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白富美丁丁
大门上用彩色的喷雾涂成一个个的抽象的涂鸦,也不知道是哪个神经病喷出来的,反正十有八九其中就有小胖子的卑劣艺术细胞在作怪。
“司凡先生,这里是国王陛下给您安排的居所,请您一切随意,如果有事情请直接吩咐我们,我们将在外面等待您的吩咐。”侍者对司凡说道。
他点点头,挥挥手示意侍者可以离开了,这个地方真的是非常的怪异,单独的这么个房间一定不会受到他们国家的喜欢,却保留到现在,可能是因为文物古迹之类的问题,也可能是其他的问题。
司凡选择进去看看。
没人陪伴在身边是正常的事情,他们可以确定司凡会安全。
进入到其中,进入另一个世界,方才还是异国他乡,走到这里面居然有种回到故乡的感觉,可能当年建造的时候就是想要在这里被俘虏的人们一个舒服的感觉把。
当年的隋朝谋士如云,猛将如雨,精兵强将是真的相当的强悍,三征高句丽那是动用了大量的资源,最后都败在了远征上,后勤资源达不到目的才失败的,真正的历史被埋藏在历史长河当中,无法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
但是可以猜测,当年的隋炀帝真的雄才大略,绝对不是李世民粉饰大唐盛世中抹黑的那个蠢货。
因为隋炀帝的名字虽然已经被定性为一个昏君,但是其做的事情绝对惠及如今。
虽然不是熟读历史,但是司凡也是知道,是他曾经定下科举制度,开科取士,恢复了国子监和太学、洲学的教育体系,并建立首都在洛阳,减少关陇集团的影响,当然,最后也是关陇集团的代言人李氏成功替代建立唐朝。
在位的年代里,扩建京杭大运河仅仅五年时间,定鼎天下未来发展五百年基业,更是文治武功无所不能,清理掉隋朝的附近各部,奠基了后代的很多举措。
如此的雄主,当年当然是非常的得到人心,让人们追逐。百姓更是进入到了准备继续休养生息的阶段。
可以说煌煌大唐是隋炀帝定鼎的绝对没错。
在司凡看来,这家伙简直就是一个性格暴躁的穿越者,眼光能穿越百年的时光,能够将这个世界梳理的非常有条理。
走到这里面就能看出来,房子全都是隋末的建筑风格,非常的大气,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的霸道。
走到其中深陷历史长河当中,地面上的青砖一定是当年世界上最好的那一批,到现在还完好如初,墙壁上的錾刻花纹依稀能看到当年的隋炀帝的威慑力。
三次征讨并没有让高句丽屈服,也没有让他们灭国,但是威慑力却足够了,这些人没有受到折磨,甚至被好好的供奉起来,等待以后有一天真的国破家亡的时候能够换一些条件。
最起码保命啊。
至于隋唐演义,那只是演绎,不能当真的。
饶过外面的墙壁,走入到这府邸当中,门口大隋两个字威武霸气。
走进去是庞大的演武场,刀枪剑戟可以说是样样俱全,放在这里的演武场上,兵器架上依旧摆满了武器,地面上石锁有各种的型号,这也就是古代版本的哑铃了,小小的演武场,看似不大,实际上进行基础的锻炼没有任何的问题,只要不练习骑术就行。
旁边是两条廊道,可以进入到其中。
这演武场就在最前面宽阔的很,未必没有威慑外面的那些高句丽人的想法,这个时候武力就是最适合使用的时候。
身陷囹圄,可能却比当时的高句丽皇帝过得都舒服,吃的更加美味。
这就是当时的大隋王朝,走在这里就能明确的感觉到这八面威风,墙壁上的壁画都是当年的大隋王朝如何攻打高句丽的。
当然,这只是其中的一个主题,当时的大隋王朝攻打的地方多了去了。
所有的都是在宣扬大隋的文治武功。
看着司凡都好像到了那个年代,和那些文臣武将谈论天下大势,和隋炀帝聊聊汽车火箭,看看他究竟是不是个穿越者。
可惜,时光不会倒流,司凡进入其中看到的只是当年的记忆,走的只是一片的遗迹。
房子,永远只是一些承载记忆的载体,他慢慢的走着,逛着。
看到的东西很多,能记住的很多,能留下的很少。
毕竟那个朝代已经没了,在李二陛下的文治武功之下慢慢的磨灭了。
到这里司凡主要是要休息的,在最里面的房间,司凡找到了自己居住的地方。
这是一个装修非常不错的房间。
可以看出来,这里是绝对经过现代装修的,有点灯,有网线,有电脑,甚至有电视和冲水马桶,简直就是一个现代的家庭。
应该有的东西应有尽有。
轻轻的坐在那古代的床榻上,享受的是现代的毛纺制品,上面的标签显示这是标准的瑞士货色。
都是好东西。
安静的看着房间,慢慢的躺下,司凡的眼睛看着这个床榻,这应该是个女人的床榻。
司凡判断。
他是学过古建筑的,知道具体什么床榻睡什么样的人。
这里的女人应该身份尊贵,但是没居住在那个最主要的房间当中。说明他的身份并没有被看穿,这里是那些工匠们开的小灶,让这里符合他的身份。
看着这里,司凡微微叹息。
他知道,自己又来到了一段承载历史的地方。这里是拥有灵魂的,不过这个灵魂和以前的建筑灵魂不同,那些建筑自己挣扎在历史的长河当中,不断想要发挥自己的能力,造就了一个个的传奇景点,更是在一些地方成为奇迹。
但是这里的这个建筑不同。
他只是想要留住一个女人,一个并不是非常美丽的女人。
她十分的温婉,在这里静静的好像并未死亡,依旧在这里生存。
可以看成他是鬼,但是她却真的只是一段记忆,或者一段生存的依据。
她留下来只是为了留下一些字迹,或者说是孤独的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