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缠绵不休
压制下去的话,就算你炼制出了解药,我估计也是必死无疑了的。”皇甫迦紧紧抱住想要从他怀中挣脱出去的上官晴,一脸无助地道,“晴儿,我若死了,你就将我火化了吧,希望我的骨灰,可以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上官晴听得美眸一片水雾,连眼泪都要滚落下来了,声音哽咽地道:“迦,那你说怎么办?要不,我去请师父他老人家过来一起炼药?”
    皇甫迦听得满脸黑线,心中暗想:晴儿你平时聪明得不像一个人类,可一旦迷糊起来也完全没有了人类的智商,我努力了这么久,你怎么还想不到我想要的是什么呀,脑袋瓜子里尽想着炼药。
    被上官晴的言语刺激得大脑当机,再加上身体早就到了忍耐的极限,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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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
t甫迦决定,先将正事办了再说,其他的,以后再解释吧。
    滚烫的身体紧紧抱住上官晴,皇甫迦烈火般的唇瓣再次狠狠吸住上官晴的柔唇,上官晴想要挣脱再不可能,只觉得自己柔软的唇瓣滚烫如火,酥麻滚烫的感觉让上官晴的心跳瞬间加快,连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唔唔唔——”上官晴刚想出声抗议,所有声音都被皇甫迦吞进了口中,只发出几个简单的音符。
    上官晴只觉得浑身火热,原本的抗议声变成了阵阵的娇喘声,心中还在纠结着这个解药该怎么配置才最为快速最为有效。
    皇甫迦压制了这么久的媚毒,此时一旦释fàng
,那激情是非常可怕的,不过,再怎么激情似火,他最在意的始终都是晴儿,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伤害了晴儿。他自己下十八层地狱没有关系,只要晴儿能够在天堂。
    “晴儿,你就是我最好的解药。”皇甫迦呼吸急促地道,“你愿意吗?”
    他是皇甫迦,不是拓跋阙那个禽兽,如果晴儿拒绝的话,他救算欲火焚身,也宁可自刎身亡绝不会动晴儿半分。
    上官晴闻言,满头浆糊的脑袋总算醒悟过来了,但见她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自己真是够笨的,怎么说也是一代神医,居然犯了如此低级的错误,这媚毒么,除了解药之外,最为快速有效的方法便是那个什么什么的了,原来迦做出如此不合情理的事情都是因为媚毒的缘故呀,别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了,为了迦,她区区清白算什么,更何况,她也早就没有清白可言了,只是……
    “迦,晴儿自然是愿意的,可是,那样做的话,你的清白就毁在晴儿的手上了,晴儿实在是下不了手呀……”上官晴一脸大义凛然的样子道。
    也难怪上官晴说出这样的话来,要知dào
,皇甫迦之所以忍耐到现在,足见他不是一个随便的人,绝对是一个对自己的清白看得比生命还重yào
的人,否则的话,他根本就没必要忍耐到现在了,更别提之前还差点与那毒姑子同归于尽了。
    皇甫迦闻言,再次满脸黑线,心中暗想:晴儿呀晴儿,我这表白得也已经够明显了吧,居然到现在还云里雾里不明白我的心意,都将我的真心当做随便说说的玩笑话了么?居然还担心毁我清白,我辛辛苦苦差点掉了性命维护的清白,不就是期待着你来毁灭么,如果你舍不得来毁我清白的话,那我这辈子都要当和尚了。
    看来言语已经无法和晴儿好好沟通了,那就直接用行动来表白吧!
    皇甫迦再不多说一句废话,双手一扯直接将上官晴的长袍扯破,露出精致的内袍,上官晴见状满脸黑线,心中为自己的长袍默哀着,一把拉过自己的内袍,俏脸通红地道:“我自己来。”
    再被他拉扯下去,那她这件内袍也会保不住,到时候她怎么出去见人啊,难道要将四周飘舞着的红纱当衣服么?这么透明的衣服,她要是贴身穿出去的话,还怎么女扮男装?
