一块,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可就在过了一会后,他们又齐齐瞪大了双眼。
仁慈?
卡兰忽然意识到自己之前有可能完全想错了——月狼的出现或许并非是对狼人的惩罚,这从一开始就不能当成悲剧来看待,而沃夫之所以安然无事——
“因为它是狼人的孩子。”莱姆斯不敢置信的说道:“所以诅咒才会特意为它留下仁慈。”
卡兰也在盯着跳跳埚继续说道:“也正是因为这一点,跳跳埚中的禁忌者才没有攻击月狼,持有的理智成为了保护,让月狼不会受到伤害——”
卡兰逐渐理清了狼人诅咒的整个脉络——变成狼人的巫师会失去理智,疯狂攻击自己亲近的人,但作为狼人满月时后代的月狼却安然无事——这有些像是母亲在保护孩子。
月狼就是受到保护的孩子。
至于母亲,则是变成了想要杀死身边所有人的狼人。
也就是月光中的禁忌者——卡兰曾在它身上感到过同样的疯狂气息。
“这就是狼人的由来?”
莱姆斯惊疑的问道;“由一个母亲创造出的诅咒,她想要杀死所有亲近的人类,而不愿让自己的孩子成为一个人?”
“或许也不是那么亲近。”卡兰眯着双眼说道:“不然母亲也不会想着要杀死他们,但她不想以人类的身份继续生活应该是真的——例如五足怪,它们就抗拒变回人类。”
“怎么会这样?”莱姆斯仍旧不敢相信二人得出的猜测。
“或许,也没那么难以置信。”卡兰低声反驳道:“情感一直是巫师最大的力量,无论是爱,还是恨,又或者是恐惧例如非存在,它们永远无法真正死去,只会再次出现。”
“尽管它们也从未真正的活过。”
“至于我们猜测出的母亲,无论她是怎样创造出的狂狼症,但这件事肯定是发生在某个月圆之夜,这才会让诅咒一直传续下去。”
“还真是悲惨啊。”卡兰感慨道。
消失的历史无法窥探,但仅仅只是蛛丝马迹也足以令人感到心惊。
二人又沉默了一阵,在默默收拾好心情后,卡兰逐渐露出了微笑。
“你笑什么?”莱姆斯不满的问道,他现在可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心中还在同情那位神秘母亲的遭遇。
“放轻松。”卡兰依旧还在笑着:“我们可是大致猜出了狼人诅咒的由来,这难道还不值得庆祝么?”
莱姆斯怔了怔,他忽然意识到通过刚刚的试验,自己离彻底痊愈似乎又接近了一分。
他刚想要同样翘起嘴角,但苍白的面孔就立马耷拉了下来。
“我是掠夺者一伙的!”
他莫名奇妙的大声喊道,像是在故意宣示自己的立场。
“没关系。”
卡兰微笑着回应道。
“反正,我也只是一名寻魔师。”
在收拾好东西后二人就离开了行李箱,他们带着沃夫重新回到了房子里面,里尔先生与霍普夫人都没有怀疑。
晚餐的氛围比想象中还要轻松与惬意,里尔先生好几次想要询问莱姆斯究竟同时喜欢了多少个姑娘,不然嘴角怎么一直都没有放下来。霍普夫人对这一切熟视无睹,她只顾为卡兰的餐盘不断添上满满的食物——她好像误把施展咒语想象成了打仗,只有吃饱才能充满力气冲向战场。
在接下里的几天时间里,莱姆斯总会偷偷溜到卡兰的房间,在刻意宣扬自己属于掠夺者且永不背叛后,他又会兴奋的骑上飞天扫帚的尾端,二人经常在天空中来回飞上好几圈,再继续用剩余的鲜血与跳跳埚做实验。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飞天扫帚会怎么好玩。”
莱姆斯又一次心满意足的感叹道,可在问过光轮1001的价钱后他就立马不再说话了。
“詹姆也有,我可以找他借”他小声嘀咕道,眼中有些羡慕。
渐渐的,时间到了最后的月圆之夜,凯特尔伯恩教授的回信也打消了莱姆斯最后一丝顾虑。
“你居然真的做到了”
他眼神复杂的说道,随后将信纸递到卡兰手里:“教授也有些话想要和你说。”
卡兰拿过信纸一看,发现那只是一段简单直白的劝诫:【小子,不用管我。这里是火龙保护区,被匈牙利树蜂的火焰烧死也没什么值得可惜的,这才是一个神奇动物学家该有的归宿,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记住,我没跟你开玩笑,不用管我。】
卡兰反复读了几遍——这真像是凯特尔伯恩教授会说出来的话,一个单纯为神奇动物而失去了两肢半的老人肯定是不会害怕可爱的火龙的,更不会惧怕死亡。
莱姆斯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卡兰的表情,但却什么情绪也没能看出来,在他自己眼前反而出现了满满的一瓶药水。
“安眠剂。”
卡兰将信纸叠好收起,他转头解释道:“现在就喝下去吧,等你醒来就什么都过去了。”
莱姆斯最后看了自己的父母一眼,他忐忑的喝下药水,没过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我们真的不能留在这里吗?”
