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小试身手

  “叮”电梯门开门的声音传康帅的耳朵，之后听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由远至近，听声音似乎来了不少人。这群人来到病房门前停了下来。
  “老大”最先过来踩点的男子赶紧汇报，“我刚才去看了，男的女的都在，女的刚下楼，因为要盯着男的，我只有一个人，没办法去追那个女任，只好留下盯着那个男人。”
  “没事，你确定是他么？一个阴森的声音问道。
  “是老大，没错，刚才差点被他发现了，被我糊弄过去了。”
  “哈哈，干得好，回去有赏！”
  “谢大哥！”
  “猴子,去带个人挡住那两个护士，别让她们碍事。”
  “是，大哥。”一个脸上留着胡子的男子，带着另一个小弟去了护士站。
  “其他兄弟今天别留手，放开干，老子丢了的面子，今天我要找回来，只要别搞出人命，其他的怎么玩都行。”
  “放心吧，大哥，一个毛头小子没问题，今天好好给老大出口气。”几个马仔七嘴八舌的表着决心，男人一挥手几个人疯狂涌上。
  “铛”门被人一脚踹开，小窗户的玻璃碎了一地，七八个人鱼贯而入。
  坐在病房里的康帅把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心里有了底，除了有些紧张还真是不太害怕。几个人进了门，看到一个年轻人坐在沙发上喝着水，以为他被自己的阵仗吓傻了。
  “小子还没死啊，命挺硬啊，怎么看看还记不记得爷爷我？”为首一人穿着花色衬衣，脖子上挂着小指头粗细的金项链，敞开着衣服还露出胸口的纹身。他说话的时候脖子歪着，头上裹着厚厚的纱布，纱布外面用网兜一样的东西兜着，看见康帅悠闲的坐在沙发上，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又是谁，我为什么要认识你？”康帅眼都没有抬，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口水，随手又把杯子放了回去。
  “tmd，小子你挺嚣张啊，昨天在酒吧让我丢了面，今天老子来是要让你知道知道这个地谁说了算。”纱布男回过头去指示一名男子：“虎子把门看死了，别让其他人进来，也别让人出去。”
  “是，老大，你就瞧好吧。”
  “小子，今天我给你好好上一课，长长见识。”纱布男从随行的手下手里接过一根钢管向康帅走了过去。
  “小子，要不要帮忙？”战争还未开始，熟悉的女人声音又在脑海中响起。康帅心想你回来的真是时候：“不用了，男人的事女人别插手。”说话很硬气，却挡不住的心虚。一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面对七八个手持凶器暴徒，说不害怕那是吹牛。他只是没想到这帮人这么嚣张，青天白日还真的什么都敢做。
  纱布男一进来他其实就认得了出来，这是昨天晚上自己一瓶子干翻的黄毛，据说就是这群人的老大。应该是觉得失了面子，心里不甘。这次看样子是来寻仇了，这事估计善了不了。男人手持钢管来到坐着的康帅面前，康帅依旧坐着，
  “小子挺拽啊，今天让老子好好给你松松筋骨，你，还有你那个男同学，当然还有我喜欢的小妮子，我一个个的收拾。另外的那个小瘪三我也知道在哪里，收拾了你，一会再去收拾他。不过今天你要是给爷爷跪下磕个头，好好道个歉，赔个千儿八百的，我就给你留个全尸。不然的话有你好看。”
  纱布男挥舞着手里的钢管，滔滔不绝的说着，康帅被他喷了满脸的口水。
  “你吃屎了？嘴这么臭？”倒不是康帅故意骂他，脸上被喷的口水闻起来真的好臭。
  “妈的，你找死…”纱布男闻言暴怒，钢管被他奋力挥起，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对着康帅的脑袋抡了过来。
  “别怕，沉住心神，仔细观察！”脑海中的女声赶紧提醒，康帅一愣神的功夫，钢管裹着风声呼啸而至，
  “快低头…”女子出言提醒，康帅赶紧低头。钢管从他的头顶堪堪挥过，反应过来的康帅看到此刻纱布男空门大露，想也不想抬腿一脚正中纱布男的小腹，纱布男被踹的后退几步。看老大吃亏，几个小弟蠢蠢欲动。