    然而皇甫迦和上官晴想的完全不一样,他一见晴儿突然之间变得如此主动,心中竟涌起一阵莫名的酸味。
    “晴儿,如果今天中了媚毒的人是其他男人的话,你是不是也会这样救他?”皇甫迦患得患失地道。
    上官晴没想到他突然之间会问出这样的话来,正准bèi
解开内袍的手瞬间僵住了,嗔怪着道:“迦,你将晴儿当什么人了?如果是其他人的话,晴儿会替他找其他女子的。”
    说到最后几句话的时候,上官晴的声音非常轻,但是皇甫迦听得一清二楚,顿时心中一阵狂喜。
    晴儿的意思很明显,因为是他,所以,晴儿才舍不得丢给别的女人。
    “晴儿,还是我来吧,保证不再扯破了。”皇甫迦俊脸通红地道,一半是羞红的,一半是激动的。
    “嗯。”上官晴同样万分紧张,素手颤抖了半天都没将那长袍解开,终于明白为什么一摊上这种事情,男人总是喜欢撕衣服了,实在是没那份定力解衣服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皇甫迦好不容易将上官晴的内袍解开,当春光突然乍现,因为媚毒压制过度的皇甫迦,华丽丽地留下了殷红的鼻血。
    “迦,要不,你先止血吧。”上官晴心疼地道。
    “晴儿,我等不及了。”皇甫迦哪里还有那份定力呀,能忍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了,他大吼一声一把将上官晴扑倒,迫不及待地吻上了上官晴的娇躯。
    上官晴没想到一向谦恭有礼的皇甫迦居然会有如此狂野的一面,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任由皇甫迦在自己的身上为所欲为。心中暗想着,男人这种生灵简直比猛虎野兽还可怕,无论是拓跋阙,还是自己的大哥上官昊,就连自己青梅竹马知根知底的男人,在这种时刻,哪里还有平日里的温润样,一个个都比饿狼还可怕,以后见到这些个男人,有多远躲多远,不管是文质彬彬的还是冷若冰霜的,一旦发起狂来,都比豺狼猛虎还恐怖。
    就在上官晴胡思乱想之际,突然感到一阵剧痛,随即听到皇甫迦一阵剧烈的抽气声,上官晴一阵惨叫,抬眼望向皇甫迦,发xiàn
他正一脸痴迷地望着她,鼻子里的鲜血越来越多了。
    虽然曾被拓跋阙蹂躏过很多天,但是,上官晴的体质非常与众不同,一阵时间没那个之后,身体便又如处女一般紧致,哪里禁得起皇甫迦这般狂野的蹂躏。当下痛得死去活来,惨叫连连。
    皇甫迦一听到惨叫声,再不敢有任何动作,只一脸痴迷地望着上官晴,恨不得代替上官晴承shòu这份疼痛。任由鼻子中的鲜血不停滴落。
    “迦,你还是先止血吧。”上官晴一见皇甫迦鼻血流得越来越多,早就忘记了刚才还在思考着要离这些男人越远越好。
    皇甫迦目光迷离地摇摇头,心疼地道:“晴儿,可以了吗?”
    身体实在是快要爆zhà
了,但是皇甫迦还是一脸心疼地征求上官晴的同意,上官晴只觉得心中暖暖的,主动吻上皇甫迦的性感滚烫的红唇。
    这个举动无疑是给皇甫迦最好的鼓励,皇甫迦心中一阵狂喜,动作也变得越来越狂野了。终于,上官晴再受不了这般狂野的蹂躏,美眸一闭,华丽丽地晕了过去。
    不知dào
过了多久,待上官晴好不容易苏醒后,见皇甫迦竟然还在自己的身上做着一些羞人的事情,当下俏脸通红地道:“迦,你身上的媚毒,清了没?”
    皇甫迦轻轻摇摇头,握着上官晴的素手来到自己的脉搏处,撒娇着道:“晴儿,你看,媚毒还没有彻底清除呀。”
    上官晴闻言,认真地把起脉来,愤愤地道:“这个毒姑子,真是太过分了,媚毒的量下得这么多,给头大象下媚毒也用不了这么多的量吧?”
