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跪了
宋德义其实并没有想跪,他只是想跑过来跟沙司解释的,可是谁知道地面上有一块突起,晚上根本看不到,而他好巧不巧的就被绊了一下。
然后他就跪在了沙司面前。
好在此地已经拐过弯,唐宫前那些人看不到这里,不然宋德义真的能哭了。
“噗通!”
结果他还没起来,旁边的肖飞也跪了下来了。
肖飞其实也一直在想怎么才能让沙司听自己解释,结果一看宋德义跪了,他扭头看了下周围,发现没人后,也一咬牙跪了下来。
好嘛,这下宋德义也不好意思起来了。
“沙少,我到底错在哪了,你让我死个明白行么?”
“你约我来,结果还把我拒之门外,电话不接,还找人故意过来刁难我,你还问我错在哪了?”
沙司走到半道也想明白,可能自己太敏感了,把本来一点小事放大了,不过既然此时自己的身份人设是顶级二代,那就是装也得装下去。
站定身子,看了眼跪在身前的二人,他倒是没想到这二位能这么豁的出去,于是对着肖飞开口道,至于宋德义,他现在还不知道这位主为啥跪,是为兄弟情义?
“不是的,沙少,我以为你不会来,电话,我电话呢?”肖飞连忙解释,然后准备掏出电话看,可是一摸兜才发现身上根本没有电话。“沙少,我电话应该是拉车上了,不信您跟我去车上去,我真的不知道您要来呀!”
这下肖飞是明白为什么沙司会如此恼怒了,这事搁谁都会不高兴。
“至于您说的找人刁难,我巴结您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找人刁难呢,我可没有这个胆子呀!”
后面沙司说的故意找人刁难,肖飞可不认,这事跟他是真没有关系。
“沙少,那个人是我小弟的表弟,就是个愣头青,被人捧了两句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看您搁那吃东西,又听到别人说您是从休息室过来的,就”
一旁的宋德义说话了,他完全是无妄之灾,这事其实跟他没关系,但是谁让这两惹事的傻缺是自己手下呢。
“至于后来那个傻缺,也是我手下的,他看到他表弟跟人起争执,就下去了。
他是真后悔呀,自己怎么当初就不开眼收了这么个小弟,要是早知道这么能给自己惹事,早就该把他给灌水泥弄成兵马俑。
你上来问肖飞一句能死么?
还混吃混喝?你见过那个混吃混喝的能这么有底气,敢跟人在会场动手的?
沙司一听两人的解释,倒也明白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只能说自己碰上狗血剧情了,这事就是这么赶巧,都凑到了一起。
不过,现在事都到这一步了,他肯定是不能认错,即使这事是因为自己是假装的二代,对于一些事过于敏感的原因,但也不能认为自己错了。
“要是我不拆楼逼你们出来呢?”
听听这是人话么?
什么就拆楼逼我们出来,你就不能让人叫我们么?你就不能大声吆喝,或者去把音乐关了用麦克风叫我们么?
那怕你是一路打上来找我们也行呀!用得着直接拆楼么?
可这话肖飞两人都不敢说,也就在心里默默吐槽一下。
“沙少,我们知道错了,那两人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至于这楼,您看”
毕竟是自家产业,宋德义还是希望挽救一下。
“开始拆了,那就拆了吧。”
沙司倒是想停呢,那也得他能让停下来呀,他为什么这么快就走,不就是为了避免到时候把事情说开,要让停下自己停不下来么。
“算了,就这么着吧!”
沙司摆摆手,闪过两人往停车场走去,本来是过来找乐子的,结果找了一肚子气。
“这事算是结束了么?”
肖飞用手怼了怼宋德义,他不确定沙司的意思。
“应该是吧,我说肖飞,你特玛以后干这事能不能干好了?要不是你,能有这事么?”
宋德义对于肖飞同样满肚子了怨气,就是因为这家伙的不靠谱,自己的聚会被人打断,唐宫还要被人拆掉一层,这以后圈子里说起来都是丢人的事。
“放心,以后我特玛把手机拴个绳,挂在脖子上,就是睡觉洗澡我特玛都不让手机离开我半步!”
肖飞也知道今天这事主要还是因为自己,他连连向宋德义道歉。
“行了,别跪着了,回去处理剩下的麻烦事吧,别跟别人说起今天这事,知道么?”
坚硬的石板路,跪着膝盖并不舒服,宋德义扶着肖飞站了起来,然后把肖飞拉了起来。
“你咋想到下跪的?”
“我特玛是不小心被绊了一下好么?本来都准备起来了,结果你噗通一声跪下了,我怎么起?”
说起这个宋德义就满脑子黑线。
“草,我还以为你是主动跪的呢,心说你都跪了,我不跪不合适!”
一听宋德义的话,肖飞立马炸刺了,合着自己这是被宋德义误导了呀。
两人说着话往回走,一闪过路口就迎上了追上来的田同武宁晓风两人,后面还跟着一些其他人,两人不由对视一眼,庆幸沙司没有继续追究下去,庆幸两人起来的早,不然,呵呵
“沙少怎么说?”
田同武宁晓风看到两人,连忙问道,之前他们俩没追上来,就是不清楚沙司到底是什么想法,这事跟他们俩没啥关系,就没跟来,没见宋德义刚开始也没追么。
“没事了,没事了,我给大家安排到其他地方去,继续聚会!”
宋德义笑着对众人道,然后让人去叫了庄园的经理,把一帮人移到了其他地方,而至于执法队,他也让庄园的人不要再管了,并打电话给宋金平,告诉他这事的起尾。
弄完这些,他跟肖飞两人没有再出现在聚会中,而是在长安庄园的一处安静的茶室坐了下来,跟着来的还有秦宽和江志强。
不过,这两个人是跪着的,就跪在茶室外面的石板地上。
“表哥,我们会死么?”脑袋肿的跟猪头的秦宽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