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未 林丰事件的结局
冬爷很难过地看着于维明说:“小姑娘,你要知道,虚幻的东西不能沉迷啊!”
于维明左右看看,有些羞愧地说:“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明白啊?”
冬爷愤愤地说:“514那几个男生这么对待你,和酒吧里骗女孩子去吸毒的那些毒贩子有什么区别?!”
于维明露出一副迷醉的表情:“您说的是这个啊我也不想啊,可是,那种感觉真是”
“可那都是假的,不真实的,是你脑子里幻想出来的!”冬爷有些火道,“就算你在梦中什么都有,但是一觉醒来不还和原来一样吗?那些男生给你用这个东西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你离不开他们!你明不明白啊!”
于维明侧过头有些向往地说:“那不是假的,您没有体会过那种感觉,您不会懂的。”
冬爷拿出一本小册子,上面写了三个繁体字《灭心咒》,语重心长地说:“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那天你不是看到了吗?我也有一个一样的东西,原本我也和你一样,后来我一个朋友给了我这个,你也拿回去看看吧,总会有帮助的。”
于维明接过,看了一眼,随手放到口袋里,顺口说了一句:“谢了。”然后做出一副瘾君子的颓废样子慢悠悠离开了。
冬爷看着心痛地说:“哎,这么清纯的一个女娃娃,怎么就不行,我总得做点什么。”——
于维明把《灭心咒》丢在朱望臣的桌上说:“看看,这东西靠谱不?”
“这是谁的?”朱望臣翻了翻。
于维明:“冬爷给我的。”
章伦趴过去瞅了瞅:“这是啥玩意?”
朱望臣翻到封面:“你不认识繁体字?那么大三个字,灭心咒,知道不?”
“不知道。”章伦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朱望臣说,“心咒的种类多了,灭心咒我也没听说过。”
章伦:“我就连心咒是啥都没听说过。”
朱望臣随手抽过一本《吉米多维奇习题集》说:“所谓心咒,和这玩意差不多。”
“积分?”章伦有点无语。
朱望臣解释:“我这么说吧,修炼武功是最无聊的,学很多功夫,尤其是内功,大部分时间都在重复同一个动作,脑子里是空的。为了防止在这种情况下胡思乱想走火入魔,怎么办?总得有点东西想想吧?”
“等一下!”于维明听到这里打断了,“学武功不是讲悟性的吗?也要用脑子的吧?”
朱望臣:“是啊,本来内功是第一层的,打个三年的坐,积累些功力,悟一下,达到第二层。这三年干嘛?就坐那里,开始的时候还要想象内力的流动,等到真气真的修出来了,流动纯熟了,那就很无聊了。纯粹的积累功力,就是让真气在身体里转啊转啊,大脑一般是休息的,这就是为啥入定能代替睡觉的道理,以真气化解身体的疲劳,大脑该怎么休息还怎么休息,只是感觉变得特别灵敏。你才刚开始练,可能还不太了解这个过程。”
于维明嘿嘿一笑说:“朱哥很有经验啊”
朱望臣摇摇头:“心咒对也除灵师很重要,我当然要多了解一点。简单地说,心咒就是用来排除杂念的,低级一点的,说白了就是让你数绵羊,反复N次地背,然后就什么都不想了,高级一点的就像是数质数,念圆周率这种,再高级一点的就是算积分了。当然了,以前没有积分这东西,所以高级的心咒上一般会写很多哲学问题或者逻辑学问题,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就是心咒里头来的,或者是让你算易经,也就是二进制的四则运算。”
其余三人很无奈地听着朱望臣对于心咒的这种后现代风格的解读,也许这也算是一种艺术呢?
“不过这本《灭心咒》还真是没听过。”朱望臣说,“我看看里头的东西,好像还不错,应该算是比较高级的了。如果说冬爷没有沉迷于‘给予’是因为他有这本东西,那也说得过去。”
方炳涛问于维明:“冬爷还说了什么?”
于维明把冬爷的话重复了一遍。
“朋友给他的?”朱望臣疑惑道,“虽然这年头低级的心咒很不值钱,可以说满大街都是,但是高级别的还是不多见的。看来冬爷这个朋友也有点来头啊。”
“听冬爷的意思,‘给予’应该是一种类似毒品的东西。”
“这当然了,想想就知道了,按照林丰的说法,‘给予’是一个世界,里面可以满足进入者的一切愿望,就像一场个心想事成的美梦,肯定乐不思蜀啊。”
“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如果我们真的按计划把‘索取’交给冬爷保管,他会不会一把火把两张东西烧了?”
“也不一定吧,‘给予’在他那里放了一年,要烧他早烧了,”说到这于维明的手机突然响了,里面是一条信息。
方炳涛看到于维明看了那条信息愣了一下,就问:“怎么了?”