    “晴儿,我不是大象。”皇甫迦闻言,嘴角一阵抽搐,低声抗议道。
    “我没说你是大象,我的意思是,你比大象更大象。”上官晴揉揉自己的眉心,望着凉亭外绚烂的桃花道,“那现在怎么办?你应该好点了吧,要不我们先回去,我帮你多炼制一些解药,好将这些余毒给清了。”
    “不要,晴儿,我不要其他解药,我只要你做我的解药。”皇甫迦哪里会照上官晴的话做啊,又不是脑袋被驴踢了,此时此刻,他竟然感激起毒姑子来了,要不是毒姑子给他下了那么重的媚毒,他现在哪里还能光明正大压倒晴儿呀。
    皇甫迦话音一落,便又开始在上官晴的身上煽风点火,一边啃吻一边道:“既然还这么有力qì
,看来刚才睡了一觉果然有效,不如你现在继xù
睡觉,其他事,就都交给我吧。”
    上官晴闻言,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什么叫她只管睡觉就好了,说得轻松,睡醒之后浑身酸痛,整个人软绵绵得连站起来的力qì
都没了,居然还嫌不够,还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还没等上官晴缓过气来,皇甫迦早就按耐不住再次将上官晴给扑倒了。
    不知dào
过了多久,皇甫迦总算消停下来了,一脸警惕地侧耳倾听着什么,那神态,像极了当初在山洞里拓跋阙松开她的时候的表情。
    难道外面有什么人来破这桃花阵了么?上官晴垂眸沉思。
    “该死的,居然有人直接闯入阵中来了。”皇甫迦低声咒骂了一句,然后一脸无奈地起身,捡起外袍,为上官晴穿上。
    这件外袍是皇甫迦的,给上官晴穿上后直接垂到了地上,皇甫迦直接将拖地部分撕掉,那动作干脆利落,让上官晴看得两眼发直,这么粗俗的事情,皇甫迦做起来竟有一股如沐春风的文雅,长得俊真的是个很大的优势,同样的事情,由一个翩翩美少年来做那效果就是不一样。
    待穿戴完毕,皇甫迦抱起上官晴,飞身朝着桃林飞去。
    “迦,快放我下来。”上官晴挣扎着想要自己走路,她可不想让外人以为他们两个在桃林中搞背背山。
    皇甫迦俯身在上官晴的樱唇上轻轻一啄,将上官晴放了下来。改成两人手拉着手的姿势走向桃林的骚乱处。
    走了没多少时间,两人便发xiàn
了闯阵之人。
    那是两个相当俊俏的少年,一个红衣似火,一个白衣胜雪,此时两人俊逸的脸上正焦急地研究着怎样才能破了这桃花阵。
    “咦,怎么会是大哥呢?”上官晴往着那如皎月般明朗的少年,心中一阵疑惑,大哥不是被他下了迷药躺在天香楼的客房中吗?那迷药的量相当足,没有几天几夜的时间是不会醒过来的,难道说时间已经过去了几天几夜?
    一想到这里,上官晴满脸黑线,她认识的到底都是些什么男人啊?一沾上那事就几天几夜不眠不休地鏖战,到底还有没有人性?!
    就在上官晴看到上官昊的同时,上官昊也见到了皇甫迦和上官晴。
    “晴儿,你总算出来了。”上官昊一见上官晴,清眸中一阵激动,连忙飞身掠向上官晴的方向,然而,几乎同一时间,他前面的两颗桃树居然也跟着飞旋而起,直直地挡在了上官昊的面前。
    “迦,还不快点撤了这个该死的桃花阵。”上官昊气得脸都绿了,冲着皇甫迦大声吼道。
    皇甫迦一见上官昊的架势,压根儿就没有撤阵的意思。但是当他见到上官晴投来的期待的目光后,便毫无骨气地纵身将桃花阵给撤了。
    没有了桃花的阻挡,上官昊畅行无阻地来到皇甫迦的面前,二话不说抡起拳头就朝着皇甫迦劈头盖脸地挥了出去。
    皇甫迦脚步轻移,旋身避开。
    上官晴无语望天,话说迦不眠不休奋战了这么久,怎么身手还如此灵活,他到底还是不是人啊?
