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不死不休
“大将军到!”
伴随着一声洪亮的声响起,一身金色战甲的古封杀走来,目光如电,环视诸人。
“五十年前陆彦豪言挑zhàn
石破天,今日就是双方约定的日期,本座就是来做个见证的!”古封杀很是冷酷,声音似乎都充满了刀子,“如何战斗你们自己约定,不管是点到为止,还是不死不休,不仅是我,任何一个人都不会,也不允许插手,不过最后胜者会获得奖励造化金丹!”
“什么!连这种东西都拿出来了,大将军对这次决斗很感兴趣啊!”
“真是不知大将军是怎么想的,莫非还有其他隐情不成。”
“造化金丹,真是令人羡慕啊,那可是天道境高手才能够炼制出来的啊,最为关键的是,其中蕴含天道境大能的领域大道感悟。”
当古封杀此言一出,人群中立kè
再次变得嘈杂起来。
“相信你们中也有部分人听到些许风声了,不错,我们石羌城即将和坤元城联合,形成攻守联盟。要知dào
坤元城可是比石羌城还要强dà
很多的一座城市,其中有天道境大能坐镇,这枚造化金丹就是他们向石羌城表达心意的宝物之一。”像是觉得这个奖励还不够劲爆,古封杀再次说道:“而且这枚大道金丹更加不凡,因为炼制它的一味药材,就是一头雷湮独角兽的精血和骨肉,甚至还包括其一部分神丹在内,那可是一头地相九重大圆满的神兽,在经过天道境大能的锤炼,这枚丹药的价值就不用我多说了。”
听到这个消息,陆彦的脸色不由得一变,紧紧的盯着古封杀手中拳头大小的造化金丹,一抹杀机在心底酝酿,但只是很快便被他很好的隐藏起来。
“好啦!石破天、陆彦速度上场!”古封杀一声冷喝。便大马金刀的坐在了看台之上。底下的人不敢在大声说话,显然对古封杀十分畏惧,但是望向石破天的目光中却充满了羡慕,甚至是嫉妒。
“你这是在逼陆彦拼命啊!”不知何时,文先生出现在古封杀身边,手中依旧把玩着白骨折扇,轻笑道。
“面对这枚造化金丹不动心是假的,要不是已对我无用,我才不会拿出来。”古封杀说道,“所以我就是要看到他拼命。看到他到底有多大的潜力,有多大的价值。”
他虽然欣赏陆彦,但是对他来说衡量一个人的标准,还仍旧是这个人到底有多大的价值,冷酷、直接而且十分冷静,否则的话也不可能做到石羌城大将军一职。
事实上,在神界,许多大人物衡量一个人的标准都是差不多,大同小异。只看价值。其他的都在其次。对这种人来说,感情或许还只是一种羁绊。
甚至还有一些大人物,为了‘锻炼’自己,杀父杀母杀妻杀子。把自己培养成一个极度冷酷极度无情的人,这种人物时刻都保持着冷静,不会被感情左右了判断,十分可怕。
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种大人物走上了极端,甚至还不如一个平凡人过得自在。
陆彦对这种人更是不屑,因为在他看来。人之所以被称为万物之灵长,就是因为人有七情六欲,大道的感悟是需yào
的是平和心,甚至是感动、喜悦、大悲等等,都有可能会有刹那间的领悟。
因此那种走上极端的人,可以称为一个出色的谋略家,精通心术阴谋阳谋,但是却不可能走上大道的巅峰。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
“看来你已经害pà
了,如果怕的话,本座倒是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跪下了磕头认错,自扇十个耳光,我或许可以考lǜ
饶你一条狗命。”石破天看着满脸阴沉的陆彦,自以为是,居高临下的说道,身为石羌城大家族的接班人,他本就有种天然的优越感。
“怕了?呵呵……”陆彦此刻虽然在笑,但是却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笑意,心中的杀机再也不再掩饰,仿佛火山爆fā
般升腾而起,“敢不敢与本座生死较量,不死不休,不敢的话就滚下台去,以后最好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融合了金之意志之后,陆彦还是第一次爆fā
出如此可怕的杀机,令所有人心底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连地相六重的高手都不例外,甚至连古封杀和文先生二人脸上都露出了惊容。
“想不到这个陆彦倒还令人吃惊,如此意志当真如刀子一般,稍有不慎就会将敌人战意崩毁,不战而胜,倒是挺意wài
的。”文先生说道。
古封杀没有说话,望向陆彦的目光像是在思索。
“疯了!他真是疯了!”
“他这不是自己找死吗,就是嫌命长也不带这么求死的吧!”
“傻.逼!”
“好可怕的意志,或许真有与石破天一战之力也说不定。”
“虽然明知不可能,但是还真想看看他能否给我们一个惊喜。”
听到陆彦居然说不死不休,校武场下的人群再次喧哗起来,褒贬不一。
石破天先是一愣,但是很快便反映过来,满脸讥讽的说道:“你以为本座不知dào
你的打算吗,想以这种手段逼迫自己,置之死地而后生。真是笑话,我会用事实告sù
你,你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费力qì
,在我面前你没有任何机会。至于说害pà
,那应该是你考lǜ
的问题。”
“既然如此,那还等什么!”陆彦冷冷的说道,神丹开始运转,周围的神灵之气开始向他汇聚,在他体内仿佛有一股凶悍的力量正在苏醒一般。
龙象破山拳!
石破天虽然嘴上说的轻松,但是面对陆彦如此匪夷所思的武道意志时,却并没有大意,反而率先出手。
如此举动令台下的观战者一阵唏嘘,石破天的境界本来就高,而且居然还厚颜无.耻的率先出手,这显然为很多人所不齿。
但是石破天可不在乎这些对他来说,向来都是只看结果,不问过程。用他的话来说就是,结果能够掩饰过程,成者王侯败者寇,从来都没有人会说胜利者的不是,被践踏的只是失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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