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不能说的秘密
    对于一个云英未嫁的女子来说,名节是最重yào
的。昨天音儿刚刚才出了有辱名节的事情,今日她竟然当众自毁名节,都怪自己将她宠坏了,使得她做任何事情都随心所欲,完全不考lǜ
后果。
    “李琼音,你说你就是那个神mì
女子,可有什么证据?”上官晴见状,心中大喜,脸上却装出一副痛不欲生的摸样,颤抖着声音可怜兮兮地问着李琼音。
    李琼音,你自己想要寻死,我不介yì
送你一程。
    见上官晴一副心痛欲碎的摸样,李琼音暗爽大心。哼,只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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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
t击了你上官晴,我管你什么证据不证据,就算没有证据,我也能编出证据来刺激你。
    “证据嘛!多得像天上的繁星数也数不过来。”李琼音得yì
洋洋地道。
    “那你知dào
靖王殿下的胎记,是在大腿的左边还是右边吗?”上官晴一脸无辜地问道。
    天香楼的所有人闻言,皆感觉头顶有无数乌鸦飞过。紧接着,少女们皆一脸娇羞地低下了头,而男子们则一脸鄙夷地望向上官晴。
    真不愧为花痴,连这种问题也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之下问出口,真是不要脸。就连李琼音,也被这个问题也刺激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不会吧?你不是昨晚才跟靖王殿下颠鸾倒凤的,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上官晴一脸疑惑地问道。那表情,简直认真得不能再认真了。
    “上官晴,我要杀了你!”突然,一阵暴喝声从天香楼的玄关处传来,那声势,简直能将整座天香楼给掀了。
    一听到声音,上官晴就知dào
是苦主来了。
    拓跋沧长长的墨发高高束起,用一根通体火红的玉簪子别住,一身火红色的锦袍,锦袍的周边是黑色的烫金滚边,显得贵气逼人。仿佛天上的神仙下凡一般,俊逸出尘。然而,那星眸中闪烁着的怒火,却仿佛要将整个天香楼烧为灰烬。战场上打滚多年的血煞之气,在这个时刻瞬间爆fā。
    “哇,好帅好有型啊。”
    “不愧为长胜将军,随便一个动作都是那么有男人味。”
    “要是能被他那魁梧的胸膛上抱上一抱,就算让我折寿十年我都心甘情愿呀。”
    ……
    ……
    ……
    天香楼内,那一个个怀春的少女低头窃窃私语起来。上官晴闻言,仰天无语,这帮女人到底有没有脑子呀,这个拓跋沧,这么凶悍霸道,要是和他扯上关系,那就完蛋了,以后谁要是成了靖王妃,那简直就是祖上做了太多缺德的事了。她敢百分百肯定,这个男人,绝对是家暴专家。
    “沧,你干什么?这么凶神恶煞的,我天香楼的生意都要被你赶走了。”就在拓跋沧走进玄关,正准bèi
好好教xùn
一下上官晴的时候,一道清润的声音响起,拓跋沧扬眸望去,正是自己的铁哥们雪瀚阳。
    “瀚阳,你还缺那么点钱吗?大不了今天我把这儿包了,让他们都走好了。”拓跋沧一脸霸气地道。
    “沧,你发那么大的火做什么?晴儿她是调皮了点,可她只不过才十三岁嘛,还小,你就当她是小孩子,何必跟她较真呢?”雪瀚阳拍了拍拓跋沧的肩膀,和拓跋沧并肩朝着上官晴的阶梯处走去。
    “瀚阳,你的事情我也听说了,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传言,是真的吗?”拓跋沧的星眸直视着雪瀚阳,认真地问道。
    “是!”雪瀚阳回以一个认真的眼神,毫不掩饰便承认了。
    他追求上官晴的事情,早就在京城成为一大八卦话题了,他敢做就敢当,任凭别人如何闲言碎语,他既然这么做了,就决定面对接下去所有的风浪。
    当拓跋沧问雪瀚阳这个问题的时候,天香楼内所有人都竖起耳朵想要知dào
答案。当听到雪瀚阳那个简单而又有力的“是”字后,顿时碎了一地少女的心。
    这一切一定是在做梦,对,一定是上次的那个梦没做完,这次接着做下去了。天哪,为什么每次都这样,梦中的女主角都是上官晴呀,下次做梦,一定要把女主角换成自己呀。
    在场的少女犹不死心,拼命找借口想要否决亲眼目睹的事情。
    “瀚阳,在我回京之前,你怎么追上官晴我都可以不计较,但是,现在,我已经回京了,上官晴是我的未婚妻,你,是不是该避一避这个闲?”拓跋沧轻轻地抛出一句话,但是却足以令整个天香楼听得一清二楚,顿时,窃窃私语声变成了此起彼伏的议论声,整个天香楼热闹得简直跟个菜市场似的。大伙做梦都没想到,靖王爷竟然会公开承认上官晴是他的未婚妻。
    连跟他并肩而行的雪瀚阳都被狠狠地吓了一大跳,停下了脚步,沉眸道:“沧,你昨晚才刚私会了旧情人,你真心有将晴儿放在眼里吗?如果你不喜欢晴儿,可以像阙一样退婚啊,何必……”
    “瀚阳,我是没把晴儿放在眼里,我是放在了心里。”拓跋沧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指自己的心口,一脸情意绵绵地道,“昨天晚上的那个旧情人,其实是……”
    闻言,上官晴终于忍无可忍,如牛毛般轻细的冰魄银针脱手而出,直接朝着拓跋沧的哑穴而去。
    要是被大伙知dào
昨晚那个传说中的女子就是她的话,那她接下去的计划就越来越难控zhì
了。
    她不怕别人说三道四,更不怕蜚短流长,但是,她最害pà
的是局面失控。
    将自己赐婚给拓跋沧,明明是她布下的一个局,原本以为可以凭借这个连环计得到鲛人泪,但是现在,一切,似乎已经脱离了她的掌控。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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