“我找了个货真价实的艺术鉴赏大师,他给我发信息说是周末有空,正好把林丰的东西给他看看。”
“如果林丰的灵魂真的能安息的话,这两张卡烧了就烧了吧!”
于维明晃晃脑袋说:“我现在比较担心的是另一件事,当时冬爷给我这本《灭心咒》的时候,为了让冬爷相信,我表现出的是一副对他的建议无动于衷的态度。所以我担心他会不会采取什么行动。”
“你要这么说也是可能的,一年前他被白卡诱惑就干过一回贼,这次他出于对我们几个的关心也完全可能再干一次。”
“所以啊,现在冬爷还不知道我就是于维明,也不知道我睡在这里,他只是当我是个被你们拐带坏了的小姑娘,如果今天晚上十二点,他开门进来,发现,‘哇!一个小姑娘躺在于维明的床上’,我怎么办?”
方炳涛点头:“你终于意识到这个问题了?”
于维明:“我早就意识到了,只不过只要他不是半夜来,都能说‘于维明去打饭了’、‘这小姑娘只是过来玩玩’之类的,你懂我的意思吗?”
方炳涛笑笑:“大家都懂。”
章伦自嘲地说:“过两天,就变成‘于维明和章伦都去打饭了’、‘这两个小姑娘都只是过来玩玩’了。”
于维明对章伦竖了竖大拇指:“有自知之明!”
章伦:“对了,方炳涛,我一直想问,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不在寝室?”
方炳涛说:“你怎么还在纠结这件事啊,别去想了就不会难受了,你看于维明这样不蛮好的嘛!”
章伦:“我只是想知道得具体一点。”
“好吧,”方炳涛很认真地说:“那天晚上我的直觉告诉我外面有热闹看,所以我跑屋顶去了,结果什么都没看到。”
朱望臣突然插嘴:“我一直对你的直觉抱有疑问,虽然你锻炼直觉的理论在理论上是说得通的,但是你抽一张牌就能猜到是几,这种程度也太夸张了吧?”
“那只是因为你没有经过系统的锻炼,我这么说吧,我的直觉告诉我,朱哥,你练的功夫就在这堆牌里,”说着方炳涛拿出一副扑克晃了晃,“你信不信?”
朱望臣一阵沉默。
“第一张是这个,”方炳涛抽出一张红桃九,“九为极,极红,那就是紫。恩,第二张是”方炳涛说着抽出了第二张,黑桃A,“黑者,青也,再加上一个九一个一”
“刷”一声,一把飞刀划过方炳涛手头,将那张黑桃A狠狠地带了出去,达到床头的铁栏杆上,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然后飞刀旋转着飞回了朱望臣手中:“好了,我相信你的直觉。”
方炳涛愣在那里,突然做出一副极其恐惧的表情:“你要杀我灭口?!啊,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小李飞刀!?”
然后迎接他的就是章伦和于维明两个人的白眼。
朱望臣心里也确实在疑惑:“为什么这个方炳涛猜得这么准?难道他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还看出了我的底细?不对啊,就我看来,他确实是毫无武功的,就算是再高明,也不会厉害到我连看都看不出来的地步吧?直觉真的有这么逆天?”
方炳涛看出了他的心思:“看你这表情,我就知道我猜对了,不过有一点我要先说清楚,虽然我拿出了那两张牌,但是就连我本人也不知道它们代表什么意思,紫、青、九、一四个字怎么看都是连不起来的还是只是其中两个字?”
“我知道了!”于维明叫道,“我记得二十世纪有个叫《紫青双剑》的,不知道是电影还是电视剧,难道就是那玩意?”
“那货好像是蜀山的吧”
“朱哥,难道你玩的是修真?!”
“厉害啊,能不能透露点秘籍之类的,或者向你们师门引见引见我们也行啊,你看我们都还算有天赋吧”
朱望臣收起自己的刀,心里暗暗吐槽这几个人:“装,接着装!”——
当天晚上,四个人没有在宿舍住,而是去了酒店,他们准备就这么住到周末,于维明已经约好了安研研到时候把林丰的画带给那个什么大师看,到时候他们会带着黑卡亲自到场,算是让林丰亲眼看到自己的画作的评价吧。不管结果如何,事后都会把黑卡交给冬爷,由他处理。
而当晚,冬爷看到514的人彻夜未归,心里想象出各种堕落的画面,只感觉到惋惜,他知道黑卡肯定是被带走了,原本还想找机会偷出来,现在看来自己的打算肯定是被他们察觉到了啊——
旁白之旁白:下一章开始应该就是下个故事了,写点啥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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