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九章

  “这是什么啊好漂亮,拼起来个是桃子吗?”恪靖公主欢喜的拿起两只杯子拼拼合合的摆弄着。
  桃子?若鸢捂脸没文化真可怕,多诗情画意的东西,“这是爱心啦,不过你开心就好。”
  “爱心?”恪靖公主一脸迷茫。
  “就是象征你们俩之间的感情的,如果你喜欢一个人你就可以送他有爱心图案的东西,跟他示爱。”拿起其中一只“我送你的这对呢是一对杯子只属于你们俩的。”
  钟言慕,拿着杯子,把杯把举到若鸢面前,“这个不是茶壶吗?”
  “这是杯子啦,有个杯把只是为了拿着能方便点还能防烫”拿起桌上的青花瓷杯到满水“你看这水这么烫咱们要是不用着杯托,拿着不就会烫到手,你看我送你的就不一样了,拿着杯把儿就不会啦。”
  “哦~若鸢你好聪明,不过你无端端的送我礼物做什么?”恪靖公主欢喜的把被子看了个遍。
  “新婚礼物啊,你看你和你的蒙古小郡王一人一只,这拼起来又是一对,是不是又好用,意头又好啊?”
  恪靖公主红了脸“混说什么呢。”忙吩咐宫女把对杯收起来摆好。
  “哈哈哈,好啦好啦送你这么好看好用的礼物是不是应该让我蹭顿饭啊~”
  “好好好,还有半年时间……我最挂心的还是言慕和十三弟的婚事,不知道皇阿玛会不会同意。”恪靖公主,拉着若鸢坐了下来。
  “天欲绝人之路,有情人大多能成眷属,这事儿啊咱们谁都操不好心。”其实她也老想这件事情,毕竟她们都不知道钟言慕的年纪,可能天天与中药化妆品保养品打交道她看起来确实像个高中生,不过她却知道她和十三阿哥是姐弟恋,估计十三阿哥本人都不知道吧。
  “理儿是这个理儿,但我总想着趁着我还在,能帮上一点儿是一点儿,成了,我也就安心了些,不成也好知道皇阿玛的意思。”自己快拥有幸福了,恪靖公主总是希望好姐妹也能幸福。
  “什么在不在的说的跟要那啥一样多不吉利。你呀就别操他们俩的心了,言慕还不见得愿意嫁给十三阿哥呢。”
  “???这话又从何说起”恪靖公主一脸诧异。
  “咱们呐哪凉快在哪儿呆着看戏就成。以后啊我每半个月给你写一封信告诉你咱们这儿的情况。”
  “可……”
  恪靖公主还想说些什么,若鸢起身打断了她的话“走走走咱们去看看今儿有什么菜。”
  从宫里出来已经是傍晚了,恪靖公主像留着若鸢吃饭,若鸢想着家里还有俩小祖宗要照顾也就回家去了。
  回到四贝勒府,进院子,进屋,食堂刚沾上榻,窈窈就啪嗒啪嗒地跑进来。
  小丫头不知道上哪儿疯去了,满头都是大汗,若鸢稳住她狂奔过来的小身子,拿起帕子给她擦汗“窈窈,额娘跟你说过什么?”板起脸,交了几遍这丫头的性子还是毛毛躁躁的,一点儿不注意言行,再不好好教以后就哼不像个格格了。
  “额娘,我错了,只是我听说额娘回来了,开心吗,额娘我错了我以后不这样儿了。”窈窈可怜巴巴的看着若鸢。
  死丫头又来这招,慈母多败儿,不能妥协“跟冬陌姑姑下去换件儿衣服,洗把脸,然后去书案上写大字,什么时候写的额娘满意了什么时候才能出门儿。”
  整张小脸都皱在了一起,她最讨厌写子看书了“额娘,可不可以换扎马步啊。”
  “窈窈你首先是个格格其次才是额娘的女儿,额娘是希望你活泼些,别像其他格格,或是大家闺秀一样迂腐,呆板,但是你也得文武兼备啊,稍微注意些礼节礼仪,你阿玛和额娘们的脸面可都贴在你们这些个兄弟姐妹们身上,明白吗?”若鸢语重心长的说到。
  窈窈沉默了半晌“额娘女儿这就去练打字。”
  若鸢坐了一会儿,进里屋,换了常服,揉揉脖子,这旗帽还真是重的能压折脖子啊。
  布卓睡醒就见到自己额娘,高兴的手舞足蹈的,看着儿子可爱的小脸,若鸢心中一暖,抱起了她儿子重了些,高了些,她儿子和女儿都这么大了,言慕,言慕她何时才能在这个年代有一个和她血脉相连的亲人呢?
  不免有些惆怅。
  吃饭的前几秒四贝勒来了顺利的蹭上了饭。
  若鸢只吃了几口就没什么心思吃了,放下了筷子,给她儿子夹菜收拾饭粒。
  “怎么吃的这样少?”四贝勒看了看边上吃的满脑袋都是饭的布卓,连儿子都比她吃得多。
  “秋老虎,怪闷的,中午在恪靖公里又吃多了,晚上有些吃不下。”
  四贝勒见她,低着头,没什么精神“莫不是病了?”
  “我强壮着呢,行了您赶紧吃您的吧,多吃些”说着给四贝勒夹了一大筷子的菜。
  “爷,年主子的丫鬟,在门外等着说是有话要回。”夏晴进来说到。
  又是生病了吧,若鸢有些好奇怎么这女人一年365天就不休息一下再生病呢?正在心里吐槽呢,桃红就进来了。
  桃红满脸都是笑意,眼儿带眉梢都沾着喜气。
  行了个礼“爷吉祥,侧福晋吉祥。”
  四贝勒放下碗筷,端起边上的汤“说”
  “爷大喜,年主子又有了身孕了。”桃红跪下行了个大礼。
  四贝勒眉毛都没动一下,“先请太医”
  桃红显得有些失落“是”但还是默默的退下,在府里呆了这么久了她知道这时候说的越多,对自家主子越不利。
  若鸢心里一突,又有了身孕,是啊又想起年婉莹的几次有孕,几次生子,留下来的只有一位小格格了,小格格的的身子看着也不硬朗病恹恹的,终日汤药不离身。
  这次不知道又会是怎样的情景。
  听四贝勒没有要过去看一看意思“爷您不去看看?”
  四贝勒扭头,看了她一眼,喝完最后一口汤“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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