  “都不准动。”沙漠男手中钢管一挥拦住了那些准备上来帮忙的马仔，
  “他是我的，你们都别帮忙。”
  “以为拿个钢管就都牛逼了？也就会欺负欺负我这赤手空拳的人。”一击得手的康帅不忘嘴上占点便宜。
  “好，老子16岁入社会，打架少说也打过几百场，今天就和你打一场，像你这样的黄毛小子，三拳之内必定放倒。”纱布男随手丢了武器，向康帅欺了过来。
  康帅看了一眼纱布男摆出的架势，就知道这是个打架的老手，自己不能和他硬碰。靠自己又没有太多的办法击倒他，只能不断的后撤和纱布男保持一定的距离，伺机寻找机会。
  纱布男每进一步康帅就赶紧后退，他紧张的手都手心里全是汗。
  “沉住气，用心去观察，拳头的运行是有轨迹可循的，人类每次出拳都要都要蓄力，你仔细看…”康帅一边后退，一边思考着女子说的话。纱布男继续逼近，房间没有多大几步之间康帅就被逼进了房间的角落。
  康帅思考女子所说的话，一愣神，纱布男立马抓住了他发愣的机会，右肩迅速下沉，身子，右拳奔腾而止。
  “蹲下！”女生再次出生提醒，康帅赶紧照做，纱布男又击了个空。康帅轻松的躲过了纱布人的再次袭击。
  两次出手都没有碰到人家分毫，这让纱布男怒火中烧。
  “快滚…”
  “什么？”看到康帅蹲下，纱布男没有任何犹豫，抬起脚来对着康帅当胸一脚踹了过去。终究是反应慢了，这一脚结结实实踹在康帅的胸口，踹的他仰面躺倒。懂行的人可以看出区别的，踹出的脚勾起了脚尖是用脚跟踹的，既可以保护自己脚不受伤，又可以把伤害最大化。
  印在胸口上一脚，给康帅的感觉就像受到铁锤的猛击一样，呼吸不得。
  “小子，怎么样舒不舒服，哈哈哈…有的是时间我们慢慢玩。”终于打中，纱布男由如大仇得报，顿时得意洋洋。
  “我都说了，让你快滚。你怎么反应这么迟钝，你怎么样了？”
  “呼…还行，我说大小姐，你下次能不能说清楚一些，这样下去会死人的。”康帅大口的出着气，
  “你刚才让我沉下心，自己观察轨迹，我试试看，今天想办法也要打倒他。”他慢慢地爬起身，揉着自己的胸口，深吸了口气，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哈哈，不晓得你是搞什么飞机，”看看面前的小子的地上痛苦地滚了一圈，勉强站起身来，现在又闭着眼睛面向自己摆出任人宰割的样子。纱布男忍不住一阵嘲笑，
  “这是认命了吧，放心吧，我不会怜惜你的，你的那个小女朋友，才是我的最爱，哈哈…”纱布男狂笑着，挥出一拳，这一拳就使出了8分力气，他自信这一拳击中这瘦弱的小子，直接会把他打的晕倒过去。
  康帅仍然闭着眼，如山如岳静静矗立，拳锋带起的轻微风声被他听得分明，当纱布男的拳头离他不足一拳距离的时候，他猛然睁开了眼，离得太近，纱布男觉得自己似乎产生了一种错觉，对面的男子睁开眼的时，双目中似乎有两道金光闪过，刺向自己的眼睛，让他眼睛微痛。
  在拳头就要砸在对面瘦小的小子脸上的时候，突兀的，一只手轻轻的伸出挡在了拳头和小子脸的中间发出“啪”的一声轻响……什么？自己8分的力气攻击却被攻轻易的挡了下来？纱布男非常吃惊，先不说如何轻易挡下自己的攻击，自己先发拳，他后发先至竟然挡在他前面，光是这份速度就是一般人做不到。伸出的手就像一堵墙，自己的拳头生生被拦住再无法前进半分。
  纱布男心有不甘收回右拳，改为摆拳，再次从侧面攻击。这次更是多加了一份力气。拳头划着弧线快速向康帅脸上攻去，在就要挨到他脸上的时候，只见那小子以极慢的速度微微转了转头，轻轻抬起了手，轻易的抓住了自己的拳头，稳稳的截停在离他的脸10公分左右的地方，拳风吹得他的头发都动了起来，却再难向前半分。
  “怎么会这样？”纱布男无法理解，自己有几十年的打架技巧，不花哨，招招要命，招式刁钻，每招都是拼命的架势，自己没有学过武，这些都是从上百场打架里学来的最实用，最有效的招式。一般情况下不了解自己的几拳就分输赢，自己能在这帝国首都打下一片名号，靠的就是拳头。对面的小子看着这么柔弱，怎么有可能几次躲过自己的拳头，一定是运气好，一定是。
  他右手猛然后撤。右腿后侧小半步，然后踩地发力，扭腰送胯，拳头从年轻小子胸前往上冲去，目标是他的下巴。这勾拳角度比较刁钻，正常的情况由于视线受到下巴阻挡又是这么近的距离，这一拳会结结实实打在下巴上，轻者牙齿断裂，昏迷，重者造成脑震荡，颅内损伤。也是经常会被一招ko的招式。
