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至圣杀器之威
不过他们遇到了唐飞,战力超绝,比同代的少年至尊,天才强者都要强dà
,曾一路横扫诸敌,不久前更是强势斩杀天神国的王者。
唐飞有着无dí
信念,禁忌能源之力展开,黑暗笼罩八方,展开强dà
杀招。
轰!
虚空震裂,黑暗能源化作一头巨大的凶禽,长达上千米,凶煞之气如同上古凶兽再现。
一群机甲强者震飞,一个个口吐鲜血。受到正面攻击的数十位强者被打爆,大片金属碎片悬浮在星空。
这一击震慑所有人,那些强者不可置信,一名少年爆fā
的战力如此惊人。
“杀!”
唐飞强势出击,金凤天使如同闪电,瞬间出现数百米外,巨大的黑色手掌从天而落,拍死十数位强者;金黄匕首连击数十次,一道道光芒斩碎许多机甲。
这一系列不过发生在眨眼之间,唐飞连续灭杀百余位机甲强者,每一个都是强dà
的觉醒者。这着实震慑了所有天神国的士兵,他们的心理防线受到了冲击。眼前的机甲战士,就是死神!
金凤天使的速度太快了,很多天神国的强者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灭杀,没有一人能挡住唐飞的攻伐。
“可恶!”军团长怒吼,指挥无人战机攻击。
可高端机甲的防御一般性的攻击根本无法破防,上千架战机无数的炮弹轰来,结果无法造成损害。
唐飞一路猛冲,杀到左侧的一艘战舰,金黄匕首聚集金元素,带着锋利的光芒砍去。
砰!!
战舰尾部被划开一道大口子,唐飞冲进战舰群中,各种能源之力打出,每一击都轰爆一片区域。
片刻,整个战舰响起一处处爆zhà
声,火光漫天。
在另外一艘战舰上的军团长狰狞面孔吼道:“开启二级能源炮!”
战舰的中心扬起一个炮台,光束聚集,足有数十米粗大的光芒射出,轰击那艘战舰。
战舰变成了火团,在星空中燃烧爆zhà
,这一击杀死了不知多少天神国的士兵。
金凤天使从火光中冲出,并没有受到损伤,双翅滑动,冲向开炮的那艘战舰。
“阻止他!”这名军团长吓得脸色发白,这若是被对方登上战舰,后果不开设想。
战舰的能源炮弹不停轰出,可金凤天使机甲在唐飞的操作下太灵动了,根本无法扫中。
就在这时,星空一方出现一艘巨大的太空战舰,高达千米,上万米长,这是一艘大型宇宙战舰,能装载机甲战士上万名,是战略性极强的星空巨物。
唐飞脸色变凝重,在这样拖下去,场面有些危机,他面对可是一个国度,真zhèng
的展开对抗,就要面对举国之力,现在他还没有达到那种水准。
这时,大型宇宙战舰打开舱门,一架架机甲战士冲出,密密麻麻足有上万。
万名机甲战士,杀气冲九天,凝聚的威势要将苍穹击穿。
在世界树的时候,唐飞就面对过如此多的敌人,但那时候敌人都是各自为战,并不团结。可眼前不一样,这是一支机甲军团,是天神国的正规部队,会展开最密切的攻击,还有联合战技。
可以说,面对万人的机甲军团,哪怕是王者,都会在第一轮攻击中陨落,阻挡不了这种威势。
轰!
镭射炮轰出,漫天火光砸落。直接覆盖唐飞四面八方,无法闪避。
这种攻击对付高端机甲作用不大,但这只是刚刚开始。一个巨大的弩车出现,一柄散发寒芒的三丈箭佚射出。
虚空裂开,一道道波纹震的空间扭动,蕴含的能量太巨大了。
这是机甲军团中独有的太空杀器,射出以B级金属打造的特殊弩箭,足有灭杀任何强者。就连唐飞也脸色大变,他拿出长青神弓,蕴含能源射出一箭。
哗!
光芒万丈,神华四射,无穷的威能荡漾出一层层波纹扩撒,就连远处的大型宇宙战舰都在晃动。
然而,下一刻,唐飞知dào
自己不能在被动了。机甲军团中出现了十架弩车,这要是不间断的射来,他哪怕再强也要陨落,根本无法抵挡。
“既然如此,让你们尝尝真zhèng
的杀器!”唐飞冷笑,展开急速,机甲如同神鸟划过星空。
同时,手中拿出一个灰色葫芦,正是从萨瓦那里得来的至圣杀器。
“去!”
来到近前,唐飞催动杀器,一缕缕气息出现在星空。
唐飞催动杀器,没有任何保留,展开最大的攻击。
宇宙虚空瞬间塌了,一片片空间崩溃,那一缕缕气息每一道重如巨山,这上百道出去,如同一片山脉横在天空。
可怕的一幕发生了,一缕缕气息落在万名机甲上空,从上方瞬间压落。
轰隆!
无数的机甲战士被压的爆zhà
,成片成片的毁灭,血雾弥漫,机甲碎片布满了星空。
这一幕太过恐怖,天神国的其他人都吓的浑身发抖,这还是人的力量吗?
百余道气息布满上空,仅仅下压百米,一半的机甲战士死亡,无声无息的覆灭。
“这发生了什么!”
大型宇宙战舰中,二皇子埃索失去了冷静,他站了起来,双手紧紧抓住座椅上,留下一道抓痕。
他认出灰色葫芦的来历,曾经属于他,赐予手下萨瓦,让他押解宝物。
“该死!萨瓦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宗杀器怎么被他得到!”埃索愤nù
不已,没有谁比他更清楚灰色葫芦的威力。
这是天神国一名隐世的绝世强者祭练打造,蕴含无比威能,一缕气息可如同山岳。
这时,看到那一缕缕气息居然朝着宇宙战舰飞来。埃索终于露出惊惧,急忙大喝:“赶紧退开!”
宇宙战舰启动强dà
动力,飞速后退。
唐飞也没想到这灰色葫芦爆fā
全力之后,如此恐怖,数息灭杀数千名机甲战士,不愧为至圣杀器。当然,唐飞催动也很费力,他感觉自己基因似乎有些承shòu住,有种要裂开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