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害人的麻将

  “牛美美,三缺一,”电话那头王姐又开了邀约牌友拉人去她家打牌。
  王翠花自从她认识了一个,外地来的商人胡老板后,他家的麻将馆里的的生意也越来越好。这里还有几台麻将机是胡老板送的呢,说是看她带着两个上大学孩子不容易就当做慈善了。胡老板还经常带许多的客人,来他这里玩牌。
  牛美美的老公叫张小东以前跟前妻在外地做生意,后来因为生意别人骗,两人开始相互埋怨最终离婚,妻子一气之下出国打工去了!
  张小东便带着一岁的儿子张华,回到了都兰小镇。开了一间服装店面,牛美美恰巧来店里招工作两人一来二去也都认可对方,一年后就建立了一个新的家庭。
  婚后不久张潭就出生了,张小东看到牛美美带两孩子很是幸苦,就让她在家待着不让去店里忙碌了。可是没有想到,牛美美却成一个每天带着两个孩子,去打麻将的赌徒了……
  两个孩子饿了她也不管,谁便买一点吃的或者在旁边的小吃店里,叫点吃的胡能一口。两个孩子就像流浪儿童一样,许多人都看了都劝她不要这样痴迷了!
  一天雨夜里,正在打麻将的牛美美就看到一个男人冲了进来对着她对面的于小妹,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还拿出一把菜刀对着众人说“以后谁要在找她打麻将,就杀他全家!”菜刀落在麻将桌上后,牛美美一下子被吓晕了过去……
  也不在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就到了古代。嫁给了一个叫张东的人。他也带着一个男孩叫张讷。两人结婚后也生了个儿子,取名张诚。
  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她就是一个坏脾气的暴躁女,她总是觉得张讷就是那个拿菜刀的人,牛美美把张讷当奴仆看待。
  叫他吃最差的饭菜,却要他每天砍一担柴。张讷完不成任务就要遭她鞭打或责骂,简直叫人难以忍受。对自己的孩子张诚,她百般疼爱,总是把好吃的东西悄悄地给他吃,长大了还送他到私塾读书。张诚也一天天长大懂事了。
  他为人十分的厚道,不忍心看着哥哥辛苦,常常私下里劝母亲不要那样对待哥哥,可是牛美美对张讷已经有了阴影,见到他就会发脾气。
  有一天,张讷照例上山砍柴,但一担柴没砍够,忽然风雨大作,他只好跑到岩石下躲雨。等到雨停时,天色已晚,而且肚子饿得咕咕直叫。他只得背着先砍的那点柴走回家。
  打麻将输掉钱的牛美美一看他的柴不够,更是生气,便不给他饭吃。张讷这个孩子饿得心慌,便进房屋内躺在床上。
  张诚从私塾放学回来,见哥哥神色不好,便问他是不是病了,哥哥说是太饿了。张诚问哥哥是什么缘故,张讷便把没打够柴被继母停食的事说了一遍。
  张诚听了以后很难过地走了。过了一会儿,他怀揣着炊饼回来了,并拿出炊饼给哥哥吃。哥哥问他炊饼是从哪里来的,他说:“我从家里偷了些面粉,请邻居家的妇女烙的。你只管吃,不要说出去。”
  饥饿的张讷大口大口地把饼吃了。张讷吃完饼叮嘱弟弟:“你不要再这样做了,要是被发现,会连累你的。何况一天吃一顿饭,不会饿死人的。”
  弟弟说:“你的身体本来就单薄,怎么能每天砍那么多柴呢?”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张诚便偷偷地进了山,来到哥哥打柴的地方。哥哥看见他,大吃一惊。问他来干什么,他说帮哥哥砍柴。哥哥又问谁让来的,他说是自己来的。张讷一听,很着急,他对弟弟说:“不要说你不会砍柴,就是你会砍,这样也行。”
  他催弟弟赶快回去,弟弟不听,并用手和脚折断树枝帮助哥哥,他一边做,一边说:“明天我要带把斧子来。”
  张讷上前去阻止他,发现他手指已被划破,鞋子也被扎了孔。于是难过地说:“你要是不马上回去,我就用斧子砍死己。”张诚这才回家。
  张讷送他走了一半路程,才返回山上继续打柴。砍柴回家后,他又跑到私塾对老师说:“我弟弟年纪小,请老师严加管教,不要让他出门,因为山中有不少老虎狼。”
  老师说:“不知道今天中午前他到什么地方去了,我已责问过他。”
  张讷回来后对弟弟说:“不听我的话,挨老师打了吧?”
