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死人啊
宋惟文似乎对这里很熟悉,手轻轻一挥,把正在迎上来的服wù
员打发走,一马当先,带着官小宴穿过那柔软的走廊,进入了一个装潢还算不错的包间。
“请问几位要喝点什么?”侍者俯着身,神情恭谨的问道。
“蓝山,谢谢。”
宋惟文嘴巴一张,有点轻车熟路的味道。看来他对这里不是一般的熟悉。
宋惟文刚说完,官小宴那春水汪汪的眼眸缓缓地转移到宋惟文身上,嘴角挂着丝丝优雅微笑,神态悠然从容。
“我也来一杯蓝山吧。”
宋惟文有些失笑:“为什么我点什么,你就要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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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35ww.nbsp;“难道不可以么?”官小宴反问,“喂,你不陪我逛街也就算了,连咖啡也不让和你喝一样的么?得了。马上我就回Cary张那里去吧。唉。”
“唉,别啊小宴!今天好不容易是星期天!”
“星期天个头!本小姐要来就来要走就走,就你还能拦的住本小姐?”
官小宴笑:“看来你经常来这里?”
“嗯。以前是。”宋惟文低低地答道。
“唉…”官小宴觉得挺无聊地,从包里拿出一张画笔和铅笔,就那么坐在那开始画。
“画什么呢?”宋惟文问。
“画你呢。不然还能画谁?”官小宴专心致志。
“真地?哈哈。”宋惟文开心极了,“在画我的肖像啊?太好了,回家一定要贴在墙上,谁都不许撕下来。”
“这可是你说的喔,不准反悔。”官小宴勾勒完最后一笔,“画好了,给你瞧瞧?”
宋惟文开开心心地接过自己的肖像画,脸部的肌肉顿时僵硬下来:“猪…猪?”
“嗯,回家一定要贴在墙上不给撕下来。”官小宴收起铅笔。认真地说。
“找打!”
宋惟文向官小宴追了出去。当然,临走时还没忘记买单。
宋惟文拥着官小宴两人漫步在逐渐吐露新芽地莲花田里闻着不远处的睡莲吐露的淡淡莲香;看着莲农忙着照顾莲苗一种平淡地满足感不涌上官小宴心头。她抬头看着宋惟文正迎上他低头看着她的双眼。
这里的人们好像都很快乐。宋惟文道出他的想法。
因为他们都懂得惜福。官小宴说自己在这里成长的观察所得。这就是所谓的知足常乐吧。
那你呢?宋惟文伸手拨开垂落在她额际的发丝好奇地问道:你也容易满足吗?
呵呵,你就是太容易满足了才不懂得把握机会抓住我。宋惟文调侃的笑语。
官小宴疑惑地看着他。这已经是宋惟文第二次谈到关于婚姻这个话题了。昨日他开玩笑的开口说要娶她,今天则提醒她要把握机会,官小宴能不怀疑他说这话有什么特别地含意吗?
宋惟文坐在一边听着官小宴诉说着官小宴小时候地事。
每当官小宴说起小时候的糗事,宋惟文一定会大笑一番,紧接着官小宴会一边解释一边与宋惟文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