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奖金
陆云婉补全残缺的灵魂,然后叫她好好修liàn
争取修个鬼仙,因为云婉已经和这大楼下的土地合二为一,现如今想要做人也做不得了,若是修成鬼仙的话才有能力可走出宿舍楼的地盘。
对于这种结果,二人自然是喜不自禁,变回了原来相貌的云婉更是笑的白嫩的脸庞飞上了两抹红霞,事情竟然就这么圆满的就解决了。
有时候沉溺在爱情中的人真的会变的很傻很傻,就像云婉和玉临风,一个自以为相貌受损整日的悄悄张望却始终不肯张口问一句,若不是这次被我碰上,只怕待她真zhèng
香消玉陨之时都无法再见上玉临风一面,而玉临风以为云婉生气也只是傻傻的等在门外就是不肯冲进去找她,等待着爱人的主动原谅,这样耗下去真的要到天荒地老了,其实只有一句话的事,这三百年的苦,着实受的冤枉。
但是终归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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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还是好的,这一点还是让我有些欣慰的,鉴于这是我的第一个业绩点,白大人很好心的将我召到了冥界,很是好心的给我祝hè,虽然我没能抓到鬼交差,但是我为冥界发掘了一个鬼仙!以后云婉可是要来冥界任职的!鬼仙是可以直接进十殿阎罗的殿内做事的,所以说我一上任就为冥界立下了大功,所以我会得到一批不菲的奖金,这下子可是把我高兴坏了,毕竟我那么穷,白大人口中都说了是不菲的奖金,那么数目一定少不了吧。
白大人衣袖一挥,我的面前便出现了一个托盘,上面还用红布蒙着,看形状就知dào
是人民币,这高度看起来少说也得有个一两万啊,看着白大人亲切之中带着鼓励的笑容,我稍稍的抑制住兴奋的心情,冲上去一把掀开了托盘上蒙着的红布,然后,傻眼了,怎么呢,尼玛冥币,大把大把花花绿绿的冥币,这时候我再抬头看白大人白的惨无人道的脸,那哪是什么亲切又鼓励的笑容,分明就是幸灾乐祸的得逞,不过这笑容呈现在白大人惨白的脸上真是诡异到家了。
“白大人,能不能给点实质性的奖励……”我弱弱的攥着一把冥币,可怜巴巴的看着笑颜如花的白大人,背上起了一背的鸡皮疙瘩,冥币我拿着干嘛使啊我,我是活人啊喂。
“这还不够实质么,这都是钱啊,你想要什么?”白大人垂着鲜红的长舌头对着我挑了挑眉,好笑的看着我。
“人民币好不好……”我吐干净被雷出来的血然后狗腿的看着白大人,那热切的小眼神儿我觉得都能融化冰山了。
“冥界要人民币干什么,给谁花?”白大人没好气的看了我一眼,“冥界当然只有冥币。”
“可是我的生活要怎么解决啊,我还指望着发工资补贴点家用呢……不会也是冥币吧,”我觉得我要哭了,我一个大活人竟然要抱着一堆冥币,我日子不能这么惨啊。
“笨蛋,冥界有交yì
市场的,冥币可以折现人民币,一比一的比例,”喵殿终于是不忍心看我被白大人逗弄说出了事实的真相。
“喵殿,我就知dào
你是疼我的,”我抹了抹感动的都要哭出来的眼泪,想要给喵殿一个感动的拥bào
却被它一爪子拍在脸上,将我给拍到了一旁。
“一边去,你矫情个什么劲,我就是看你实在是蠢的不像话,蠢的没天理而已,”喵殿别扭的将脸转到一旁不看我,这个动作逗得一旁的悠悠嗤嗤的笑起来。
于是我的奖金是这么分配的,奖金数额一共是一万八,我拿了八千给悠悠,让她自己存着,毕竟还是小丫头,怎么都少不了要买一些自己喜欢的东西吧,而剩余的一万我兑了人民币存进了我的银行账户,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我也可以小资一把了,可是不能,因为我家穷的要死,这钱……我可以零零散散的给爸妈买点东西。
银行回来的路上我一路都在唱歌,这简直是太开心了,我头一次见到这么大一笔数目的钱啊,或许我今晚还是可以小小的奢侈一把,吃一次我垂涎已久的黄焖鸡米饭,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就更开心啊,今晚要改善伙食哎,棒棒哒。
我正暗自高兴着,忽然一阵急刹车的刺耳声,然后是砰的一声,一个女孩就这么直直的从马路中心飞过来,摔在我面前,而路中心停着一辆大卡车,车轮下有一滩新鲜刺鼻的血迹,里面躺着一只黑猫,看着这猫我瞬间想起了喵殿,于是便赶紧停下将女孩子扶起来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还好她有呼吸,而且停平稳,估计只是被摔晕过去而已,可是那只黑猫却是血肉模糊的躺在那里,而一团小小的魂魄轻飘飘的向我飘过来。
我竟然听到了一个声音,救救她,请救救她。
我也顾不得太多,直接将这团小小的魂魄抓在手中然后掏出手机打了120,而肇事司机下车看了看这女孩子没事竟然飞快的上了车,脚踩油门跑了,于是我又打完110之后,我很自然的掏出一张塔罗牌将灵魂扔了进去,我为什么做,不知dào
,但是觉得这样做肯定没坏处,120来了将女孩带走,但是家人还没有联系上,所以我也跟着去了医院。
很快的,女孩就醒了过来,那团小小的灵魂告sù
我女孩子叫林安安,她的母亲赶到之后对我表示感谢,我感受到那只小小灵魂的祈求,让我看看林安安有没有大碍,于是她醒了我将结果告sù
那小小的灵魂也就该走了,但是临走之前我交给林安安一封信,是之前在医院外面碰到一个奇奇怪怪的老头托我交给她的。
林安安拆开了信封之后,里面滑落出一块灰色的石头,还有一封信,林安安呆呆的看着手中黑了一大片的灰色石头,脑子一片空白,她不知dào
该哭还是该笑,亦或是该说些什么。我见状便很客气的告辞了,我觉得这场景可能不适合我一个外人在场,在医院门口我又看到了那个奇奇怪怪的老头,我忍不住跑上前去问那个老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老头叹了口气,给我讲述了这样的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