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开拓新市场
末了,反应过来后看着顾直,“你刚刚直接拿的啊?现在员工们都是下班时间,没有登记,如果临时缺失了的话,他们肯定会超级担心。”
顾直装作惊讶,恍然大悟的模样,“啊,那现在怎么办,”他看起来真的才反应过来,“要不我们现在给他们送回去。”
曲可可原本就是随口问了一句,毕竟顾直一向心细,该做的能做的,绝不会遗漏。
那一刻她还觉得是自己听岔了,才反应过来顾直说的就是事实。
低头看一眼手上的腕表,已经晚上十一点了,实在不适合来回折腾。
曲可可最终想出个办法,“要不,要不给那里的工作人员留言吧,明早上的时候我们再让司机送过来。”
顾直见她这一脸小较真的模样,从一开始憋到现在,到最后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曲可可可能被顾直宠坏了,由一开始的小作精模式,现在成了傻白甜,还后知后觉问了一句:“你笑什么?”
顾直没忍住,直言道:“我笑你啊。”
曲可可反应过来,对着顾直的手臂就是一阵暴打,结果顾直手臂上的肌肉很棒,稍一使劲,她根本锤不动,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疼得还是她自己。
这条道路行不通,曲可可换了个法子,假装生气,准备一句句地套他话。
“顾直啊,这工厂你是什么时候开的,”她语气突然认真起来,凝视一个人的时候,眼睛一眨也不眨,很难让人不跟随她的脚步去思考。
她随便蒙了个数字,“是不是三年前?”
顾直好像被她的话听魔怔了,认认真真摇了摇头,“不,还要早一点,准确来说是四年前。”
“四年前?”曲可可惊呼,用手在空中比了个数字‘四’,眼里满是震惊。
曲可可一认真,顾直跟着认真起来,盯着她,细细解释:“四年前我问你想选什么专业,你说跟化妆类有关的。当时我不是带了化学类的书籍回来?那时你便知难而退了。”
曲可可回想起那时的画面,配合地点了点头,“的确,”但她又坏风气似的嘴碎了一句,“可是这跟你开彩妆和护肤类的工厂有什么关系。”
顾直宠溺地笑了笑,“傻瓜,我是看你不会,但有很想要,就想着为你单独开一家咯。”
他说的轻松,但到现在已经四年。
四年了,由一开始的想法到落实行动再到出现成品,最后需要的做的,不过是租门面正式营销罢了。
曲可可沉浸在自己的思维力,顾直见她不喜,反而情绪低落,忍不住把刚刚戏弄她的事也娓娓道来。
“其实刚刚那个礼盒,是员工们知道你今晚要来,特意为你准备的。”
曲可可瞪大了眼睛,再看手里的礼盒,觉得特别有爱。
顾直继续说:“一开始他们本来打算都留在那里,等候你来,但我怕你觉得太夸张,就让他们都去休息,不必让你受到惊吓。”
无论顾直说不说出来,反正曲可可现在已经震惊到不行。
顾直无奈道:“看你这幅表情,好像说不说都没什么区别。”
见曲可可还没缓过神来,顾直干脆直接把人抱进怀里,“好了,你今天也参观了工厂,交给你个任务,里面的产品都还没上架,之后关于门面、销售、什么的去拿都交给你来。这样的话就算你也就是整个项目中的一份子。”
顾直原本预想着,把这一切全都告诉曲可可的时候,情况会是怎样的。
结果曲可可好像过于感动,哭的一耸一耸的,可心疼坏了顾直,赶紧把人抱进怀里。
拍她后背,轻声哄她,“好了好了,怎么还哭了,马上到家了。”
曲可可声音里带着哭腔,瓮声瓮气解释:“我就是……我就是太感动,顾直,你到底还瞒着我为我做了多少事。”
顾直轻轻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曲可可哭的更凶了,声色委屈,模样看起来委屈巴巴。
车停在酒店门前,顾直在劝曲可可停止哭和直接抱人进去这两个选择中徘徊,最后还是选择了后者。
毕竟现在的曲可可算是哭成了泪人,就这么一起走进去的话,两人的关注度过高,势必会吸引到不好关注度。
曲可可哭这个词一看就很容易成为负面营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之间感情不和,还不如第二个来的恳切。
于是顾直将人直接打横抱起,曲可可觉察到不好意思,头还望顾直的怀里埋了埋,把人的黑衬衣哭湿了好大一团。
顾直依旧跟没事人一样,抱着人进房间。
把人放在沙发上,曲可可可能哭多了,直接软软地趴在沙发上,压根不想动。
顾直倒也不恼,按照记忆回忆起曲可可以前的卸妆步骤,去化妆间把她的卸妆水和卸妆棉拿了出来,小心翼翼地为曲可可卸妆。
曲可可这还是第一次享受顾直的按摩式卸妆,还挺舒服,就更加不想动了。
顾直的动作很轻柔,不愧是跟曲可可住一起那么久,好歹也耳濡目染。加上他这种动手能力强的,眼睛会了的同时,手自然也会了。
光是卸完妆还不算完,顾直还十分体贴地用一次性棉巾沾了温水来帮她悉数,那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俩相互转性,顾直成了个前妻良母的类型。
曲可可大概是太困了,折腾了一整天,也可能是顾直按摩的太舒服,以至于顾直自己洗漱完的时候,发现曲可可就那么睡着了。
顾直叹气,把人抱到我是,然后为她换上睡衣。
他很会克制,也很会忍耐,整个过程温柔体贴,若是曲可可现在清醒着,指不定会在他脸上印上好几个吻作为奖励。
关灯睡觉,顾直搂紧了她,带着一晚上的希望。
他贴近她耳朵,声音低哑磁性,低回婉转,“晚安,我亲爱的。”
曲可可仿佛有感应到,迷迷糊糊中“嗯”了一声,那一晚,她做了一个绵长的梦,关于顾直,关于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