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为儿女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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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刘母顿了顿才接着说道:“这两年更是将家里的一些事情交给了她们几个,呵呵,我的女儿自然不会安于现状,这么些年,这些孽障拉帮结派的可没少做,虽然我可以控zhì
  住,但是致远毕竟还小,我也不能说她们的一切我都掌握的住,所以刘家现在还真不能保证谁不会下手,如此一来,还不如你直接找方家的人来看着致远,毕竟方家可是最不希望致远出事的人。”还有一句话,刘母没有说出口,因为只有致远不出事,刘家和方家的关系才能更加稳固,若不然换个人上位,即使小紫是嫡母,但是也不过是表面敬着罢了。
  刘方氏闻言,那是真的高兴,忙点了点头,表示下午就让嬷嬷去方家找人过来。
  其实刘母又何尝想这么做呢,不过刘母知dào
  若是致远真的出了什么事,那么自家夫郞是真不会善罢甘休的,同样的两个都是她的女儿连刘母自己都不知dào
  若是真发生这样的事情,她会怎么做了,既然如此还不如将致远保护好了,免得,弄得两方成为死仇。
  弄得这里,刘母的心里很不是个滋味,不过看着自家夫郎高兴的样子,到底没说什么。
  反而是刘方氏身边的嬷嬷开口道:“主子,只怕回方家找人不妥。”
  刘方氏闻言,眉头顿时皱了皱,不客气的说道:“嬷嬷你可是从方家跟着我过来的。怎么说这话。”刘方氏是真的没想到,这打自己脸的人会是自己身边的人。
  可能是觉得自己这话说的确实不妥,嬷嬷忙解释道:“主子,我也是从方家出来的,难道还能对主子不好不曾,实在是……”说到这里,嬷嬷的心里不免有些纠结,这话说出来岂不是捅主子的心肺吗,当下就犹豫起来。
  可是刘方氏又如何能让他闪躲,忙追问道:“嬷嬷。实在是什么。你倒是说啊。”
  那嬷嬷见主子着急的样子,也只得小心的开口道:“主子,难道忘了那玉镯之事了。”见刘方氏跌坐在了椅子上,嬷嬷索性接着道:“主子。那玉镯可是老主夫心爱之物都能被动了手脚。还让咱们查不出来。这心思何其歹毒,若是这人此时还不死心,那主子将人喊来了。小主子呢。”这话虽是反问,但是意思却是明白的很。
  刘方氏此时苦笑一声摇摇头道:“是啊,这么多人想要我儿的性命,我尽是一个人都信不得了。”说到这里,刘方氏看着床上的女儿,心痛极了,也愧疚极了,想想自己的孩子小小年纪就要生活在豺狼虎豹之中,刘方氏再也忍不住落下泪来。
  这下子,可把刘母给吓着了,忙安抚道:“你看你这是做什么呢,好好的怎么还哭上了呢,不是我说,这也只是种可能罢了,致远不是好好的在那里吗,快别哭了,别把孩子给吓着。”
  嬷嬷看着自己的主子这么伤心,心里哪里能好受呢,忙跟着劝道:“是啊,主子,你快别哭了,哭坏了身子可怎么好,早知dào
  我就不开这个口了。”
  刘方氏看看两人的神情,将嬷嬷拉过了自己的身边,这才哽咽的说道:“嬷嬷说的哪里话,嬷嬷若今日不开口,我稀里糊涂的将人要了来,害了我的女儿,到时候我哭都没地方哭去,如今既然知dào
  了,我自然不会再去,只是可怜我儿小小年纪,竟然连个活命的地方都没有。”说到这里,刘方氏再也忍不住的抽泣了起来。
  嬷嬷闻言,忙劝解道:“谁说小主子没有活命的地方,主子你是是忘了少爷了。”
  听到嬷嬷提到了小忆,刘方氏的哭声顿时一顿,到后面竟然渐渐止住了,仔细一想,这还真是个好主意,当下就忍不住思量了一会,刘方氏又将目光移向了床
  上的女儿,终于下定了决心,重重的点了点头道:“嬷嬷,你说的不错,三娘那里确实是个好去处,有三娘看着,别人想要害致远那是几乎不可能的,而且三娘也是个有本事的,有她教养致远,这孩子想来是不会差的。”想着这里,刘方氏当下将头一抬,对着刘母直接说道:“妻主,我决定了,这次三娘她们走的时候,我让她们把致远一起抱走,这样一来,我这心里也能够放松些了。”
  刘母虽然也觉得这个主意最好,但是这一来吗,她实在是舍不得女儿;二来吗毕竟这将人引进来和将孩子送出去是两个概念,好歹她也是刘家的家主,若是让人知dào