  两次被挡，纱布男心中恼恨，这拳发了狠，用了全部的力气。
  “砰”的一声闷响，纱布男的勾拳并没有击中他想击中的地方，中途被一只手白皙的手挡住了，几根细长柔弱的手指牢牢的抓住了他的手腕，没有给纱布男太多吃惊的时间，康帅微微一笑，
  “现在，我已经让了你三招，现在该轮到我了…”康帅抓住纱布男的手往怀里一带，另一只手在纱布男的关节处轻轻一拧，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啊…”从纱布男口中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康帅随即松开了双手。纱布男攻击的那只手以一个非常诡异的角度扭曲着，软软的吊在肩膀上，像是吊着的一根面条，很明显他的胳膊断了。
  “啊…”纱布男惨叫着，用手托着自己断掉的胳膊，疼的额头上巨大的汗珠滚滚而落。
  “老大…老大…”几个马仔也被这一幕惊呆了，看到老大受伤都觉得不可思议，怎么看对面的小子都经不住一拳，老大是出名的能打，今天怎么会被一个名不见，经不传的小毛孩手里翻船。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下手有点重…”康帅从闭眼开始就进入空冥状态，调用了珠子的能力，让眼睛耳朵都提升了一个档次。睁开眼以后才发现一切全部都变了，整个世界都变慢了，最先注意到的自然是纱布男挥舞过来的拳头。那这拳头离自己很近，却用很慢的速度接近自己，看上去就像是定格动画，一帧一帧的，他不明白是什么原因，当眼前整个空间都变慢了，而自己还保持着行动自如，保持着以前的速度。相对的来说自己就变得很快，而对于自己他们就实在太慢，所以当拳头伸过来的第一时间，他很轻松就抓到了对方的手腕。这对现在的他真的没什么难度，本能的他把他想把他胳膊扭到背后去。没想到快速的物体冲击另一个慢速的物体，就像是前车过慢后车太快一样，冲击是强劲的，很轻松的，纱布男的胳膊就断掉了。
  还好康帅及时松手，不然可能被活活生生的从肩膀上撤下来，对于这种结果是康帅很意外的，他没有想过伤害任何人，只是暂时把握不了尺度。
  “你下手也够狠的。”女子的声音继续在脑海里响起，
  “唉，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康帅有些无奈，自己的这些能力，自己现在不能很好的控制。
  “没关系，反正他们不是什么好人，我才不在乎，也好，难得有机会给你锻炼一下，看来我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了。”
  “不管怎样，我谢谢你”。“哼…”
  被小弟们扶住的纱布男，觉得这一阵自己运气不太好，昨天被这小子开了瓢，今天带人来找回场子却又被打断了胳膊，又痛又气。他脸色发白，额头上根根青筋爆起，可见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他气急败坏的指挥着马仔出来报仇，
  “小子，不管是你，还是你的两个朋友，今天都死定了，上…”听到吩咐的马仔各种武器围拢过来。
  纱布男说的话彻底激怒了康帅，宁惹阎王莫惹小鬼，这群人如果不让他们知道害怕，恐怕有惹不完的麻烦。自己没什么问题，怕的是他们以后为难秦雅，自己又不可能每时每刻跟在秦雅身边，只能现在想办法一劳永逸解决。
  到想到此处，康帅决定不再留手，一击打废了纱布男，让他找到了自信，也不在紧张，决定了全力出手就主动迎着他们发动攻击。超强的听力，让他不用回头就能了解到背后的动静，用珠子发动了视力，让他看向每一个人都变成了乌龟，在他眼中他们速度实在太慢。
  碍于帝国法律，杀人是不行的，揍他们一顿是可以的。他为了不让自己手上粘上鲜血，所以没有主动去攻击人身。只在他们袭击自己的时候，利用他们速度慢的缺点，把他们攻击时的挥舞的武器的方向做了些稍稍的改变，比如把一个挥过来的钢管落点轻轻的挪到了到另外一个人头上，一个抡起的铁锤被他调整了个更高的角度对着一个马仔的后背。
  只过了几分钟而已，几个人横七竖八全躺在地上。个个受了不轻的伤，个个断手断脚，头破血流，每个人却都很纳闷，不明白自己的兄弟为什么忽然要攻击自己。
