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庶女就是庶女
杨氏还当是什么大事、没想到却是在担心这个;
“妹妹还想这个做什么,她不说肯定是不敢,这事儿她知dào
了又怎么样、还不是乖乖的当做不知,她是没胆子说出来的,毕竟她的将来还得靠你呢!”
杨氏这话说的有些道理、毕竟一个无依无靠的庶女,只能讨好主母才会有好日子过。只是却没料到在将来的一件大事上、亦卿当真就自己做了主。
经杨氏一提醒、王氏心头顿时敞亮了;
“是啊!还是嫂子想的好,她知dào
了又怎么样、不还得装作若无其事,她就是有那不安的心思、也没胆子给我做出来,先前我的担心到都有些多余了。”
见她不在愁着个脸,杨氏心中得yì
;
“庶女终归是庶女、她们的将来不是还握在咱们手里,若是不待见的随便找个人家给嫁了,看不毁了她一辈子。”
杨氏在家同样身为主母,她对那两个庶女、可是比王氏厉害的多。
在秋亦浓的婚事上、王氏算是满yì
了,可想到为了让老爷答yīng
、竟是自己提出纳乙香为妾,心里就如打了个结着实憋屈;
“浓姐儿我算是不担心了,只是为了让老爷同意这事儿,我做主把乙香收了房。”
杨氏诧异了,先不说王氏、就是整个家族的主母都不喜自家男人纳妾的。当初,王氏嫁到秋家三年只生下了浓姐儿一个女儿,在无所出。秋老爷这才纳了二姨娘、没成想又是个女儿,一直到第四个都没有生出个儿子,看来也是他命中无子啊!现在看看这三房妾氏、哪个有好下场,如今二姨娘窝窝囊囊,从不敢正眼看王氏,三姨娘早早的就出了家、现下是在也回不来了,至于四姨娘,就当是在庄子上养着个闲人罢了。
杨氏之所以说四姨娘是个闲人是、因为自打秋亦玫出生王氏便把她待在身边亲自扶养,一直到了十岁这才肯让她们母女相见,可那时秋亦玫已是半大的姑娘了,从小跟着王氏怎么还会认她、所以两人可以用形同陌路来形容。综合这些来看、王氏在对付妾氏上面还是相当有手段的。
“收房就收房吧、这也是为了浓姐儿,以你的手段今后还怕整治不了那丫头。”
“我倒不是担心这个,放在眼皮子底下我这心里也有底、但是一想到这个心里终究是不舒服,自己亲女儿的事情、他竟然要靠切身的利益来交换。”
杨氏听到现在算是明白了王氏的心结;
“妹妹,嫂子说一句,这男人呐成天在外边走动,哪有不花心的,咱们成天关在府里、怎么知dào
他们在外边都干些什么?咱们唯一要做的就是抓紧眼前的。这才是重中之重。”
王氏当然懂得她说的这些,叹口气;
“我怎么会不知dào
这个,不过乙香的事儿我还是要早些办了,也好让老爷放心。”
杨氏到觉得两人是同病相怜,抓住她的手同样叹气;
“你做的对,迟早都得办了早些办了还显得咱们大度,也让他对咱们存点愧疚之心。”
王氏点点头;
“我就是这么想的,可是浓姐儿的婚事现在就要筹备起来了,她的事儿不可宣扬,直接给她收拾个院子搬进去得了。”
“这样也好、在给她拨个丫头就行了,以后不还是要看你的脸色。”
“就是这个理儿。”
亦卿同秋亦凝一起回来后便各奔东西,薛芳早已收拾妥当、见亦卿进了屋,便上前说道;
“她叫你们什么事?怎么这么久?”
亦卿到桌边看了看她的包袱,除了几件衣服,在没多余的东西。
“今天宋家来提亲,可是府里的大喜事,她得赶紧告sù
我们、好让我们为老大高兴高兴。”
这话让薛芳心口又堵了起来,怪亦卿的不争取,可最终怨的便是青衣庵的小姐、没有哪一个当娘的能像她那么心狠;
“这事儿我回了青衣庵、要不要告sù
……你娘?”
薛芳试探的问道,这么大的事儿理应告sù
她,只是这姑娘和小姐就不怎么亲近、每次自己回来给她带的绣品,也不管是出自谁的手她都欣然接受,可从未问过青衣庵的事情。
听了薛芳的提议、亦卿倒是很认真的想了想,良久却问了一句不相干的话;
“姨娘近来修行的怎么样了?”
薛芳不料她竟问了这个,难不成是开始关心小姐了?那这可是个好的开端、当下便细细说来;
“小姐在青衣庵这些年,脾气收敛了不少,天天的念佛帮着师太抄写经书,到了夏天便栽种一些瓜果时蔬,介时庵里都不用进城来采买了,现在这心性啊!到真是沉稳了不少,你若是见了她没准真当她是庵里的师太呢!”
亦卿起初是静静的听着,当听到后来的几句、竟隐隐的带了笑意。薛芳只当她是想念薛沐月的、心里高兴又多说了几句;
“其实小姐心里是惦记你的,只是不敢说出来,她自知当年自己心狠,现在已无颜面在见你。可是我却要说一句了,当年她去庵里也是为了保全你呀!那时的情景你是不知dào
,老爷偏宠小姐、王氏心里那个恨呀!总是暗地里使拌子,她当年的性子简直要把府里闹个翻天覆地,王彤娥便说老爷宠妾灭妻,非要老爷休了她,老爷怎么肯、又拗不过王氏的刁难、只好让她带着你去乡下的庄子上过活。乡下是个什么地方,养出的女儿怎么能和城里相比、小姐是怕毁了你的一生,这才去了青衣庵代发修行,王彤娥却还不放心激着小姐发了誓,这辈子在也不踏进秋府一步,竟连后路都断了;也就只盼着王彤娥对你好一点。”
薛芳说着便在亦卿的对面坐下,这些个往事虽过了十年、现在说出来仍觉得唏嘘不已。当年的事情亦卿还是头一次听说,虽不了解当时的形式、但事到如今说那些个还有什么意义,转头望着薛芳笑眯眯的说道;
“这种大事怎么也不能瞒着姨娘,芳姨回去定要细细的说与她听。”
薛芳只当是亦卿还惦记着薛沐月、心下稍稍欣慰;
“放心吧!我定会说的清清楚楚的。”亦
卿怎么会不放心,她要的只是让那人知dào
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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