  ,她连自己的孩子都护不住,她还有什么脸当这个家主,不过看自家夫郞的样子,显然已经是下定了决心,刘母也只能为难的说道:“小紫啊,致远还这么小,三娘和小忆两个还是小孩子,哪里会看孩子,我看咱们还是再考lǜ
  考lǜ
  吧。”
  刘方氏闻言,顿时脸色就冷了下来,冷哼一声道:“若是有办法的话,我又如何舍得,让致远小小年纪就离了我的身边,若不然的话,你将刘安她们几个赶出去,这样,我也可以放心把致远留下来了。”这话,刘方氏说的事相当不客气,因为他心里明白,自己的妻主是不会为了自己父女俩就将人赶出去的,毕竟刘安她们此时并没有做出什么事,若是妻主真的将人赶出去了,恐怕长老们也不会相让的,不过即使刘方氏知dào
  这一切,心里还是忍不住的不舒服,毕竟哪个男子不希望妻主能为自己不顾一切一回。
  听到这话,刘母是忍不住的尴尬了起来,半晌才叹了口气道:“罢了,这事叫三娘来商量一下吧,致远绝对不能以这个名义送出去的。”
  对于这一点,刘方氏也认同的点点头。虽然刘方氏心中对刘母有些怨气,但到底不希望刘母的面子受损的,所以也没在这件事情上多做纠结,反而起身,将孩子抱在了怀中,怜爱的亲了亲孩子的额头,想到这孩子明日就见不到了,刘方氏抱着孩子的手忍不住紧了紧,心里也忍不住酸楚了起来。
  刘母见状,无奈的叹了口气。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只能站在了自家夫郞的身边,疼惜的看着夫郞怀中的致远,心中默念道:“致远,不要怪母亲和母父。我们这样做都是为了你好。你放心好了。母亲和母父会经常去看你的。”就转身对着刘方氏的嬷嬷说道:“嬷嬷你去将三娘和小忆喊来吧,就说我有话对她们说。”
  嬷嬷闻言,忙退了出去。就急急的向着刘忆的闺房而来,到了一看,还好,哥儿和三娘都在,忙把主子,嘱咐的话一说,就恭敬的在一边等着,三娘顿时一愣,也不避讳嬷嬷直接对着刘忆好奇的问道:“母亲和母父刚刚让咱们自己玩,这会子怎么又叫咱们去,别是有什么事吧。”
  刘忆闻言,皱了皱眉头道:“不会吧,算了,咱们过去不就知dào
  了,在这里瞎猜又有什么用。”
  三娘一想也是,好笑的对刘忆做了个请的姿势,换来刘忆会心的一笑,两人就跟着嬷嬷匆匆又回到了刘方氏的屋子里。
  见了刘方氏,刘忆忙焦急的问起父母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等到刘忆听到父母的回答后,嘴巴久久都没有闭上。
  三娘更是觉得自己的头都大了,拜托她怎么会看奶娃娃啊,虽然大姐二姐要将孩子都交给自己,但那好歹也会自己吃饭了,这么个奶娃娃轻不得,重不得的,让她怎么养啊。三娘当下忙开口拒绝道:“母父啊,我不是不想养妹妹,可是,母父你也知dào
  ,我是上任去的,怎么可能天天看着个奶娃娃,就是母父想要将妹妹交给我,好歹也要让妹妹能自己吃饭了吧。”
  刘忆闻言,忙拉了拉三娘的衣服示意其别说了,也许别人不理解,但是刘忆又岂能不理解母父这么做肯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理由,想到自从妹妹出生之后,母父简直当成眼珠子的看着,一眼不见都想的要命,若不是没办法,又怎么舍得将妹妹送到自己这里,看三娘被自己拉了一下不开口了,刘忆才忍不住开口道:“母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才不能将妹妹留在身边,要不然你不会舍得将妹妹送出去的啊。”
  刘方氏闻言,眼泪再也忍不住的落了下来小心的将怀中的女儿放在床上,这才将刘忆拉到身前道:“小忆,你说的不错,若是有一点办法,母父又如何舍得将你妹妹送去你们那啊。”
  刘母闻言,也忍不住按了按眼角,这才叹息的说道:“小忆,三娘原因你们就不用问了,多余的话也不用说了,致远这次三娘上任的时候就抱去吧,至于看孩子这你也不用担心。”说到这里,刘母将头扭向自家夫郞,见自家夫郞点了头,才接着说道:“我让你们母父身边的嬷嬷一家都陪你们去,她是跟在你母父身边的老人了,小忆也是她看大的,有他在,致远的吃喝拉撒都用不着你们管。”
