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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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两个人，终于说完了暂时安静下来，似乎才发现一直坐在对面沉默不语的康帅。
“康帅先生。我们有些问题需要问你。希望你能够协助调查，配合工作。”男警察小东率先打破了沉默的气氛。
“警官，我还犯了什么事把我抓起来，并且还被上手铐？据我所知，帝国法律里有规定，至少确认，为犯罪嫌疑人才可以这样对待我吧？”男警察扭过头看了看坐在旁边的女警，女警面无表情的弄着手头的文件，似乎没有想回答的意思。
“康帅先生，你之所以被带回警察局，主要是在案发现场涉嫌妨碍国家公务员正常工作，另外我们也有理由相信，你与昨天上午发生的石堆的少女失踪案有关联，所以结合这两项现在强制你到警局接受问询，这是作为帝国公民应尽的义务，当然我们在审讯中会全程录像录音，保障你的合法权益。”
男警察拿起桌上的文件，照本宣科的说着过场的话，听到康少头晕晕的。
“你只需要配合我们的工作，至于有没有犯罪，由我们后来调查，用事实用证据说话，而不是你说没有犯罪就没有犯罪。另外如果你再不配合我们的工作，我们将依法采取法律措施？”
“强制措施？什么强制措施？我都被锁在铁椅子里了还不算强制措施？”如果真的心里又愧的，可能就被他吓到了，但是真正的有没有犯罪他自己心里再清楚不过了。因为心中无鬼，不怕半夜来敲门。
听康帅发完牢骚的女警。一只手继续摆弄面前的文件夹，另一只手却悄悄的伸向桌子下面，对着男警察伸了伸大拇指。
男警察目光看向桌子下面的时候，这小动作被康帅捕捉到了，它也随着目光向他看的方向，可惜什么也看不到，因为被桌子挡得严严实实，自己眼睛是很厉害，可惜还是没有到达可以透视的地步。虽然不知道两个人在搞什么，但男警察蹩脚演出还是被他发现了漏洞。似乎他只是一个代言人，这一切事情从头到尾的操纵者，就是电脑后面只露出额头的女警。
“小丫头这是故意折腾我啊”，康帅暗想。
学姐对自己伸了伸大拇指，这是在肯定自己的工作啊。刚才进来之前学姐专门交代让哟和她一起审讯，并说今天给自己一个机会当主审，由她来记录，还说中间他不会插话，一切权利交给自己，他并不做干涉，只是再觉得不太好的时候提醒自己。这是给机会让自己好好学习啊。看来自己刚才做的不错，再其他老警察身上学到的东西，今天终于有机会实习，想到这里男警小东既开心又干劲十足。
但这可苦了康帅，他不知道今天被拿了陪着实习了，他刚才分明从男警察脸上看到了由衷的欣喜，后来却又强忍着故意板起了脸。这一系列的操作太反常，让人摸不到头脑。
“康帅先生，下面我们开始问讯，我们提出的一些问题，请你如实回答。”接过女警递过来的文件夹男警察继续说道，“姓名？”
“什么？””姓名！”男警察又重复了一次问题。康帅被这程式化的问题惊呆了，前一句还叫着自己的名字，下一句就问自己叫什么。
“警官，刚才你还在叫我的名字…”
“姓名？”男警察没有回答，继续问道。
“康帅…”康帅已经懒得去争辩了，他不想卡在一个问题上，只好无奈的回答。
“年龄？”
“20岁。
“籍贯？”
“某某省某某市某某区。”
“职业？”
“学生”
“哪个学校？”
“帝国大学。”…
他们明明知道的问题，被他们重新问过一次，你还得认认真真老老实实的回答，这让人真的很无奈。
“康帅先生，请问某年某月某日下午14:50左右。是否到过我们警察局，因为少女失踪报过警。？”回答了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后，终于步入了正题。康帅点点头。
“请你用是，或者不是来回答，不要用动作来表明你的意思。我们的监控会全程记录，你只做动作不回答问题，以后一旦发生疑问，不好处理。你这样的回答方式是不被认可的。”
