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二章 孟氏嫡女(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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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冬天,虞子琛的大军度过了淮水,直逼京师,天下人都在流传,京师挨不了多久了。而此时的华辛安正坐在宫殿里借酒消愁。
“皇上……”华淑在殿外跪了一整日了,季将军的夫人清早就入宫了,季将军未能守住淮水华辛安下了杀无赦的死令,但季家一门忠烈,淮水之战已经尽力。许多人都说,若季将军不在了,就无人再能守得住京师。
玉珊裹着一身狐狸皮裘,在宫女的扶持下一步一步拾阶而上,她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华淑,早就知道她是为何在此,不禁叹息一声,“姐姐,冬日地寒,何苦为了外人伤了自己的身子。”
“你住嘴,何来的姐姐,我乃一宫皇后,且容你在此处放肆!”华淑每每看到玉珊都会觉得刺心,她没有想到抢走她丈夫的竟然就是自己的妹妹,而且她的妹妹竟如此的凶残,在她的怂恿下,皇上已经杀了不少的忠烈之士,她真的不了解为何皇帝就如此的宠爱于她。
玉珊方要屈身行礼,皇上殿里的掌事太监徐公公赶紧上前,“玉贵妃,这可使不得呀,如今您有了身孕,地上这么寒,若动了胎气可使不得。屋里暖和,娘娘快些入屋吧。”
“你怀孕!”华淑只觉得喘不过气来,她只生了一个女儿,皇帝也不愿意入她的寝殿,如今玉珊又有了身孕,若是诞下皇子,那她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玉珊抚着自己的肚子,“皇后娘娘,你还是回宫照料公主吧,皇上那里自有我来伺候。”玉珊对一旁的公公使了眼色,一行人竟将华淑架起来强行带走了。
“贵妃娘娘,皇后不知趣,娘娘别为了这些小事置气。”徐公公看玉珊一直望着皇后离去的方向,以为她是为了皇后的辱骂在生气。
玉珊轻轻的理着发梢,“她毕竟是本宫的姐姐,你们且不要太过为难她,皇后毕竟是皇后,你们不要自作聪明,私扣皇后公主俸禄这样的事我不希望看到。”她只希望华淑能早早的看透,对华辛安死了那份心思,这样未来的某一日她便不会太过伤心。
徐公公扶着玉珊,她还未进屋就闻到了浓浓的酒味,华辛安见她进来,抬头看了一眼,“不是让你不要过来了。”
“底下的人去说了,就几步路,冻不着。”她拾起筷子,添了他最爱吃的菜,“空腹喝酒对身子不好。”
华辛安将她搂在怀里,“皇后在外面哭了一天了,吵得朕头疼,要是她有你几分贴心便好了。”
“皇后娘娘自幼就是这样,想要的东西哭哭闹一闹便可以得到了,毕竟她是端木家的嫡出,臣妾不同,凡事要懂得看人眼色,自然要多懂事些,不然会招人嫌的。”她的话旁人听来是博同情的,可身为庶子的华辛安却句句感同心受。
“那你觉得我该杀了季连成吗?”他对她用的是我字,时常动情只是,他对玉珊都是这样,不是皇帝与妃子,只是知心人。
“后宫不干朝政,这是规矩,臣妾不敢妄言。”
“这宫里没有几个人对我说实话,你也不愿?”
“与朝廷,臣妾不希望皇上斩了将军,毕竟叛军如今势头正盛,季将军毕竟常年领兵打仗善于兵事。”玉珊话锋一转,眼眉一勾,“但臣妾听闻季将军此番淮水一战带着两个儿子出征,紧要关头弃庶子保嫡子,可见他心里还是存有老念,若是叛军对他游说,关键时候他矛头一转,那可就坏了大事。”
“弃庶子保嫡子……”华辛安紧紧的捏着酒杯,玉珊替他把酒斟满,他一个蒙口就喝了下去,玉珊擦拭着他嘴角那落下的残液,她恨这个男人,却也可怜这个男人,她知道他的弱点,因为他们是一样的人,就算他坐到了天照最高的位置,他的心依旧是卑微脆弱的。
大年初六,将军季连成被斩,季氏一族被贬为奴隶发配边疆,虞子琛派兵营救,安置于淮水之南,人道是新君惨无人道,虞子琛以德报怨,对昔日对手施恩,再得民心。民间还流传,端木玉珊煽动新君斩杀忠良,而端木清让则规劝丈夫营救对手,同是端木家的女儿,一位心如蛇蝎,另一位却慈悲为怀。
清让不明白为何民间为何对她满是赞誉,却隐隐的明白为何玉珊走到如今这个地步,她每每想起玉珊,总是不敢去想她的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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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之前,虞子琛派人去南湘接了清让来到驻地,方士杰拉着方牧易紧随其后也一起来了,意婵是偷偷钻进马车混进来的,孟玄音与秋自流在年前也赶回了驻地,华硕说这是最热闹的除夕夜,众人围着火炉吃着当地的大锅炖菜,喝着酒聊着天,意婵熬不住守夜抱着毯子在角落已经入睡了。
“既然都不睡了,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方牧易提议,听到玩游戏意婵也从梦里醒了过来,抱着被子表示要参加。
“反正无聊,玩就玩,不过玩什么?输了如何,赢了又如何?”方士杰侧脸问,其他人似乎也正想问。
方牧易只是觉得干喝酒太无意思,一时也没想过玩什么,输赢更是没有考虑,华硕取过一个酒坛,“要不掷铜板吧。”
清让第一个反对,“你们习武之人太拿手了,于我们不公平。”
“那你说玩什么?”方士杰看向清让,打趣道:“要不,咱们斗蛐蛐,漂亮嫂子?”
