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血有铁的味道
此外,超假面英雄本身精通人类的格斗术,各种武器的使用,能够灵活利用地形,战无不胜。
所以,在特摄剧集中,超假面英雄几乎没有败北,只在遇到了黑假面的时候,遭到了失败。
黑假面的能力与超假面英雄几乎完全一样,但是黑假面更加不择手段,不但会破坏城市建筑,还会用人质作为要挟。
超假面英雄第一次与黑假面对决的时候,就是因为黑假面绑架了超假面英雄现实中的女朋友,让超假面英雄无法尽情战斗,吃下了少有的败北。
不过后面的一集里,在友人的帮助下,超假面英雄救出了自己的女友,与黑假面在一处废弃工厂进行正面对决。
这算不算是平成年代的“女人影响我拔剑的速度”?
徐伦无来头地想到。
眼前的无人小巷里,超假面英雄和黑假面正在战斗。
他们一个手持金色的斯托拉姆圣剑,另一个手里则是黑色的斯托拉姆鞭,正以超越人类极限的方式搏斗着。
啪——
斯托拉姆鞭卷住了金色的圣剑,黑假面用力一拽,令超假面英雄被拉了过去。
另一只手控制住超假面英雄,黑假面抬起了膝盖。
膝盖三连击!
咚咚咚——
一连三下,超假面英雄的身体伴随着膝击而颤动,似乎遭到了严重的打击。
啪——
黑色的鞭子一甩,超假面英雄被甩了出去,撞到墙上,瘫倒在地。
黑假面追了过去,手中的鞭子形状变化,成为了重锤的模样。
轰隆——
重锤落下,扬起了大量的尘土。
本来应该被重锤砸中,变成一团肉酱的超假面英雄,勉强躲开了黑假面的攻击。
他手中的光芒流转,变成了一张弓。
嗖嗖嗖——
一连三箭,光耀的箭矢自弓弦发出,朝着黑假面而去。
“!”
黑假面两手一挥,就像按在墙上一般,一面黑色的盾牌出现,挡下了那三发光之箭矢。
斯托拉姆盾!
然而,当盾牌散去之时,超假面英雄已经接机来到了黑假面的面前。
手中,光芒覆盖在拳头上,如同一条巨龙的头颅。
斯托拉姆拳!
嘭——
拳头击中了黑假面,令他失去了片刻的平衡。
可下一瞬,黑假面的拳头上也覆盖了黑色的光芒。
他也学会了斯托拉姆拳。
借着后仰的力道,黑假面脚步站稳,回身就是一拳。
嘭——
超假面英雄连忙用手招架,身形不稳,却又迅速回击。
嘭嘭嘭——
两人拳头相击,连绵不绝。
啪——
最终,超假面英雄和黑假面的拳头撞到了一起,两人相互角力,互不相让。
不过,伴随着时间的流逝,超假面英雄的拳头,逐渐往前,眼看就要逼近黑假面。
在角力上,黑假面处于下风。
可黑假面并不是那么正直的家伙。
他松开了手。
趁着超假面英雄的拳头砸过来的时候,黑假面另一只手具现化出了黑色的匕首。
随后,匕首直接捅进了超假面英雄的腹部。
“啊!”
在一旁的触手保护下观战的铃木太郎,发出了惊叫。
浓稠的血从伤口处流淌出来,超假面英雄单膝跪地,似乎随时都会倒下。
徐伦的两根触手蓄势待发,如果超假面英雄真的在此败北,徐伦或许只能做最后的处理工作。
因为那意味着超假面英雄,星野敏的灵体,彻底堕落成为了怨灵。
此刻,超假面英雄和黑假面的战斗,便是星野敏自己的战斗。
只可惜
看着倒在地上的超假面英雄,铃木太郎不由得叫喊出声。
“加油啊,超假面英雄!”
他稚嫩的声音在街道回荡。
超假面英雄原本向下坠落的趋势,静止了下来。
他捂住伤口,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面对黑假面,伤痕累累的超假面英雄,摆出了战斗的姿势。
男子汉就应该为了他人而变得坚强。
咬紧牙关,坚持到底。
倒下了也没关系,再站起来就可以了。
只要做到这一点
就是英雄!
超假面英雄手中,斯托拉姆圣剑高扬。
黑假面压低身子,黑色的长剑蜂鸣。
两人都清楚,这是最后的一击了。
下一刻,两个人同时动了。
那是普通人类的肉眼都无法捕捉的动作,转眼之间,两人的位置就已经发生了互换。
画面定格在这一刻。
扑哧——
片刻之后,超假面英雄的身上,伤痕迸发出鲜血,他跪倒在地。
而黑假面,手中的黑色长剑闪烁了两下,最终熄灭。
他试图转身,但整个人已经化为黑烟,随风而逝。
“星野叔叔!”
铃木太郎来到了超假面英雄的身边。
超假面英雄的手指末端已经变得透明,仿佛下一刻就会化为光的粒子消散。
击败了黑假面之后,作为怨灵存在根基的执念被消除,星野敏的灵体,很快就会消失。
超假面英雄看到了铃木太郎。
他将手放在了这名小学生的头上。
“太郎。”
超假面英雄发出了声音,他脸上的头盔破损,如同清晨的朝露一般蒸发,露出了里面的模样。
正是星野敏。
他的面容有些虚幻,如同一个随时都会伴随着早晨的到来而消逝的梦。
“伸出手。”
星野敏的灵体对铃木太郎说道。
眼眶通红的铃木太郎乖乖地伸出了手。
接着,超假面英雄星野敏,将那个变身用的护目镜放到了铃木太郎的掌心。
“我的使命到此为止,接下来,这份力量,就交给你了。”
星野敏的双腿已经开始溶化,他毫不在意,只用手点了点自己的胸口,又点了点铃木太郎的胸口。
“记住,超假面英雄,就存在于这里。”
一阵风吹来,铃木太郎微微眯起了眼睛。
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已经没有星野敏的身影了。
铃木太郎嚎啕大哭,这是从星野敏去世之后,这位小学生第一次流下眼泪。
只有那护目镜,被紧紧地攒在掌心。
久久没有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