“不是吧，我是犯了多大的罪用得着这样吗？”康帅觉得现在有些过了。
“没有办法，为了保证警务人员办案的透明度，以及你的合法权益…”
“行行行…别说了，我服了你们了，就按你们说的来。”在康帅看不见的电脑屏幕后面，女警悄悄的咧了咧嘴。
自己有没有错，最后的调查结果肯定是要被放，只是这早放和晚放不一样。在医院两天有些烦，有这个空可以跑去其他地方玩一下。他不想一直耗在这里。三点多钟他在海边见了斯菲亚，现在墙上的时钟都已经5点多了，康帅忍不住发出感慨，今天下午过得真是有趣啊，真没想到出来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面前的女警一直低着头，一会摆弄着手里的文件，一会儿又对着屏幕敲打几下，全程和康帅不做任何交流，虽然她把自己藏在屏幕后面，却难掩脸上开心的表情。角度问题，所有这一切康帅看不到。
女警在屏幕上看着康帅无奈的脸，心里很得意。“哼！康帅是吧，上次就看你不像好人，今天竟然还对我做出这种恶心的事，虽然实际上不能拿你怎么样，但是落到我手里，让你受点苦头还是没问题，就当是替我报仇了。
其实刚才从赵所那里下来之前，赵所已经告诉过她，让她下楼就放了这小子，失踪少女的事没有证据表明是他做的。关键在于没有发现少女的尸体，就没有物证，更没有报案人来说人口失踪就没有人证。而唯一的报案者又是救人者自己。就是很复杂的事情。
关于他和黄毛的争斗，连赵所都没想到的是黄毛竟然主动承认自己故意去找他麻烦。这样以来无论那小子做什么都算正当防卫，只要不死人就不算重罪。至于下午的妨碍公务更是入不了刑，程度达不到，最多警告一下。而自己被她肢体上，语言上被他占了便宜，她也不好意思再提，以免弄得人尽皆知，女孩子的面子还是要的。
总之一句话，所长让她放人。她有些不甘心，于是鼓动新来的实习警察小东，说要教他审问的技巧。进来前写了一份表格让他照着问，当然也可以自由发挥一切，就只为了难为难为眼前铁凳子里的小子而已，只想出一口恶气吧，所以才有了现在的这一幕。
女警躲在电脑后面，康帅看不到她的表情，从进入房间到现在她不曾说过一句话，这样康帅也不好再去逗他。只留了一个一本正经，但显然经验不足的呆子警察来对付他。三句话不离法律，不离规定让康帅绝的拳头打在棉花包上，无处着力。可这些又是帝国的法律，让人无法违抗。
“警察先生，我要上厕所！”从医院出来到现在已经半天了，康帅没有上过厕所，现在折腾了一阵有些尿急，其实他能忍得住，只是想着借这个机会活动活动麻木的手脚。
似乎安排的这个审讯流程里，并没有上厕所这一项，男警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只能看了看女警。女警思考了一下，拿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男警察探头看了一下，随口就读了出来，“不准。”
这样的情形傻子也知道了，“不准”肯定是女警的想法。看到男警察念出不准两个字之后，女警就知道要出事，忍不住闭上了眼，心里暗骂：“小东，你这个笨蛋…”本来自己安排这一切，就是不想和康帅有过多的交流，语言上在他身上占不了便宜，法律上又处罚不了他。所以从进门才装哑巴，不给他找到自己的说话的机会。
却没想到猪队友小东，却轻易的把自己写的内容不做掩饰，不加思索的说出来了。这样谁还不知道自己在背后操纵。果然苗头迅速对准了自己。
“小蕊，为什么不准我上厕所？就算我是坏人也有人权吧，是不是小蕊？”康帅暗想好个过分丫头终于抓到你。
“小蕊，你不让我去，信不信我尿在这椅子上？并且我还要投诉你们虐待公民…”
女警心里是烦躁的，小蕊是自己的小名，只有亲朋好友才可以叫，现在这个讨厌的家伙，张口闭嘴闭嘴的叫着，好像自己有多亲近一样，另外还故意说尿的时候带上自己的名字。
“你闭嘴，你再叫我的名字就把你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