    只是,眼前对战的,一个是她的大哥,一个是她的青梅竹马,她怎么忍心见两人互相残杀,说什么也要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
    “大哥,有话好好说,别一见面就打打杀杀的。”上官晴一个跃身站在两人的中间,阻止了两人的继xù
打斗。
    “大哥,你要打就打我吧,迦体内的毒素刚清,禁不起你这样追打的。”上官晴拉住上官昊的手道。
    “迦中毒了吗?他中了什么毒?”上官昊和皇甫迦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至交好友,一听皇甫迦中毒了,忍不住关心道。
    上官晴欲言又止吞吞吐吐了半天,最后,终于把心一横道:“迦中的是媚毒!所以,所以……”
    后面的话,上官晴所以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勇气说出口。
    “所以你就当了他的解药了?”上官昊气急败坏地替上官晴说出了那难以启齿的话,痛心疾首地继xù
道,“晴儿,天下女子何其多,如果炼药实在来不及的话,你可以将他丢给别人啊,何必自己亲自上阵呢。”
    皇甫迦闻言满脸黑线,他现在终于完全理解了当初拓跋阙的心情了,难道说这世间真有报应二字,他才刚破坏了拓跋阙的好事没多久,现在终于轮到被人家破坏了。看来做人还是要厚道啊。
    “昊,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你认识我皇甫迦又不是一天两天的时间,应该知dào
我皇甫迦不是一个随便的人,除了晴儿,我宁可毒发身亡也不会碰其他女子半分毫。”皇甫迦斩钉截铁地道,在这件事情上,他皇甫迦绝对不会退让半分的。
    “其他女子?皇甫神医,莫非晴儿也是女子么?”就在上官昊和皇甫迦闹得不可开交之际,一道弱弱的声音插了进来,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红衣美少年。
    “咦,这位公子好生面熟,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上官晴上下打量着红衣少年,一脸若有所思地道。
    “晴儿,我是南天凝呀,你可以叫我凝儿。”那红衣美少年一听上官晴的话,当下万分激动地蹦到上官晴的面前自我介shào
起来。
    凝,凝儿?上官晴满脸黑线,被这个红衣美少年的名字给震撼住了,一个大男人,竟然取了这么一个比她还女性化的名字,还让她叫他凝儿,这怎么听都像是在叫闺中密友啊,她实在是叫不出口啊。
    “晴儿,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你到底是不是女子呀?”红衣美少年双眸晶晶亮地问道。
    “那个,凝儿我实在叫不出口,我就叫你天凝吧。”上官晴思索了一会儿道,“你可千万别听他们胡说八道,我堂堂男子怎么可能是女子呢,这两个人今天大脑都有点抽风了,你可千万别被他们两个给误导了。那个,那个,话说,咱俩认识吗?”
    上官晴仔细地打量着这位南天凝,但见他星目朗眉,肌肤白皙若玉,唇瓣红润丰满,鼻梁高耸,乌黑的长发只用一根红绳绑着,在一身红衣的映衬下,清雅俊秀之中竟生出一股妖娆之气,看这少年年纪尚轻,估计跟她差不多大,身体还没有彻底长开,假以时日,不知dào
会长成怎么倾城之姿。
    容貌如此出众之人,如果之前见过面的话,她上官晴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呀。
    “我们当然认识了!”那红衣美少年激动地大声抗议道,“要不是恩公救我,我早就被那巨蟒活活缠死了,怎么可能还能站在恩公的面前呢?”
