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章

  “兄弟,你可不能这么说我,你以为我喜欢戴着这个金项链?这可是我们当地的习俗,这首饰都是民族首饰。”他这个苦逼啊,但是出了国度假,就完全的和一个普通人几乎一样了,从飞机上下来他一身耐克的运动服整套价格都不到一万块。
  谁能知道他是一个国家的王子,更重要的是这货因为和司凡出来,保镖都没带一个,堪称是完全相信司凡的安保能力了。
  走在街道上,司凡指着前面说到:“走,咱们一起逛逛堪培拉这个城市,看看人家澳洲人的经验,以后你是不是在中东也搞个花园城市。”
  这纯属就是打趣人家阿麦德了,在中东沙漠里搞花园城市,开玩笑吧你就,那就是拿钱来砸一个城市出来,维护的费用能让这个刚刚冉冉升起的中东新贵瞬间变成一天的土鳖。
  阿治曼可是正儿八经的刚刚发展,发展潜力也不大,国土面积更是小的很,他们的祖先就是海盗变成的平民,现在能发展到如今的水平已经不错了。
  阿麦德嘻嘻哈哈的轻松的和司凡吹牛,这在王室里是绝对不能多做的,现在和司凡这个迄今为止很少的朋友那是真的可以无所不谈。
  曾几何时可以无所不谈的大学同学在身份地位有了逆差之后也变得没法交流了,同寝室的舍友现在为了生活拼搏,就算找到他也是变成了非常功利心的。
  只有和司凡哈曼几个的时候可以放松。
  他们的身份地位相对的相同,虽然他相对来说还是很弱势,可是在玩的时候已经算是相当的身份了。
  也能玩到一起去。
  至于求到司凡身上的那些发展计划,那也多数是商量着来,或者司凡划拨资源过去。
  一切都非常的轻松,现在不是流行所谓上等人,人帮人的心灵鸡汤么?他们这才应该算是吧,因为大家都做的比较成功,不会成为拖累,是一起奋发向上的。
  两个人一起往前走,上了车开始一阵狂侃。
  阿麦德这家伙在京都学习的时候倒是学会了京都大爷的神侃精神,和司凡聊天的时候别提多亲切了,一个劲儿的说着他想要说的话,那心情绝对嗨爆了。
  轻松的心情是欢愉的。
  两个人踏上一路鲜花和草地的公路,四周看不完的绿树如茵,遥遥相望的阿尔卑斯山脉巍峨耸立,不像是某些高山一样的奇峰隽永,不像是孤傲的绝壁险绝天下,他就是一片巍峨的山脉,从眼睛看不见的这儿头,到望不到边的那头,极目远眺,那看的是整个山脉的一部分。
  你不知道他从哪儿开始,也不知道从哪儿结束。
  眼前的就是如画的风景,而越来越接近堪培拉这座城市,越来越能感受到这个城市的瑰丽。
  一条蜿蜒的河流就是这座城市的分界线。
  莫朗格洛河成功的让人们慢慢的沉浸在这个城市当中,他从东方横流入城市,然后支流成了现在的美妙的格里芬湖,从西侧流入到马兰比吉河当中。
  整个城市在格里芬湖的分割中变得井井有条,而格里芬湖可以说是这座城市的最中心位置。
  你到了这个成好似,就无法忽略这座人工湖。坐车进来,阿麦德享受的是自然的风光,看的是入眼的一些风景。
  而司凡看到的是一个成功的城市规划。
  这城市的设计放在现在也是非凡的,每一个细节都是如此的带着一种特殊的气质,仿佛是大自然的精灵王族。
  这座城市可是澳洲的首都,绝对不会是一个乡下城市,而是一个真正的现代化城市,当现代化城市这个词放入到脑海中的时候,就会想到自己的城市。
  任何一个华夏人自己所在的城市都可以套入进去,那都是现代化的城市然后呢?没了。
  这里不同,堪培拉的城市设计十分新颖,环形及放射状道路将行政、商业、住宅区分开。城市中心的格里芬湖喷泉,这是一个经过精心策划的城市,让人能找到人工雕琢的痕迹,却又融入到自然当中。
  他没有任何暴发户的气质,反而有一种古典优雅的森林王者的气质。
  渐渐的,司凡也找到一种感觉了,这座城市一定是深深的受到欧洲古典主义的影响,在规划上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那就是他还在做装修的时候主打的风格。
  巴洛克风格,欧洲的奢华风格的起点,也是华丽的典范,洛可可有点儿过于追求极限,而欧式风格又过于清减,只有巴洛克风格才是在两者之间的平衡点。;
  而这里在规划上将巴洛克式规划和具有强烈秩序感的古典主义构图结合在一起,将首度的尊严和花园城市生活结合在一起,将城市空间的主角全部让位于自然山水,开创了一个生态式巴洛克规划,形成了他最重要的风格和气质。
  当然,在这样的情况下,堪培拉这个城市也是有取舍的,在当年的科技欠发达时代的设计终究是有缺憾的,这个缺憾虽然现在可以做到,可是在当年却没料到,所以现在补救也很难。
  那就是他的城市规划过于考虑景观形式和背后隐含的官方定义,大量的忽略了一个城市的基本功能。
  所以他的基础设施注定无法让这个城市成为一个非常非常繁盛的城市,无法容纳更多人流量。
  司凡徜徉其中,感受城市的魅力,阿麦德夸大十几倍的讲述自己在中东的一带好几路战略,顺便盘活各个小型的国家经济,完成如何伟大的创举。
  他说的这么热闹,听的司凡是一个劲的想要笑,这家伙真是的,把低技术要求的劳动密集型产业说的如此的高大上。
  那些产业都已经开始慢慢的离开华夏的市场,去找更廉价的劳动力了,而华夏留下的是中高技术型劳动密集型产业了。
  甚至开始升华成精英式企业了,现在正在经历的那叫阵痛期,而这个转变也在昭示着司凡的某些产业也可以做联动了。
  不过他目光不在这里,而是当车已经到了堪培拉的中心的时候,目光注视在了那库克船长的喷泉上。
  壮观,伟大,让人心旷神怡,兼之有种奇妙的感觉,仿佛自己的心情压力一扫而空,对亚特兰蒂斯发展的殚精竭虑的疲劳也逐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