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蓝衣执事
浓密的乌云低压,几栋鹤立鸡群的摩天大楼偶尔闪耀着几个楼层的灯光孤傲的耸立到云端之中,已经看不见其穹顶的模样。
城市灯火千万家,密密麻麻的房屋、纵横交错的街道,当车流在整个城市中显得拥堵的时候,那些闪烁的红色车灯连起来就像是一条条缓慢流动的血管,遍布在整座魔都最心脏的地带!
唐淼和唐月,在这里已经整整待了一天的时间,但那朱校长就是没有要出动的意思。
而就在唐淼都感觉是不是猜错了的时候,那朱校长出来了。似乎是有什么焦急的事情一样,跟谁联系着,并且还向着远处走去。
“老婆,看来我的判断没有错,这货肯定就是魔都的蓝衣执事了!”
唐月此时也有些相信了,因为看他这副慌慌张张的模样,显然是想要逃跑了。
当即,唐淼带着唐月,两人便是追了上去,来到了一处巨大的湖泊前后,这里位置空旷,也没有任何闲杂人等,唐淼让唐月掠阵,自己则是从树上跳下,拦住了朱校长的去路。
“嗯?”
看到来人之后,朱校长脚步一顿,随即道:“唐淼,是你阿!你怎么会在这里?”
“朱校长,好久不见。”
唐淼笑着打了个招呼,随即声音冰冷的说道:“你看上去也人模人样的,怎么却非要干那猪狗不如的事情了?”
朱校长一顿,眉头一皱,声音也冰冷了不少。看着唐淼道:“你在说什么?”
唐淼脚下星图浮现,淡声道:“别装了,魔都黑教廷的蓝衣执事,我想应该就是你这老狗了吧?”
“呵呵”
朱校长看着唐淼手上的雷霆,却是丝毫不慌。笑了声道:“真是让人好奇,我都想知道,你是怎么怀疑到我头上的?”
听朱校长这么说后,唐淼手起雷落道:“看来,我是没有猜错了!”
“轰隆隆”
不过,在雷霆落下的瞬间,朱校长也释放了光系防御魔法。
“啪啦”
但是,他终究还是小看了唐淼的雷霆,当雷霆击中光壁的瞬间,便是直接将其生生的震碎了。
“轰~!”
剩下的力量,依旧将地面凿出了一个窟窿。
也是朱校长反应够快,当光壁被劈碎的那一刻,便是穿戴上了履魔具,这才躲了过去。
“好小子,一个初阶魔法,竟然已经和中阶魔法的威力相差无几了!”
朱校长看着那里的洞,夸赞了一句,随即又失望道:“真是可惜了,上次若是把那个审判员唐月抓住的话,我想你现在应该就是我们黑教廷的奴隶了。”
“紫霄!”
听到朱校长此话一出,唐淼瞬间一股无名火爆发了出来。跟他猜测的一样,对付唐月的人,显然就是他了!
“霹雳!”
看着唐淼描绘星图的速度虽然惊讶,可是他也已经准备好了开大。
此时,他已经顾不上地圣泉了,因为那边做事的废物,并没有给他任何的好消息送上,但抓了唐淼回去,一定要比空手而回好的多!
“狂舞!”
面对唐淼的雷霆降下,朱校长身上突然出现了一套重装铠魔具。这种魔具的防御力,可是相当的,但是穿上魔具之后,速度也是相应的减慢了不少。毕竟,它沉重无比。
“轰隆隆”
雷霆劈落在朱校长的身上之后,附近大片地域皆是遭受到了毁坏,但朱校长却并没有任何的损伤。
“烈拳!”
承受了唐淼一击之后,朱校长拳头狠狠的朝着废墟之下轰去,臂腕部位的庞然能量一下子灌入到地表之下。
能量灌注得非常快,周围一大片地面就跟要被撑破了一样,竟然开始龟裂开。
“九宫!”
终于力量达到了临界点,随着朱校长嘶吼一声下,这方圆百多米的区域猛然间涌起了一道接着一道的巨大火焰之柱!
火焰之柱是从地表下炸裂开,它不仅绽开了一朵震撼人心的烈焰地煞,更形成了喷发而起的粗壮柱火。
一共九道火柱,赫然呈现九宫之阵!
而唐淼则属于在这阵中,火焰爆发而起的瞬间,他的冰系领域便是展开。
朱校长终究是高阶魔法师,就算是使用中阶魔法,可是威力也要比中阶魔法师强上几倍。
冰层覆盖,依旧没有挡住火焰的喷发。
“绝对零度!”
唐淼目前可没有任何魔具,给这波火焰炸一下,只怕不死也残。当即,领域施展,身后的湖水全部变成了冰块。
“闺女合体!”
“铜墙铁壁!”
看着湖水结冰之后,唐淼先是合体了召唤的雪女,接着利用领域的运转,掌控将其全部调集在了自己面前。
一层如同冻了千年的厚厚冰层将唐淼包裹在了其中。
九宫威力散尽之后,唐淼毫发无损。
但这攻击,可并没有完
在他释放了九宫之后,便就已经在连接星座。
火系的高阶魔法,炙热魔环在唐淼头顶之上,渐渐的笼罩了一大片区域,像夕阳火烧中的天地异象一般!
“天焰葬礼!”
随着朱校长大声喊出,一大片一大片烈焰如划破天际的流星葬礼一般,密密麻麻的倾斜坠落向着唐淼轰去!
虽然多数坠下的火焰,向着唐淼轰了去,但是更多的,还是降落在了附近的区域之内。毕竟,这是群体攻击!
而唐淼也是庆幸,他没有在这货出酒店就动手,不然的话,那可真的就是一个大灾难了
唐淼的冰层,依旧在不断的变厚,而降落的火焰,在绝对零度的领域里,也是威力直接消减了一半。
“噗嗤噗嗤”
原本气势汹汹落下的火焰,此刻就如同掉入了冰水里一样,落下便是歇了火。
虽然也毁了唐淼的防御,但却并没有给他带来丝毫的伤害。
看着面前地面已经被烧成了灰土,而唐淼附近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朱校长心里暗骂一声:“该死!”
终究是凡火,遇到魂种级的领域,那怕等级压制又如何?
它还真的啥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