    “啊,原来是你啊!”上官晴恍然大悟地道,“当时你被巨蟒折腾得浑身脏兮兮的,只觉得你眉宇清秀,应该是个清俊之人,没想到梳洗干净后,容貌竟会如此出众。”
    上官晴瞪大着美眸上下打量着南天凝,没想到她随便救个人,居然会是如此俊美之人。
    “不就是我嘛。”面对上官晴肆无忌惮的打量,红衣美少年害羞地垂下了头。
    上官昊和皇甫迦则一脸防备地望着南天凝,这小子,看起来一脸的无害样,绝对是个扮猪吃老虎的高手,一定要趁早让他死心。
    “咦,那你怎么会和我大哥凑在了一起的?”上官晴好奇地问道。
    “晴儿,你还好意思问这个问题。”还没等南天凝回答,上官昊忍不住插嘴道,“你居然敢对大哥用迷药,你——”
    望着皇甫迦和南天凝投来的好奇目光,上官昊终于忍住了没再说下去,转而将他与南天凝的相遇讲述了一遍。
    原来在上官昊醒来后,直觉反应便是上官晴肯定是来岭南了,所以,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岭南,到了岭南后,居然听说瘟疫已经控zhì
住了,在他强烈的要求下,士兵们也已经放松了管制,所以,他一路狂奔找到了林中鹤,听说晴儿被皇甫迦给抱走了,当下心急如焚地到处寻找,在桃花林外,遇见了傻傻望着桃林的南天凝,一问之下才知dào
,晴儿竟然被带进了阵中,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闯阵了。
    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孩子,她只不过随手救了他一命,他竟然在桃林外等了那么多天。听完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上官晴感激地望向南天凝,南天凝则俊脸通红地将头垂得更低了。
    在上官晴看来,南天凝的举动只不过是因为担心她的安危,是出自对救命恩人的关心才会做的举动,但是,这件事情在皇甫迦和上官昊看来,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情。报恩的方法多了去了,正常情况下没有人会像个白痴一样日夜不眠地守候着,痴痴地傻望着恩人的方向的。
    一想到此,上官昊和皇甫迦皆是一脸凝重地望了南天凝一眼。
    “晴儿,你还是没有回答我,你到底是不是女子呀?”南天凝似乎对这个问题异常执着,坚持不懈地问着。
    “我当然不是女子了!”睁眼说瞎话是上官晴的专长,她脸不红气不喘地开始忽悠起某帅哥了,“你可见过你的娘亲穿成我这样的?”
    南天凝闻言,黯然地摇摇头道:“我娘亲在我出生后没多久就死了,我从没见过她。”
    闻言,上官晴体内的母爱细胞瞬间泛滥,恨不得自己马上成为他的娘亲。
    好可伶的孩子啊,居然一出生就没了娘。
    上官昊和皇甫迦则忧心忡忡地担心着,这个南天凝,果然不是个简单的主,对晴儿的心思也绝对不简单,现在连哀兵政策都用上了,不行,得早点将他轰离晴儿的身边。
    “天凝,你别伤心,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以后就把我当做你的哥哥吧。”果然,上官晴马上抛出了橄榄枝,一脸温柔地对南天凝道。
    “晴哥哥!”南天凝一脸乖巧地扑进上官晴的怀中,那架势,简直就像是失散了十几年的姐弟重逢了。
    “喂喂喂!”这下上官昊和皇甫迦哪里还忍得住,双双发起飙来。
    上官昊一把将南天凝从上官晴的怀中扯了出来,而皇甫迦则一脸戒备地紧紧抱住上官晴,刚才还打得死去活来的两人,此刻俨然成了最佳盟友。
    “你们两个,连彼此的年纪都不清楚就乱叫哥哥弟弟的,还晴(情)哥哥呢,会不会太猴急了点儿?”上官昊一脸不依地道。
    “大哥,我跟你做兄弟的时候,不是也没问彼此的年纪么,虽然我的个子没有天凝高,但是,我总觉得天凝的年纪应该比较我。”上官晴一脸好笑地看着皇甫迦和上官昊,继而转眸望向南天凝,柔声问道,“天凝,你今年几岁了?”