  三娘见刘母都将话说成这个样子了,忙解释的说道:“母亲,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怕妹妹年纪太小,我和小忆都没有养过这么点的孩子,若是妹妹有个头疼脑热的,我们会慌了手脚。”
  这话刘母心里也明白,就点了点头笑道:“三娘你不用解释,你想的也没错,不过你妹妹确实是不能留在家里,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不顾刘家的脸面,将刘家的嫡女给送了出去。”
  听刘母这么说,三娘忙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多余的话,直接将这事情给应了下来。
  喜得刘方氏也不哭了,不过想想刘家的声誉到底是不想让妻主为难的,刘方氏只得不好意思道:“三娘还有一件事,那个你也知dào
  ,你母父呢这个家主当的有很多的生不由己,虽然我们将致远送出去是去避难的,但是这话若是说出去了,恐怕你母父的这个家主当的也到头了,所以我想。你是不是能……”说到这里,刘方氏也不好开口了。
  倒是三娘听到了这里,也猜到了些,但是说实话,三娘对于这些名誉之类的也不是太过在意,忙笑着道:“母父,如今咱们都是一家人,你又有什么不好开口的,是不是要把这次妹妹和我一起离开的事情,归结到我身上。”说到这里。三娘忍不住看了看刘方氏的神情。就知dào
  自己猜中了,忙接着说道:“其实,母父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们应该都明白的。这些名声什么的。我还真不在意。所以母父你若是有什么要说的直说便是,我应下来就是。”
  听到这话,刘方氏再也忍不住的将三娘抱在了怀里。感慨的说道:“谢谢你三娘,母父欠你的,下辈子一定还给你。致远就交给你了。”
  说实话,早在刘方氏那一抱之后,三娘就有些傻了,又听到刘方氏这一番言语,三娘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为了让刘方氏不在多想,还故yì
  接话道:“母父,说的哪里话,哪需yào
  下辈子啊,其实母父这辈子已经不欠我了,反而应该是我欠母父才是啊。”说完,三娘见母父疑惑的样子,伸手紧紧的将刘忆的右手握在手里之后,举给刘方氏看了看道:“母父已经将我一辈子的幸福给了我,哪里还有欠我之说呢。”
  刘方氏眨了眨眼睛,看着儿子娇羞的样子,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连道了三声“好”后,才将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原来刘方氏的意思就是让三娘背上想要靠着致远多捞些好处的名声,毕竟在外人眼里刘忆虽然是状元,但是毕竟和刘家比起来差点不是一点半点,这个理由还是有人相信的,更何况再加上小忆毕竟已经嫁出去了,帮着自己的妻主,来自己面前说项,自己一时心软,答yīng
  孩子去住两天也是有的。
  三娘闻言,刚要点头认同下来的时候,刘忆忙开口道:“母父,那这样一来,你让别人怎么看三娘,以后谁还会真心和三娘来往,一个一心靠着夫郞家往上爬的人,又有谁能真的看的起呢。”
  三娘闻言,忙上前扯了扯刘忆,笑着说道:“母父,就照你说的做吧。”这才转身对着刘忆笑道:“忆忆‘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自古知己难求,忆忆你又何苦在乎这点子小事,不过小忆你这个样子,我更开心了,这可不更想母父说的那样,男生外向吗。”
  刘忆闻言,知dào
  再劝也是无用,也就不纠结这些了,反正两边都是自己最在意的人,让谁为难,自己的心里都不好受,如今两方既然都没有意见,他又何苦做那坏人呢。
  见事情终于解决了,刘方氏心里的大石终于落了地,不过此时他却也有更重yào
  的事情要做,就是给自己的儿子,多贴些嫁妆,毕竟致远跟过去,这吃用花销总不能让三娘掏钱吧,但是刘方氏也知dào
  若是直接给三娘银子的话,以三娘的性格是必不要的,如此还不如将东西给添到小忆的嫁妆里,这样既贴补了儿子,又能让女儿住的更有底气,更是让自己的心里好受了些,如此一举三得,刘方氏自然不会吝啬那一点子东西,所以造成的结果就是整理出来的东西,足足堆了一屋子,要知dào
