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七一章 灯笼铺镇
这座东南亚最火热的旅游城市。
六月天气,正是繁花似锦时节,素有‘北国玫瑰’之称的清迈府首府却并不显得炎热。
这里地处高原,东西两座海拔两千多米的山脉包围下,气候宜人,花草遍地,加上处在滨河流域,森林茂密,开阔处大片大片的玫瑰花开的正艳,空气中流动着令人心醉的玫瑰花香。
这里曾经长期作为泰王国的首都,加上佛教的长期盛行,寺庙雕像到处都是,行走在清迈古城内,除开汽车和人们的衣着之外,就仿佛置身于一个十七或者十八世纪的古代王国之中,令人流连忘返,与曼谷这种高楼林立德现代化大都市气氛截然不同,有一种跨越时光的时空感觉。
这里除了首饰银器,木雕丝绸之外,还盛产一种生物,那就是美女。
杨凌穿着一身红黄交织的泰国传统服装,薄爽轻透,看起来就像一条灯笼裤,手里还捏着一把纸折扇,很悠闲的在古城里游荡。
棍子也穿着同样的服饰,东张西望的跟在杨凌后面,一双眼睛骨碌碌转的飞快,盯着周围的美女看个不停。
虽然两个人看起来很像泰国人,但泰国人只要一看就知道这俩货是冒牌的,那穿衣服的样子,完全不在调上。
昨天和甄甜疯狂的对了一夜的账,杨凌此时看着满大街的异国美女,竟然没有什么想法。
杨凌很惊异自己的这种心里变化。
这难道就是段子界流传的撸前淫如魔,撸后圣如佛的境界么?
或许是最近中美正在打仗,所以清迈古城中的游客并不是特别多,两人在古城逛了大半天,银器木器,丝绸首饰,反正只要是看起来有点儿意思的物件,杨凌都要凑上去看看,然后买上有些。
这些东西虽然没什么用,但毕竟难得来一趟,带回去送给亲戚朋友们做个礼物也好。
溜溜达达之间就已经接傍晚,杨凌和棍子两人便找了一个当地人,问了一下怎么去一个叫灯笼铺的小镇,然后搭上一辆很有当地特色的小型班车,往西南方向而去。
杨凌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很惬意的把头伸到窗户外面,沿途风景秀丽,气候宜人,森林茂密,山岭迤逦,看着外面夕阳落辉,天蓝地阔,享受着这种久违的清新自然的气息。
差不多两个小时,杨凌和棍子在一个看起来很古老的小镇下车,杨凌用神念大约扫了一下,这个镇前后不过七八百米长,房子似乎都还是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修建的,大部分都是木头房子,最奇怪的是,每间房子前面都挂着两盏白灯笼,看起来非常的诡异
这个地方就叫灯笼铺,一个很带有中国特色的地名,最让杨凌奇怪的是,这里生活的大多数人竟然都会说一些汉语,口音很奇怪,但勉强听的懂。
这下杨凌觉得舒服多了,感觉自己就在国内哪个特色古镇旅游差不多,但明显没有国内那么拥挤,这里整个小镇,几乎就没见到一个游客,全部都是黑黑瘦瘦的当地人,看起来一副长期营养不良的样子。
两人在镇上逛了一圈儿,同时拿出手机调出窦云涛的照片挨着询问三天前有没有见到来过这样三个人。
一连问了十几个人,终于从一个年轻女人口中问到了结果,三天前的下午,的确是有这样三个人来过这里,不过很快就离开了,至于去了哪里就不知道了。
于是杨凌有问他周围是不是有个什么**的时候,这个女人仿佛一下子受到了惊吓,慌慌张张的扭头就跑了。
杨凌没办法,只好又接着问别人。
当让杨凌蛋疼的是,又一连问了七八个人,只要一提到**,这些人就立刻像见到鬼一样,一个个惊慌失措,不是不回答就是急匆匆走了。
杨凌和棍子顿时大眼儿瞪小眼儿。
莫非,窦云涛他们去的地方真的闹鬼,而不是旅游的噱头。
要知道,在泰国,流传着好多的鬼城,**,不过都是为了吸引游客故意制造出来的,但这个地方,明显应该不是。
杨凌放开神识,把方圆几十公里都笼罩起来,这里离清迈已经超过一百公里,加上地处亚热带,森林茂密,山多水多,小村子到处都是,光附近五公里内就由好几个,杨凌仔细的看了许久,最后还是摇摇头放弃了,神念虽然强大,看的远,但要去这么大一块地方寻找三个没有元气波动的普通人谈何容易,除非提前知道位置,否则就如同大海捞针一样。
眼看天色已经越来越暗,两人也没办法,只好继续逮着人就问,功夫不负有心人,最后终于从一个老头儿口中问到了一个地方,距离灯笼铺西南七八公里的地方,有一个叫巴郎的村子,一直闹鬼。
杨凌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窦云涛他们去的应该就是这个叫巴郎的村子,于是神念一扫,就基本上确定了这个小村子的位置,很快就把这个小村子呈现在脑海之中。
就在两个人道谢准备离开的时候,看着老头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杨凌好奇的问:“大爷,您既然都给我们说了,就一口气说完吧!那个地方是不是很危险?”
老头儿犹豫了许久才说:“老头子我反正都快要死了,给你们说说也没关系,那个地方千万不要去,听说去的人就没几个能出来的,即便是出来的人也都变成了疯子,这十几年,已经有几十个人失踪在里面……”
杨凌越发惊奇了,“难道没有人报警吗?”
“报警也没用,警察去了也大部分没出来,出来的也疯了!”老头儿叹口气说。
我擦,杨凌顿时感觉不妙,后背凉飕飕的,他倒不是担心自己进去出不来或者疯掉,而是担心窦云涛和那两个女的。
于是杨凌匆匆道了一声谢就和棍子两人急速往西南而去。
老头儿张了长嘴巴,突然露出一丝苦涩,站起来回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