消瘦的霍普夫人央求道,尽管卡兰同意了救助莱姆斯的请求,但在满月即将到来之际,她的内心还是难免充满煎熬,脸色比莱姆斯还要憔悴。
“很抱歉,夫人。”
卡兰坚定地摇头拒绝道。
威胁不光是狼人,还有月光中的禁忌者,身为麻瓜的霍普夫人绝不能在场,她没有自保的能力。
霍普夫人在里尔先生的搀扶下离开了客房,卡兰搬过来一张椅子,他坐在床边,手中的接骨木魔杖已经提前对准在莱姆斯身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夜色袭满了整个天空,皎洁的满月悄悄升起,客厅里霍普夫人不安的抓紧丈夫的手掌,掌背都在不知不觉间冒出青筋。里尔先生低声安抚着妻子,只有当他望向客房的房门时,眼中才会流露出些许担忧的情绪。
突然间,从客房中传来一道低沉危险的吼声,霍普夫人猛然握紧手掌,里尔先生完全没有察觉到手上的伤势,他双眼通红着搂紧自己的妻子,霍普夫人眼中逐渐渗出泪滴——
“结束了。”
比吼声还要突然的,卡兰已经走出了客房,他微微喘着气,不断往嘴里送去大块的黑巧克力,卢平夫妇呆呆的望着他。
“莱姆斯已经恢复正常了。”
卡兰继续隔着栅栏说道:“他现在还在沉睡,这是安眠剂的作用,我建议最好不要吵醒他,这对他来说会是一次难得的经历——一次不会出现噩梦的月圆之夜。”
霍普夫人一下子站起身子,瘦弱的身躯爆发出难以想象的速度。卡兰将差点绊倒在阶梯上的霍普夫人扶起,他让开身子,将霍普夫人送进客房里面。
莱姆斯正躺在床铺上安稳的沉睡着,圆月就挂在窗外,但他却没有变成狼人。
霍普夫人无声的抽泣着,里尔先生站在客房门口呆呆的望着床铺上的儿子,却不敢再踏进去一步,唯恐将莱姆斯吵醒。
“你我”
里尔先生激动的握紧卡兰的手掌,不小心太过用力,将他捏的生疼。
“抱歉,我”他现在紧张的连话都说不完整,卡兰轻声说道:“没关系,里尔先生。在开学前还会有一次满月,我建议你最好将壁炉连接到飞路网,那样我也方便过来。”
“现在,我该回家了。”
“回——?”里尔先生点头的动作顿时止住,霍普夫人也终于回过身子。
“现在?这么急着走?可我们还没好好感谢你。”
“不用了。”卡兰摇头说道,他似乎早就提前准备好离开,行李都被收进手中的箱子里面。
在二人惊愕的目光中,卡兰已经走到了房子外面,等他们反应过来要去追赶的时候,骑士公共汽车伴随着轰鸣声停了下来,车门随着交付的银西可关上,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小孩,你该不会是在离家出走吧?”
售票员怀疑的问道,他又看了一眼房屋的方向:“我怎么总觉得那里有些眼熟?我们是不是来过?”
司机嘟囔着将汽车开向一片树林,大树们纷纷跳开,为汽车让开道路。
此时的卡兰已经轻车熟路的放好行李,他挑了一张看起来比较安稳的床铺躺下——如今是夜晚,椅子换成了床铺,供乘客休息。
卡兰背对车头的方向,售票员还在疑惑的自言自语,车内的物品一会儿就挪移一阵,让人根本无法安心睡着。
卡兰同样没有入睡,他的双眼瞪的大大的。
为莱姆斯施展恢复人形咒的过程和上次没什么两样——突兀出现的月光,妄图接触自己的禁忌者,以及疯狂如同狼人般的情绪感染。
卡兰终于意识到自己天生的大脑封闭者天赋究竟有多么强大——只要他的魔力充足,月光中的禁忌者就永远也别想抓住他。
但这并不是全部。
卡兰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月光禁忌者的狼人影响,与魂器的邪恶引诱极其相似!
这二者同样能蛊惑生者,只不过前者的影响更加直接与难以接触,而后者却是在潜移默化的影响接触到的人——例如未来佩戴挂坠盒的罗恩,他就因此而与哈利和赫敏大吵一架,直到明白熄灯器的使用方法才成功归队。
古希腊与黑暗时代。
海尔波和禁忌者。
魂器与诡秘的血魔法。
卡兰的担心似乎并不是多余的。
老魔杖就在邓布利多校长手中,如果安提俄克成为了禁忌者
又如果校长曾发现过这一点,并受到了安提俄克的影响,一点点发生转变
“嘿!小孩!”
售票员忽然走过来,他拍打了卡兰的肩膀一下。
“我想起来了,上一次你就是在那座房子前下的车,陪同的大人还差一点和另外一名客人打了起来。所以你真的是在离家出走?要我说这也不足为奇,我爸爸脾气也不好,不然我也不会这么早就出来工作——你的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
售票员忽然意识到孩子的脸色有些苍白,卡兰紧紧盯着他手中拿着的那份《预言家日报》,眉头微微皱起。
那是头版的页面,照片是一位雍容落魄的老人,眼中依旧带着浓浓的轻蔑。
标题上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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