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混沌之力
这龙息是一只龙的本能,即便这囚龙真被压制了,这龙息的威力却还在。
这囚龙虽然不算是真正的龙族,但是也是与龙族相差不远的伪龙。
这囚龙的龙息足以在瞬间就将他们化为灰烬。
魂力在这瞬间提升到极致。
黑色、白色、紫色、青色、浅蓝色、蓝色、绿色、金色、红色、黄色十色光芒将墨羽烟和褚镜紧紧包裹。
自左向右看似缓慢的旋转着。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五行相克却又生生相息。
墨羽烟被禁锢的魂力有一瞬间的松动。
一丝怪异的感觉从丹田传来,一种温暖的的热流,悄无声息的浸透着丹田中的壁垒。
九尾的丹田的壁垒开始松动,墨羽烟现在却没有了那个世间那个心情去细细感受。
黑色与白色融合,紫色融入红色之中,浅蓝色渐渐渗入蓝色,青色依附在之上。
相生相克,相辅相成。
五行黑白,悄无声息的融合在一起。
无形的壁垒阻挡住那来势汹汹的龙息。
在壁垒之前,龙息渐缓,有一瞬间的停滞。
“轰”
龙息与壁垒分庭抗礼,即便一丝混沌之力在不经意间形成,可是实在是太微弱。
这龙息也不是一般人可以阻挡的,况且,现在的墨羽烟仅有魂师的实力。
龙息撞破了壁垒,灼热浑浊的烈焰将墨羽烟和褚镜包裹。
“噗”
墨羽烟和褚镜重重的击在墙壁之上。
脸色苍白,鲜血顺着嘴角滑落,那凌乱的衣服也变得破烂不堪。
她们其实应该庆幸的,因为墨羽烟无形之中始出的混沌之力,虽然只有一丝,可是却将龙息削弱了大半。
不然以她们这凡人之躯,绝对不会只是重创这么简单。
囚龙嗤笑的看着不自量力的两个蝼蚁。
它的龙息,又岂是她们这两个蝼蚁可以阻挡的。
没想到睡了一觉,醒来这世道变了这么多。
这世间的人类竟然变得若此之弱,连都没有修炼到。
囚龙浑浊的双眸中闪过兴奋的光芒,那是不是说,若是它能够从这里逃出去,那整个世界都将是它囚龙为所欲为了。
墨羽烟和褚镜看着突然傻笑不易的囚龙,虽然疑惑,但是心照不宣的交换了一个眼神。
这囚龙越是精神不集中,越是脑洞大开想入非非,对她们越是有力。
在绝对的实力之前任何计谋都无计可施。
现在摆在她们眼前的只有两条路。
一条是死,另一条是逃。
显然,她们是不想死的,那么就只剩下一条。
墨羽烟悄无声息的将一枚碧血丹塞到褚镜的手中。
警惕的注意着囚龙的下一步动作,好在像是老天都在帮他们,囚龙一个劲儿的傻笑,沉迷在自己的世界中。
墨羽烟和褚镜一鼓作气,将碧血丹填入口中,双手一撑,身形化为虚无,急速朝者大殿驰去。
虽然她们发现墨羽烟猜测的囚龙被禁锢在原地的想法是错误的,可是现子她们除了逃往大殿别无他选。
囚龙的鼻子使劲的嗅了嗅,问道美味可口的暗夜幽冥离他越来越远,呆呆的从自己的世界中出来。
看着渐行渐远的墨羽烟和褚镜,愤怒浮现在脸上。
到手的鸭子就要飞了。
囚龙开始奔跑,张开血盆大嘴,朝着墨羽烟和褚镜吮吸。
空气逆流,墨羽烟和褚镜像是停止在了空中。
紫色黑色和红色较之的烈焰绽放在墨羽烟的手中。
回头看了眼急速靠近的囚龙,墨羽烟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火焰化为火莲慢慢在空中绽放,在囚龙在一次吸吮的时候,墨羽烟反手将它送入囚龙的嘴中。
“吼”
静静绽放的火莲在囚龙的嘴中完全盛开,一瓣瓣飘落绽放。
“轰”
莲瓣化为利刃,直直焚烧这囚龙的灵魂。
“吼~”
那一声声叫喊痛彻心扉,撕心裂肺,深入灵魂的剧痛。
“噗”
墨羽烟面不改色的拭去嘴角的鲜血。
强行使用暗幽大量的本命真火她现在的身体根本就承受不住。
但是墨羽烟知道虽然借用一丝对她来似轻而易举,但是那却对囚龙能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
暗幽的本命真火是她们逃脱的唯一希望。
墨羽烟根本无暇顾及身后的一切,对着褚镜担忧的眼神摇了摇头。
速度不减,拉着褚镜急速飞向大殿,这是她们最后的路,若是错了,她们将死无葬身之地。
“砰”
在她们逃入大殿的下一刻,怒不可遏的囚龙追了上来。
“砰”
无声的结界将囚龙阻挡在外。
囚龙愤怒的扫着龙尾,猩红嗜血的双眸一瞬不瞬的死死的盯着墨羽烟。
可是望向她们身后的大殿,浑浊猩红的双眸中又闪过一丝惊恐。
看着囚龙止步于长廊尽头,墨羽烟和褚镜微微松了口气。
可是下一秒她们又警觉起来。
真是先出虎穴又入狼窝,她们可没有忘记大殿之中那些让人心惊的恶魔之眼。
逃往大殿对于她们来说也是无奈之举,下下之选。
墨羽烟警惕的扫视着大殿,这是的大殿安静的让人有些心惊。
望向大殿中央,墨羽烟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这大殿中央原本的黑椅竟然消失不见,徒留那煞气逼人的战枪,孤独的悬在大殿之中。
墨羽烟满满的逼近战枪,近距离小心仔细的打量着。
墨羽烟紧紧盯着那战枪上的黑缨流苏,缓缓的伸出手。
“不要”
褚镜突然抓住墨羽烟的手,因为她随意碰触黑椅而张开的恶魔之眼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这黑色战枪甚是诡异,这宁静的大殿,总有一种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的感觉。
她不想让墨羽烟以身泛险。
墨羽烟看着褚镜担忧的双眸,微微一笑,朝她摇了摇头,伸手轻轻拍了拍她。
在褚镜紧张的视线中,缓缓碰触到了通体冰冷的战枪。
一丝寒意,一丝煞气让墨羽烟的身躯不觉一颤,墨羽烟面色凝重的盯着这诡异的黑色战枪。
如此浓重的煞气,这战枪到底诞生于何种境地,或者说它沾满了多少人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