  这屋子可不是现在的几平米的小房间,那可是最起码上百平方呢,所以可以想见,当刘方氏带着三娘和刘忆两个去看新整理出来的东西的时候,两人一脸纠结的样子是怎么来的了。当然了,此时的刘母肯定在场的,毕竟在怎么说刘母总是一家之主,这往外搬东西自然得只会一声的,再说了,这一屋子的东西,刘母也出了不少力的。
  看着这一屋子的东西,还是三娘绷不住,尴尬的说道:“母父,母亲,你这是要把整个刘家给我搬走吗,这也太夸张了吧,再说了,我可听小忆说了,你给准bèi
  的嫁妆估计要送到母父给我的院子里,肯定是第一台嫁妆已经进了门了,估计嫁妆还没有运出去一半呢。如今您老又给贴了这么多。”说着三娘的嘴角就忍不住抽了抽,无奈的说道:“这再加进去,恐怕母亲就不好办了。”
  刘方氏一听三娘这话,绝的也对,毕竟刘家可不止是小忆一个男子,虽然其他都是庶出,但是要是两人的嫁妆差别太大的话,恐怕立马就会有人说自己不慈,当下就拉着刘忆让他将屋子里的东西都收起来。
  三娘这下子是真的无奈了,忙阻拦道:“母父,你也不想想这一屋子的东西突然不见了踪影会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更何况这屋子里的东西都是登记造册了吧,平白无故的没了,母父如何向众人交代,更何况,若是将来有一日,这些东西在我身边找到了,那恐怕只要是人都认为我是小偷了吧,毕竟刘家丢了的东西,在我这里找到了,我就是长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了。”
  听到这些话,刘方氏就仿佛大冬天被浇了一盆冷水,那是彻底的凉透了,神情也恹恹了起来,沮丧的说道:“我只是想尽我当母父的心罢了,怎么就这么难呢。”
  刘母见状忙开口道:“谁说你是贼了,这些东西都是我给你的,是我女儿的生活费,我看谁敢说什么。”
  刘忆听母亲说起了气话,也忙开口劝解道:“母亲,我觉得三娘说的有道理,毕竟这么多东西,恐怕又会惹得姐妹们心里不平了,再说了我的嫁妆本就丰厚,不过因为嫁妆里,大多都是母父的私房,她们才不好太过挑理,若是母亲将这些东西加进去,恐怕……”想想自己那些姐妹们可能做的事,刘忆就忍不住低落了起来。
  刘母闻言,也是苦笑的摇了摇头,自己家的那些孽障会做出什么事来,刘母就是用屁股想也能知dào
  个大概,所以她没法反驳儿子的话,也不再强求这些东西三娘能收下,反而是从空间里取出一大摞的银票,交到了刘忆的手中,在刘忆要推拒的时候,刘母紧紧握着自己儿子的手,开口说道:“小忆,这屋子里的东西,母亲不给你了,但是这银票你一定要收好,别让母亲觉得自己很没用。”
  听母亲这么一说,这下子刘忆是不收都不成了,忙将银票塞进了空间里,才将空着的手给父母看了看,才俏皮的说道:“母亲,母父,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把致远照顾好的,我们明天就要走了,想来母亲和母父肯定想和妹妹好好聚一聚,如此我和三娘就先出去了,母亲和母父,你们也快去看妹妹吧。”
  说到这里,两方人都各自散去了,刘忆和三娘走在路上,此时的刘忆整张脸都垮了下来,半晌才对着三娘恹恹的问道:“妻主,你说大姐她们为什么就不能好好消停点呢,以前只要有机会,就欺负我,现在还想害致远。”说到这里,刘忆柳眉一竖十分有气势的说道:“欺负我也就罢了,若是她们真的敢对致远下手,我是绝对不会放过她们的。”
  三娘上前,将忆忆的手,抓在手中把玩着,见忆忆此时不停的看看四周,想要将手从自己手里抽出去,整张脸更是爆红,半点沮丧的神情都没有了,三娘这才在刘忆耳边低声说道:“小忆,人都有欲望,不同的是有的人被欲望控zhì
  了,变的不择手段了起来,就由人变成了禽兽;而有的人控zhì
  了欲望,那她就能算是一个好人甚至是圣人,;最后一种呢,她和欲望斗的旗鼓相当,虽然欲望还是会时不时的跑出来转转,但到底还有脑子想想自己怎么做才能不伤害别人,这样的才是真zhèng
  的人,这种人也是最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