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还没有呢”冬陌笑着望了望正一脸慈爱的抱着孙子的孟氏。
  “哦?那赶紧取个小名儿叫着吧”看样子孟氏对冬陌着实不错,冬陌眼中尽是幸福,于是若鸢没忍住激动兴奋的性情哒哒哒滔滔不绝的讲了一大堆。”主子~“冬陌捂脸。
  孟氏也笑了起来,恭恭敬敬的说到“若是侧福晋不嫌弃,还请侧福晋赐吾孙一个好名字”
  若鸢反指了指自己“我?不了,取名字是一件大事,我既不是孩子的长辈又不是孩子的父母,我取太不合适了”
  “侧福晋谦虚了,民妇听陌儿说过,您的才华年轻时就是小姐们中间拔尖儿的。“孟氏笑着拍了个马屁。
  虽然她确实看了不少书,从前世开始她就喜欢看些古文古书的来了古代能看的书也就是古文古诗古词了,但是毕竟她是个谦虚的人嘛~“哪里啊叶夫人,您过奖了,我不过是自小不喜爱刺绣所以闲暇之时只能靠看看书写写字来打发时间了”
  孟氏一听,怪不得冬陌如此谦虚,原来她的主子也是个谦虚的,她还记得长兴与冬陌未成亲前家里曾来过一位姑娘也说是四贝勒府侧福晋的丫鬟但是那位就不一样了,轻狂的很,和冬陌简直不能比,孟氏看着自己儿子有了这么一个知书达理人品出众的儿媳妇儿很是开心,觉得这一切应该都是因为眼前的这位侧福晋“民妇该谢谢侧福晋对冬陌的照拂”孟氏一脸真诚的说到。
  若鸢听孟氏说出了这么一番话,这该是冬陌的父母来说的,看来这孟氏真真是吧冬陌当做女儿来疼了“叶夫人,冬陌自小与我一同长大,情分自然是深厚些,只是这孩子毛躁还请夫人能够多多提点提点她”
  冬陌在一边听着很是感动,不管是自家主子也好还是婆婆,都是真心待她的,她幼年克父克母,何德何能能得到她们两位的真心对待。
  “主子您该回了,小主子们该饿了”冬陌忍住心中的感动和想要流泪的心情。
  若鸢突然想起来她还没用午膳孩子们肯定在等她了“和夫人投缘差点儿忘了时辰,冬陌你且好好歇息”若鸢柔声对冬陌说到,复又对孟氏说到“叶夫人,若是有事只管吩咐这两位丫鬟去做就成了。”
  “是侧福晋侧福晋吗,慢走”孟氏抱着孙子恭敬的行了个礼。
  若鸢出了院门就急冲冲的往自己院子赶去,心里想着孩子一定还在等她吃饭,心里很是歉疚,本来十几分钟的路硬是五分钟内就走到了。
  但是事实证明她错了,一推开门若鸢就为刚才心中的愚蠢想法感到后悔。
  之间四贝勒和孩子们围坐在餐桌旁,五个人大快朵颐着桌上的美食,若鸢脑袋爆了爆筋,四贝勒暂且不谈,窈窈和布卓还说的过去,但是两个小的不是从来都是她不在就不吃饭的吗,怎么,她没看错吧,小女儿生龙活虎的用手抓着碗里的食物,吃的可欢乐了,跟现代小网红小蛮似的,逮啥吃啥,小儿子更别说了,一勺一勺的自己吃着饭别提有多香了。
  餐桌上的五个人听见推门声头都没抬一个,若鸢失望极了若是换了几年前,她大儿子一定心急喊她一起吃饭,但是现在呢?曾经的天使都去哪儿了?
  若鸢气呼呼的走过去在空坐上坐下,夏晴见自家主子脸色不太好,连忙把盛好的饭端上来。
  若鸢眼神扫视了一下桌面,恩桌子不错,红木的,上面摆了不少碗,但是为什么仅仅是碗了?平时装鸡腿的碗怎么就剩下了汤汁儿?西湖醋鱼怎么变成了西湖醋鱼骨头?还有还有她最爱的宫保鸡丁的鸡丁呢?
  若鸢狠狠的爆了好几遍青筋,实在控制不住体内的怒火,筷子往桌上一戳“夏晴给我架烤架!“
  夏晴被她的气势吓了一跳,“是,是,是奴婢马上就去”别的废话一问都不敢问。
  “爷年侧福晋屋里的小丫头来了说年主子有喜了”长兴进来禀报,长兴刚说完就感觉脖子凉凉的,屋内的气氛好像不太对,果然他小心翼翼的抬头,撞上了富察主子的眼神,长兴立马低头,被吓出了一身汗。
  四贝勒,心里虽然瞧瞧的打着小鼓但是面儿上确是波澜不惊“恩,太医瞧过了吗?”
  “哟您这话说的人家要不是再三的请大夫和太医瞧过了,怎么敢来跟您说啊?人胆子再大也不敢伪造皇嗣吧~”若鸢凉凉的看着四贝勒。
  四贝勒心底咯噔一下,这些天还是不要来了吧,对不要来了。
  若鸢见四贝勒不说话了,心里的火噌的一下烧上来了“妾身正好奇呢为何您每次都吃不完一个烤红薯,原来是红薯粗糙,您吃山珍海味儿去了”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面儿上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其实吧年婉莹一喊他就屁颠儿屁颠儿的跑过去了,还害的孩子们眼巴巴的等着,不仅花心,种马还不守信用,哼臭不要脸的!
  四贝勒凉凉的瞥了她一眼,果然生气了,瞧瞧,瞧瞧那脸鼓得跟包子似的三十的人了,还跟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似的爱吃酸,但要是每天都能看见她为他吃酸的样子也确实是不错的。
  “哟四贝勒爷话都不跟我说了呀,别是坐不住了想去看看您那新孩儿他娘亲吧?去去去赶紧去,正好儿咱们这儿啊一张桌子五个人已经够挤的了。“若鸢火冒到头上了,说起话来也有些口不择言了。
  夏晴在一边只听得心惊肉跳的,主子这也太大胆了吧,还好主子现在今非昔比,有四个孩子傍身,贝勒爷也纵容自家主子,不然的话主子说不定又要像以前一样被四贝勒爷冷落了。
  四贝勒在若鸢的炮轰小淡淡定定的用完了午膳,优雅的漱了漱口,用手绢拭了拭唇,站起来又在若鸢的跑轰下淡然的坐到书桌前,两耳不闻炮轰声淡淡定定的看起了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