“要不对对联吧,这个简单。”孟玄音提议,意婵觉得这个好,但秋自流取过酒坛子,“那我就等着罚酒吧,反正文绉绉的东西我不在行。”
“那么复杂做什么,”虞子琛在饭桌上清出一块地方,放上一个汤勺,“勺柄指向谁谁就罚酒一杯。”
“这个好,简单公平,子琛每次在花楼玩这个都没输过。”方士杰刚说完,虞子琛便一手打过去,“你个方傻子,这么好的时候提什么花楼。”
“你能做,还不许别人提了!”清让伸手去转勺子,“我先来!”
众人盯着勺子,看它从快到慢,再看它晃晃荡荡要停不停,当它正指着清让之时,有人心才落下,有人不怀好意的笑着,清让皱着眉,“我这臭手,我不能再喝了,你们换个法子惩罚我吧!”
“大家今日都喝多了,要不就改一改,不罚喝酒。”华硕提议,虽明显是偏袒清让,但众人也觉得有道理,毕竟一般是女眷。
“要不就让嫂子说一个秘密,我们都不知道的。”意婵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不错,一想到能知道很多秘密,特别的精神。众人都沉默了,那便是默认了,目光盯着清让,不知道她会说什么。
清让仔细想想,“秘密,不说我的说别人的可以吗?”
“这样也可以吧,反正都是秘密。”方牧易低首喝茶,暗想若是下个是自己也算是条后路。
“其实你们别看虞子琛一副天不怕地不怕额样子,他其实很怕兔子,”清让此语一出,众人都惊讶的看着虞子琛,一脸不敢相信,尤其是方士杰,“那一日有人送我一只兔子,子琛回屋后看到后竟一跃跳上了椅子。”
在一片笑声中,虞子琛沉着脸重现转起勺子,中招的又是清让,她瞪着子琛,觉得他定是故意的。
“嫂子,你快说说,我哥哥还怕什么?”意婵来劲了,清让却为难了,“我实在是没什么可说了,不然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那我来问,你最中意我哥哥什么?”
清让脸一红,虞子琛则看似无所谓的饮酒,眼角却一直盯着她,心里期待着答案。
“什么中意不中意的,都嫁了还有得选吗?”显然众人都不是很满意这个回答,可清让拿起勺子,“好了,你们都问了,谁来转?”
“我来,”方牧易接过勺子,结果中招的是华硕,他取过酒杯要认罚,孟玄音却拦住了他,“七王爷,喝酒岂不是太便宜你了,你也说一个你的秘密吧。”
方牧易抢过他的酒杯,“是呀,平日不能说的不如今夜都说了呗。”
“秘密?”华硕看向清让,众人竟有些倒抽一口气,清让心跳的特别快,华硕笑了,“清让她只要喝梨花酿,三杯必醉,这个算是秘密吧?”
“真的是三杯嘛?嫂子喝酒不是很厉害的嘛。”意婵一脸不相信,这也意味着华硕要说的秘密过关了,众人都有种错过好戏的感觉。
华硕转动勺子,指向的是玄音,她还未开口说话,方牧易便先问了,“你真的知道孟家的宝藏嘛?”她对宝藏没有兴趣,只是想确认一件事。
玄音点点头,方牧易则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虞子琛,“你真的为了清让放弃了孟家宝藏!”
虞子琛不屑的看了方牧易一眼,孟玄音笑得略显苦涩,她伸手继续转动勺子,这一次是方士杰,意婵要开口问,清让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想着乘机会问自己一直怀疑的事,虞子琛却抢先了一步,“你是比较怕我还是比较怕癞蛤蟆?”
方士杰铁青的脸,冷冷吐出一个你字,清让则怒瞪虞子琛,觉得他定是故意的。
勺子再一次转动,这一次是虞子琛,不排除方士杰故意控制了力道,但他的报仇之际没有成功,被华硕截胡了,效果却比他的报仇更来得过瘾,“江山与清让,你选哪个?”
众人都盯着虞子琛,清让却看着华硕,虞子琛只轻描淡写的说:“没有谁规定一定要回答,”他将勺子转一个方向直指华硕,“也没有谁规定不能这样玩,”众人就知道虞子琛一向不安常理出牌,但大家又好奇他要问华硕什么,“江山与清让,你选哪个?”
“清让。”华硕的答案没有一秒的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