  这诡异的事情把每个人都吓坏了，一只手扶着自己断了胳膊的纱布男也完全呆住了，他不明白自己的马仔为什么相互残杀起来，每个人手里的家伙都都向着同伴招呼，每个人都不死不休下狠手，连是亲兄弟的两人都打了起来。
  一会功夫躺倒一片，连守门的也被打的头破血流，康帅盯着纱布男的眼睛一路走过去，这个时候纱布男才意识到了害怕。
  “你要干什么，你…你你你…”纱布男话语暴露了他的恐惧，康帅大步来到他的面前，一伸手一把抓住了他骨折的那只胳膊的断处，纱布男毕竟不同一般小混混，还是有些骨气的，除了疼的大口吸气，咬紧牙关却不吭一声。
  “你听清楚，我叫康帅，帝国首都大学学生，我不想找麻烦，但是我不怕事。今天给你个警告，离我远点，离我的朋友远点，下次如果还敢来找不自在，别怪我不客气。”康帅紧盯着纱布男纱布，纱布男却忍着痛，目光中熊熊火焰在燃烧，他继续瞪着康帅一言不发。
  这样的硬气康帅是欣赏的，但是到秦雅可能会以后受到的伤害，他心里更加恼。
  “你没听到是吧？”这样的人只能你比他们更狠，更毒，狠毒的让他们提起你来都害怕，这样才能让他们乖乖听话，远离自己。会省去很多麻烦。
  康帅拉起纱布男的手，轻轻地捏着他一根手指玩弄着，就像看一件艺术品。
  “看你这手上都是老茧，是打人打的吧。”纱布男使劲挣脱了两下却抽不出手。
  “还没听到是吧？”咔一声轻响，前一秒还在柔声细语说着话的他，下一秒在纱布男继续不做声之后，干净利索将他的手指扳向个关节相反的方向。
  “你非要…这样？”似乎被康帅残忍样子吓到，脑海里的女声说话都有些结巴，
  “我必须这样，只是为了保护我在意的人不受伤害，这次不镇住他们，下次他们会来的更猛，对我在意的人伤害会更深，我没有太多亲人，每个亲人对我都很重要，所以我赌不起。”
  “我再问一次你记下了吗？”康帅根本不在纱布男疼的哭爹喊娘，继续低声问道，随后又轻轻的捏住了另外一根手指。
  “别…别，我记住了，记住了…”纱布男现在才真正明白了魔鬼的含义。
  “以后再也不敢惹你老人家了，我保证…”
  “希望你记住今天说的话…”康帅送开了纱布男的手，随即纱布男痛的失去力气跪倒在地，康帅弯下腰拍了拍他的肩膀，对着他笑了笑。
  这看似无害的笑容让纱布男背上一阵发凉，笑会对刚才的雷霆手段产生一种错觉，这件事是面前看起来人人畜无害的年轻人做的吗？
  康帅看了看躺了马仔说道，
  “现在你们都知道我的名字，先不说你们大哥答应我不再找事。保不住你们私下还有些私心，想出气，我本人非常欢迎各位来找我的。”
  “你放心，我黄毛说到做到，我在道上混了这么久能活到现在，靠的不光是头脑和运气，最重要是说话算话。还有就是学会分辨哪些人可以惹，哪些人不能惹。”纱布男忍痛保证道。
  “哦，那我是哪一种？”
  “你？是不能惹的那种…”纱布男喘了口气继续说道：
  “你有功夫有手段，更狠更毒又年轻，今天我没能收拾你，给你些时间成长以后我们更惹不起。今天栽在你手里不亏。”
  “看来你总算看清了现实，我同学，男的女的两个人我都不希望有人找他们麻烦。”
  “我知道了。”
  “行了，你们可以走了。”康帅挥了挥手，他不想继续下去，再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给他们些教训以后不再找麻烦就好。另外看看时间秦雅也快回来了，他不想让她看到这血腥的一幕。
  “多谢了，我黄毛别的不行，但说话算话，您我们惹不起，以后有您的地方我们马上避让，再也不来给您添麻烦。康帅点了点头。
  “兄弟们，我们撤…”躺在地上的众人，相互搀扶，有抬，有扶有抗勉强起身，纱布男回头拱了拱手，康帅微微一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不许动，警察！”
  【作者题外话】：石室诗士施氏，嗜狮，誓食十狮。施氏时时适市视狮。十时，适十狮适市。是时，适施氏适市。施氏视是十狮，恃矢势，使是十狮逝世。氏拾是十狮尸，适石室。石室湿，氏使侍拭石室。石室拭，施氏始试食是十狮尸。食时，始识是十狮尸，实十石狮尸。试释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