    南天凝扬唇道:“我已经十三岁了。”
    上官晴一听这话,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揶揄着道:“就算你已经十三岁了,也还是比我小了一岁,哥哥我可是已经十四岁了哟。”
    上官晴穿越到这具身体上的时候是这具身体正好十三岁,现在已经过去了一年了,上官晴的年纪自然是长了一岁,变成十四岁了。
    “那你就是我的晴哥哥。”南天凝俊逸的脸上仿佛凝上了一层光辉,说不出的迷人,看得上官晴心中一阵满足。一直以来都是她上官晴管别人叫哥哥姐姐,现在居然有这么一个粉雕玉琢般的少年叫自己哥哥,那感觉,竟是说不出的奇妙。只是晴(情)哥哥这个称呼着实有些雷人,让她深感吃不消。
    “那个,天凝,要不,你还是叫我晴大哥吧,好不好?”上官晴一脸诱哄小孩子的表情。
    “不要,我就喜欢叫你晴哥哥。”南天凝一脸执着地道。
    “晴哥哥就晴哥哥吧,一个称呼而已,天凝你高兴就好。”上官晴宠溺地轻笑着道。
    上官昊和皇甫迦那个羡慕嫉妒恨啊,恨不得自己能够缩小个五六岁,装可爱谁不会啊,可惜以他们现在的年龄身材,装起可爱来有点画虎不成反类犬的悲催下场。
    认了一个弟弟,上官晴顿时心情大好。
    “大哥,岭南一带的瘟疫现在控zhì
得怎么样了?”上官晴关心地问道。
    “基本都控zhì
住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物资短缺,从京城运往岭南一带,那么重的物资需yào
耗费不少的时间运输,而岭南境内能吃的东西已经不多了。”上官昊轻叹一声道,“其实我刚到桃林不久,之前到处找你们的时候,发xiàn
很多百姓手上能吃的东西最多只能支撑一两天了,这么大的瘟疫,地上长的东西基本都不敢吃了,我已经飞鸽传书给外租了,让他上报朝廷,也不知dào
等物资送到的时候,那些老弱妇孺们能不能撑过去。”
    上官晴闻言,垂眸深思了一会儿道:“距离岭南不远的地方,是南月王的地盘,据说南月地带物产富饶,我们直接向南月王求助,会比从京城运送物资过来快得多。”
    “晴儿,那个南月王是个有名的小气鬼,就算向他借他也未必会肯,更何况这次物资的需求量那么大。”上官昊扬唇反驳道。
    皇甫迦也跟着点点头,南月王的小气在整个天启国非常有名,像他借粮食,几乎就是与虎谋皮,各地藩王向来独立,朝廷也不好对他强制施加压力,否则将会迎来各地藩王的全体抗议。
    “晴哥哥,我家中有点事情先走了,过几天再来看你。一定要等我哦。”就在几人苦思冥想对策之际,南天凝突然起身道别,临走前还快速上前抱了上官晴一下,在皇甫迦和上官昊发飙之前,识相地逃走了。
    三人在南天凝离开后,也全都回了林中鹤所在的营帐,一起研究对策。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三天过去,在这三天里,由于物资短缺问题,在加上瘟疫留下的后遗症,上官晴等人非常忙碌,皇甫迦和上官昊倒也相安无事,因为压根儿就没时间吵架。
    三天的时间,几乎耗尽了岭南一带剩下的所有物资,眼睁睁看着一个个老弱病残没有死在瘟疫中,却都死在了饥饿中,上官晴暗自责怪自己太粗心,为什么只顾着对付瘟疫,就没有想到瘟疫的涉及面太大,会直接导致饥荒呢。
    其实这事不能怪上官晴粗心,谁都没料到这场瘟疫涉及的面居然那么广,以至于距离岭南一带最近的地方居然都是藩王境地,不能直接从周边运输粮食,而要从那么遥远的地方才能运输过来。当初还以为涉及面不会那么广的。
    就在上官晴等人焦急地等待着朝廷的粮草之际,一辆精致的马车缓缓驶来,马车跟着无数骏马,骏马的后面拉着一车又一车的粮食。
    上官晴不敢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美眸,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发xiàn
一点也不疼,轻声叹道:“我就说嘛,朝廷的粮食哪会那么快就运到,果然是在做梦。”
    “晴儿,你不是在做梦,你掐的是我的胳膊,我快被疼死了。”皇甫迦一脸哀怨地望向上官晴道。
    “会疼!真的不是在做梦!”上官晴惊喜着道,继而不敢置信地自言自语道,“可是朝廷的粮食不可能这么快就到的呀……”
    “谁说这是朝廷的粮食了!”一道清润的声音打断了上官晴的自言自语,紧接着,一个清俊绝美的少年从精致的马车上走了下来。
    墨发高束,紫金发冠在阳关下闪闪发光,如朗月般的脸庞上,一双如星月般璀璨的眼眸正一眨不眨地凝望着上官晴,紫色锦袍在微风中翻飞若蝶,仿佛天上的谪仙降临人间!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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