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们鹿死谁手!(1)
手背上插了输液的管子。
“你醒了?”宁逍的声音,他就坐在近旁,手里拿着那块换下来的毛巾。
“我在医院?”官小宴问,觉得有些惊讶,他怎么陪在身边?昨晚是怎么了?
他将毛巾放进水中,脸色不是很好,“伯母那边我已经叫人打过电话,叫她放心,她估计今天一早会过来。”
他还是很周到,处理事情滴水不漏,哪怕是最简单的人情冷暖,都很在意。官小宴坐起来,拿过额头上的毛巾,不好意思地说:“谢谢你哦,送我来医院,还……陪了我这么久。”应该能看的出来,他有些深陷的眼眶是睡眠缺乏的症状,嘴唇略有些苍白。他弯起一抹浅笑,“说这些客气话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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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35ww.bsp;“我要出院,今天还要参加甄选,不能迟到。”官小宴说着就要自己去拔针头,宁逍吓出一头冷汗,慌忙按住她的手,皱着眉头,“你怎么还是这样泼辣?叫护士来弄不行吗?”他顿了一顿,又说:“身体这么差就别去了吧,我跟他们协商看能不能再推迟一些。”
官小宴笑笑,“安老师都气成那样了。怎么可能推迟啊,这是最后的机会。”
宁逍拗不过她,叫了护士来,为她办理了出院手续。
车开到楼下时,官洁汝正好提着熬好的粥下楼来。看到官小宴。紧走几步上来去摸她地额头,一边责怪,“你这孩子病得这样重怎么不呆在医院里?”
官小宴笑嘻嘻地说:“妈妈,我已经好了,我还得去参加个甄选,换了衣服就走。我们老板在等我呢。”
宁逍微笑地打招呼,“伯母好。”
官洁汝还记得上一次在旧家小巷口见他的情景,那时的他开着朋克风格的敞篷吉普车。一身的休闲装,笑容很阳光,完全不像今天这样深沉而苍白。而且官小宴地掩饰和他的困苦她看得一清二楚。官洁汝慈祥地笑说:“你好,到家去坐坐。”
“不了,伯母,我在下面等就好了。”宁逍礼貌地拒绝,却在一个不经意间,用眼角的余光扫到了官小宴家楼下小灯的窗户,眉头忽然皱起,但官小宴扶着母亲上楼。并没有看见。
官小宴换了衣服带了化妆箱就要出门,却被母亲叫住,“小宴,你跟他的关系已经发展到了哪一步?”
官小宴哑然失笑。“我跟他就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哪一步都没有。”官小宴否定了曾经的事实,她甚至不知dào
现在他们算什么。
“可我看他并没有这样认为。”官洁汝摇摇头,“你这孩子心气太高,如果他对你好,就不要折磨他,听懂妈妈的话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