  张诚笑着说:“没有的事。”
  第二天,张诚带把斧头又上山去打柴。哥哥看见他又来了,生气地说:“我已经说过叫你不要来,你怎么又来了?”
  张诚默不作声,只是一个劲地砍柴,累得满头大汗,他也不休息。砍满一担柴后,他不跟哥哥打招呼就下山了。
  老师知道后又要责打他,这时,他才向老师讲了实话。老师认为他很懂事,便不再禁止他帮哥哥打柴。哥哥怎么劝他,他都不听。想不到,悲剧终于发生了。
  有一天,张诚和几个人上山打柴。突然,来了一个歹人。几个同伴都吓得趴在地上不敢动,歹人跑过来把张诚抱上走了。
  歹人抱着个人,走起路来自然要比平常慢,结果,歹人没走多远,就被紧追不舍的张讷追上了。眼看就要能解救弟弟了没想到那个歹人抱着弟弟跳河了!张讷眼见弟弟被歹人所害,痛哭不已。
  他对安慰他的人说:“我的弟弟与别人的弟弟不同,何况他是为我而死。他死了,我还活着干什么呀!”
  说着就用斧头砍自己的脖子。大家急忙阻止,但为时已晚,斧子已在脖子上砍进一寸深的刀口,鲜血奔涌,眼看着就不行了。同伴赶紧抢救,把他的伤口包扎起来,然后扶他回家。
  牛美美知道后一阵后怕,认为这不是真的是她在做梦!但是她也控制不了自己又哭又骂,她还叫喊着说:“歹徒为什么杀了儿我子不杀你死呢?”
  张讷呻吟着说:“母亲您不必烦恼。弟弟死了,我一定不会再活下去的。”
  他躺在床上,疼痛难忍,夜里也睡不着,只是整日整夜靠着墙哭泣。他父亲担心他这样下去会死,便经常到他的床前喂点东西给他吃,牛美美知道后就是骂个不休。牛美美心想我虽然挨打麻将可是没有虐待打骂孩子呀!我这是怎么了,在这里就像一个怨妇似的……
  这天镇上来了一个异界祭祀府的祭祀,他说能化到阴间去。牛美美念子心切就请求这个人带她去阴间,打听儿子的消息,祭祀说没听说她儿子到阴间来过。
  祭祀回转身看到了张讷,张讷就求他把自己带到阴间去好好确认一下。他们到了阴间看见一个身穿黑衣衫的人,正从城里走出来。
  祭祀赶紧拦住他询问张诚的情况,那人从挎包里拿出名册一一查看,名册上有上百人的姓名,但其中并没有一个姓张的。祭祀怀疑张诚的名字会不会在别的名册上,那人说:“这一带都归我管,不会有错的。”
  但张讷还是不相信,他强拉着祭祀进城。
  城里熙熙攘攘,其中也有熟人,向他们打听,都说没见过张诚。正在这时,忽然一阵骚动,有人嚷叫:“菩萨来了!”抬头看空中,只见云气中有个巨人,辉光四射,仿佛把整个阴间世界都照得亮堂堂。
  祭祀对张讷说:“小哥真有福气啊,菩萨几十年才到地府一次,替众生解脱一切苦恼,你有幸赶上了。”说着,便拉张讷下跪。
  双手合十,一起念诵:“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祈颂之声一片
  喧闹。只见菩萨用杨柳枝条蘸着甘露洒在人们身上。一会儿雾消光灭,菩萨不见了。张讷觉得脖子上沾了几滴甘露,伤口已不再疼痛一抹伤口也好了。祭祀又领着他往回走,一直把他送到家门口。
  回来的张讷他将自己去的经历详细讲了一遍,也说弟弟张诚肯定没有死。牛美美也不知道为什么还是骂他,既然伤好了就去找你弟弟去!
  张讷向父亲告别。他说:“我要去找弟弟,就是上天入海,也要把他找回来。如果找不回来,我也就不回家了,您就只当我已经死了。”父亲舍不得他走,但又不敢挽留他。
  张讷离开家以后,便四处查找弟弟的下落。身上带的一点盘缠花光了,就沿路乞讨。一年后,他来到鹿城。这时的张讷衣衫褴褛,形容憔悴。
  有一天,他缓慢地在路上行走时,偶然看见有十几个人骑着马冲过来,他赶紧跑到路边躲避。骑马的人中,有一个像是当官的,年纪大约四十来岁。
  有一个骑着马驹的少年,不停地打量站在路边的张讷。张讷以为他是富贵人家的
  少爷,不敢抬头看他。那少年停住马,盯着他看,然后翻身下马,喊道:“这不是哥哥吗?”
