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情书》
水户月看了一眼工藤新一,有名侦探在旁边助阵就多少轻松一点了。
“骗人!这些都只是你的狡辩,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说的话?”
下村美保子脸上依然是愤懑,不过已经不是一开始指认杀人凶手时的愤懑,而是带着慌乱,情况已经超出了她的掌控范围。
“什么数字键位,血迹,都只是你一厢情愿的解释和诬陷!”
“说不定就是因为礼弥她清楚你知道福泽谕吉,所以才刻意的在短信上标注着福泽谕吉!”
“你以为就凭借着这么一个胡编乱造的说法,就能洗清你身上的嫌疑吗,不,你就是杀人凶手!”
“你们这些警察不会相信了吧,数字键位什么的,这一切都是凑巧。”
下村美保子看向警视厅警察们,之前还义愤填膺的高木涉已经被证言弄得迷糊了,目暮警官咳嗽了一声,面对水户月的态度没有了之前那般强硬。
目暮警官迟疑道:“水户同学你的推理……猜测很精彩,但如果只是这种细节的话,还不能洗清你身上的嫌疑。”
说着,目暮警官又看向了下村美保子。
没有错,水户月并没有洗清身上的嫌疑,但他的一番话却让旁边的下村美保子一下变得可疑起来。
“下村同学,我想之后你也需要和我们一起去警署做一下调查了。
目暮警官的话让周围一片哗然。
“洗脱嫌疑的方法……”水户月盯着花渊礼弥的尸体,又看向下村美保子之前拿出的照片,“不,是证明下村美保子你就是杀人凶手的证据,我有。”
水户月的语调不高,但说出的话却掷地有声。
“水户同学,你有什么证据?”目暮警官着急了起来。
下村美保子强作镇定:“证据,哪有什么证据,你不要血口喷人了。”
“你是在找东西吧。”水户月盯着下村美保子的眼睛,“在杀完人之后,寻找着某样东西,所以花渊礼弥身上的衣服才有些凌乱,而那样东西按理来说就被花渊礼弥随身携带着。”
“我我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下村美保子的脸色比之前更白了,看着下村美保子的脸色,水户月心中更是笃定。
目暮警官决心要发挥自己作为警察的素质,不能让水户月把话全都说完了,他开口道:“水户同学你是在指花渊礼弥的衣服有被小心翻找过的痕迹吗?”
“没有错,下村同学将翻找尸体的行动栽赃在我的身上我,伪造出我在寻找照片的犯罪现场,但实际上完全可以反过来想一想。”
水户月眯起眼睛:“翻找衣服的这个过程,一不小心就会留下指引,所以只能用非直接接触的方法翻找,比如找一根棍子,如果我真的是犯罪嫌疑人,这样麻烦的来做的确无可厚非,因为我不可能让照片继续留在现场,所以冒着留下痕迹的风险也要翻找。”
“可下村同学都已经给我设计好了套路,完全不必冒着会留下指引的风险多此一举伪造翻找现场,任何的多此一举都是别有用心……”
“唯一的解释就是,下村同学的确是在寻找东西,有某样东西是她甘愿冒着风险也要找到的,先不说她找到或者没有找到,最后的结果之一是她聪明的将计就计把现场栽赃给我。”
下村美保子已经一言不发了,她阴沉的看着水户月,良久后才道:“无聊的推测,你既然说人是我杀的,证据证物都是我伪造的,那我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对啊,水户同学,下村……根据你的推测,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目暮警官能说出了所有人的疑惑。
人群的目光全都集中在水户月的身上,他们似乎已经忘记了听说杀人案时的恐惧,现在一心只想看水户月的推理秀。
“太帅了吧。”毛利兰身边的铃木园子双手捧心,露出了标准的痴女笑。
“寻找的当然是会暴露她身份的物品,可以反推一下,这件物品一定有着这么几个属性。”
水户月冷静的像是一个旁观者,而不是之前还被诬为杀人犯的少年:“第一,它应该能随身携带。”
“第二,这件物品是特殊的。”
“第三,这件物品必然能暴露下村美保子的身份。”
“第四,在常理中,花渊礼弥会有随身携带着的理由。”
“第五,根据第三能推理出,这件物品和室这个地点有着联系。”
五个关于东西的推断,每说出一个,下村美保子的脸色就越难看一分。
“新一,水户同学说的是什么?”毛利兰想不通其中关节,问着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苦笑了声:“条件太少,我还没有掌握全部的条件,不过有着五条定论的话,那件物品的范围并不大。”
水户月看向目暮警官:“目暮警官,我能不能去找一件东西?”
“好啊,你要回教室里吗?”
“不用,就在这附近。”
水户月走向自己在室读书时所坐的位置,然后身体稍稍一拐,走向一旁的书架。
他循着昨晚的记忆,在书架的三分之二长度处停下。
“东西就在这里吧。”
水户的手指在立着的一本本书籍的书脊上扫过,最后停在了一本书上。
“《情书》,你就是把东西藏在了这里面吗,真是……”水户月抽出一本在封面上写着《情书》二字的恋爱。
这是柯南世界中不知哪位作家所写的,是一本爱情。
水户月对爱情没有兴趣,所以从未读过。
“真是……”
“真是好无聊的一语双关的游戏。”
“哗啦!”
水户月慢慢翻动着书页,缓缓从《情书》中抽出了两封情书。
“这就是你要找的东西吧,你伪造出的——我写给花渊礼弥的情书。”
“咚。”下村美保子咚的一声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