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哟原来是有人等着怪不得这么着急,重色轻友亏我还让厨房做了好多你爱吃的菜。”若鸢说到。
  “哟我怎么闻见一股子酸味儿啊你这是在抱怨你家四贝勒不来看你吗。”钟言慕笑着说到。
  “好啦好啦赶紧回家吧”若鸢笑着推了推钟言慕。
  于是若鸢就在孕吐中度过了第五个月到了第六个月。又平平安安的到了七个月,八个月,九个月,时间越来越临近若鸢的预产期了,四贝勒钟言慕林太医以及其他知道内情的人,也越来越担心了。
  若鸢躺着躺着突然脚抽筋了,四贝勒正看着折子,被她突然地尖叫吓了一跳,以为她是要生了,赶紧跑过来,只见她抬着脚翘着脚趾一脸痛苦。
  “怎么了?”四贝勒急忙上前想要扶正她的身子。
  “别别别,我脚抽筋了。”若鸢第n次觉得怀孕是件生不如死的事情。
  原来只是抽筋了,四贝勒松了口气,坐到她边上,一下一下的按摩着若鸢的脚帮她缓解抽筋的痛楚,他跟着钟言慕学了很久才学会给孕妇按摩,起初的时候四贝勒看着若鸢抽筋吓了一大跳,想着要是他会按摩就好了,当他发现他竟然有这种想法的时候吓了一跳,他从小就养尊处优的,怎么会有想给一个女人按摩的想法呢,但是更让他惊讶的是,他竟然真的去学了,而且还特地找了钟言慕,于是他给若鸢按摩了无数次,现在他的技术简直比丫鬟们都要好了。
  起初四贝勒给若鸢按摩的时候,若鸢吓了一跳,并没有受宠若惊,而是6月见鬼,惊悚到了,她宁愿让冬陌或者夏晴帮她按摩,起码他们不会一边散发着凉气但是手上的力道却把握的让人丝毫不会觉冰冷。
  于是现在只要是抽筋,不管是谁给她按摩若鸢都能舒舒服服的躺好,好好的享受“我总觉得我这胎没有前两胎轻松。”
  “女人生孩子来来回回不就是这点事儿。”四贝勒说到。
  什么叫女人生孩子来来回回不就是这点儿事儿,他到是来生生孩子看,风凉话到是说的轻巧,怪不得都说男人都是没良心,尤其是权利大的男人,再加上四贝勒还有这么多的老婆,看看这个按摩的手法绝对给不少老婆按摩过。
  四贝勒见她别着头看也不看他一眼,就知道这女人又生闷气了,真不知道这女人怎么回事,怀孕时间越久脾气越大,要是换了别人就是再不开心在他面前也会收敛脾气,不过自己什么时候在意过别人的心情了特别是这个女人的心情。
  众人担心了很久事情终于在几十天之后有了结果,若鸢正喝着酸奶突然觉得肚子疼,想上厕所,于是便站起来往恭桶走,没走几步突然感觉身下有什么液体流了出来,生过两个孩子的她明白这不是什么好现象,身子也越来越站不稳了她索性扶着桌子,放开了嗓子喊到“冬陌!冬陌!赶紧去找产婆。”
  两个丫头在门口听见自家主子叫声凄厉,和杯盘摔碎的声音,连忙进屋一看,他们的主子已经瘫在地上了,越是屋内的丫鬟七手八脚的把若鸢搬上床,然后找四贝勒的去找四贝勒找钟言慕的去找钟言慕,王嬷嬷听见响声儿已经赶了过来,吩咐着下人们去准备一些生产时需要的东西。
  “侧福晋您再等等小主子还没有到出来的时候,产道还没有开。”王嬷嬷柔声安慰着若鸢。
  钟言慕一听若鸢要生了,她赶紧拿了药箱就上马车,留下正在吃饭十三贝勒十三贝勒和孩子们还没缓过劲儿来傻乎乎的对视。
  “啊!额娘要生了!十三叔叔可不可以把我和弟弟送回去?”窈窈最先反应过来。
  “啊?啊,四嫂要生了,那咱们赶紧吃完饭然后赶紧过去。”十三爷说到。
  “十三叔我已经吃饱了你就派辆车送我们回去吧。”窈窈着急的说到。
  “窈窈你现在过去刚好是最乱的时候,你现在去不是去帮忙的反而是去添乱的,听十三叔的话乖乖吃完饭十三叔和你一起回去。”十三阿哥耐心安慰到。
  窈窈想了想,十三阿哥说的也有道理也就乖乖的点点头“恩,那就麻烦十三叔了。”但是饭却是一颗一颗往嘴巴里塞,丝毫没有食欲。
  “你这孩子跟十三叔这么见外。”
  这边窈窈归心似箭的吃着饭,那边四贝勒一听若鸢要生了,丢下碗就往门马房跑,翻身上马丝毫不给别人跟上的机会,策着马就往郊外去,丝毫没有了平时的沉稳。
  钟言慕赶到的时候若鸢的产道还是没有开,她这胎还真是麻烦,先是发现双生再是预产期到了还没有生但是过了预产期十几天了,突然就要生了。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钟言慕看若鸢昏昏沉沉的怕若鸢突然晕过去,于是一边给若鸢把脉,一边问跟她聊天。
  “好痛,这胎比前两胎痛多了,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孩子太大了我感觉他挤不出来。”若鸢痛苦的说到,身下的痛楚和产道口的感觉让她觉得这孩子是横着出来的。
  钟言慕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赶紧眼神示意王嬷嬷。
  王嬷嬷伸手往产道里一探,吓了一跳,“钟姑娘侧福晋的产道怕是还没开,咱们去看看准备的如何。”
  钟言慕一听就知道王嬷嬷这是在给她打信号,于是便跟着往外走。
  一到外边儿,王嬷嬷就急急地说到“侧福晋怕是不好了,老奴方才一探,探到了两个脑袋,怕是两个小主子都堵在产道口。”
  “都堵在产道口”钟言慕还没说完,就被赶来的四贝勒打断了。
  “什么意思?”
  “老奴给四贝勒”王嬷嬷正欲下拜。
  “这时候了还请什么安,说”
  “老奴怕是不能保侧福晋母子均安了。”王嬷嬷惶恐的说到,饶是她这把年纪了在宫里呆了这么多年了,面对四贝勒的寒气她也是有些心惊胆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