  张讷这才抬头,一看,原来竟是弟弟张诚。兄弟在异乡相见,又悲又喜。弟弟问:“哥哥怎么沦落到这儿来了?”
  张讷便把这一年多来发生的事讲给弟弟听,弟弟听了更加伤心。那个当官的知道张讷是张诚的兄长后,便命令腾出一匹马给张讷骑。张讷随弟弟一同来到那个官员的家。
  原来,那个歹人跳水后也就不管张诚了,张诚也是顺着江河冲到了岸上。恰巧一位姓张的官员从京城返回家的途中,发现躺在地上的张诚,见他相貌斯文,便把他给救了起来。
  可怜他的张管家于是将他带回自己的家,并给他敷药治伤。管家没有儿子,就认他作儿子。今天,他们正好到郊外游玩,碰巧相遇了。
  巧事还不止这一桩。当张诚兄弟在张管家的酒席上同张管家话家常时,张管家说他也是都兰镇的人,跟这两兄弟是同乡。
  张管家问他父亲叫什么,张讷说父亲叫张东。一听到这个名字,张官员像有什么心事,他马上进里屋把老夫人叫出来了。老夫人得知张讷兄弟是张东的儿子,顿时大哭起来,看到自己的亲儿子张讷已经长大也是心里十分的安慰。
  她对张管家说:“他们兄弟俩中一个就是我失散多年的亲生骨肉张讷。”张讷兄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听老夫人细说:“原来,当年老夫人嫁给张东后,没过几年就遭兵乱。她和丈夫孩子失散后被歹人拐骗到了北方,后来一个好心妇人家把她救下,并认作义女,后来义母去世就把家产给了她。
  这几年她因为思家念儿心切,多次派人打听消息,但都没有如愿。兄弟邂逅相逢,自然高兴不已。张母对张管家说:“你把我小儿认作儿子,也是你的福气。”
  兄弟二人和母亲都沉浸在团聚的喜悦之中。过了几天,他们商量回家团圆的事。老夫人就让张管家把房子卖了,打点好行装,两个弟弟就带着母亲返回老家。到了家门口,张讷和张诚跑去告诉父亲。
  父亲看见张讷回来了,高兴万分,又看见张诚也回来了,更是欢喜至极,老泪纵横。张讷告诉父亲自己的母亲回来的事,他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喜,也不知道悲,只是呆呆地站在那儿。
  一会儿,张讷陪母亲进来,夫妻二人拉着手,两人相对而哭。
  很快张管家就带着仆人,也都进了屋收拾院落。
  在打麻将的牛美美,听到张诚的消息后,赶快回来,到了家中,抱着儿子痛哭,还不停的辱骂张讷。张管家听到后就严厉的斥责牛美美这样的一个继母连自己的儿子都不如……
  张管家还让张讷的父亲把牛美美这个悍妇给休掉,最后还是在张诚的求情下,留下了牛美美在家中干杂活……
  牛美美小心翼翼的端着茶水,来到客厅刚要开门,就被里面冲出来的人给撞了!
  “啪嚓”一声响。
  “啊”
  牛美美头上吓出一头冷汗,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小护士站在那里,地上是一个摔烂的水杯。
  “美美,你醒了。”张小东激动握着牛美美的手。
  “张哥,你也太不小心了吧!把水杯也不放好,亏了没有开水,要不就把牛姐给烫伤了”小护士说道。
  “我也没注意她醒了!一定改正,一定改正。”张小东开始打扫地面。
  “小东,我这是在医院几天了?孩子们还好吗?”牛美美问道。
  “有七天左右了!张华的妈妈回啦了她在帮着带孩呢!”张小东说道。
  “她做什么?”牛美美焦急的问道。
  “她,她就是想把孩子带走!”张小东犹犹豫豫的说道。
  “你同意了?她是什么来的?”牛美美问道。
  “她是看新闻知道的?”张小东说道。
  “什么新闻?”牛美美问道。
  “你自己看吧!”张小东手机交给牛美美。
  牛美美拿到手机打开新闻,就看本地新闻已经上了头条了,《麻将惨案》的标题下面就是一张带有她和其他三人倒地的照片。
  内容就说一个爱打麻将的带娃母亲,打麻将上瘾却不管小孩子吃饭,丢在家造成两个小孩误食变质食物中毒住院。
  还爆料着麻将馆里的,麻将机,还有提供的扑克,都是带有高科技芯片,可以作弊的赌博工具,警察已经介入……
  “于小妹怎么啦?”牛美美
  “她老公跟他离婚了”张小东说道。
  “我错了……我在也不去了,你能原谅我吗?”牛美美含泪说道……
  “那个,张东,张诚,张讷你认识吗?”
  “是我家先祖,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