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动员
我随意找了一件颜色最浅的,穿上以后发xiàn
果然贵气逼人,自是一番别样的风范。
去动员大会的路上,元宝跟着我在一旁拍手称赞,“小姐,这件衣服穿在你身上真是好kàn
,但是怎么感觉有点怪呢?”元宝围着我转了个圈,“我明白了,小姐,你穿这件衣服如同一个贵妇一般。”
我先时觉得好笑,贵妇,怎么可能,突然才想到,这正是小易的奸计,真是可恨,竟然着了他的道,今日下午他对众舞娘说我是他的夫人,那么现在他就是要我穿这身衣服去扮贵妇,扮他的夫人,正是好叫那十个舞娘死了争当做妾的心。
可是现在回去穿衣服已经来不及了,我恨恨地咒骂着小易,真是狡猾。
我和元宝走进大厅,大家都已列席,但是小易并不在,我仔细看那群舞娘,温柔竟然也不在,我心里有一丝忐忑不安,果不其然,一会功夫小易走了进来,会场一时静了下来,小易就是有这个本事,让所有的人臣服在他的气势之下,折服于他的那股君王气度,我那时竟然在想,我的太子殿下会不会也有这般风光,那也不枉我恨嫁一场。
跟在小易身边的温柔,今日装扮地格外妖娆,那眼角的一丝风情能融化男人的铁骨,只见她淡淡笑着,用崇拜和期盼的眼神望着小易,就像在望着一个君王。而小易也心安理得的接受着这目光,想他聪明如斯,不会不解这眼神其中的含义,可是他好像是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还恬不知耻地望着我,“夫人,今天这身衣服真是适合你,就是嘛,已经是我的夫人了,还整天穿成少女般的模样,出去岂不是会让人误会?”
“夫君,其实我觉得这件衣服可能并不适合我,或者比较适合你身边的温柔姑娘吧。”
这个可恨的小易竟然没有理会我的嘲讽,好像是真的回头在打量温柔,看她是否合适这件衣服,而温柔的眼睛更是绽放出迷人的神采。
我看着小易静静地说,“夫君,今日是水云间开业典礼的动员大会,你要么落座,要么就与温柔姑娘另觅他处眉目传情,我这还有正事要忙。”
“那就依夫人所言,我们还是一起忙正事吧。”小易大刺刺地坐在我的身前,而温柔紧跟其后,坐在他的身边,不出一声,就像个体贴的小媳妇。
我不再理会他们,毕竟今日也算是我出世以来,这也算是今世吧,说出世也妥帖的。是我出世以来第一件大事,我的思想没有丢,我的才能便不会被舍弃,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还是不错的。
“各位女士们先生们,大家晚上好,今日盏盏约大家一起来召开这个动员大会,一是预祝开业典礼能够圆满完成,二是给大家鼓舞士气,只要我们把开业典礼圆满完成,水云间生意得以改善,我不会少了你们的好处。男的发银子,女的嘛……”我看了一眼一众舞娘,无不仔细听着我后面的话,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就是这个道理,“女的全部为你们赎了身子,放你么自由,你们也好嫁个好人家。”
那些个舞娘眼睛里都放出了神采,噙着泪,似乎不相信我说的话是真的,想她们都是被人轻视惯了,谁不愿意过正常人的生活,我也猛然想起,此刻我也是给人打工的,自己的报酬还没有着落呢。
我看着小易,“夫君,刚才我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吗?”
小易含笑,“夫人的每一句话,我都听得真真切切。”
“那为舞娘赎身之事,你可应允?”我挑起眉毛,有些紧张,对于这个人,我实在没有把握,感觉不是善良之辈,可是从未做过邪恶之事,且听他怎么说。
“夫人所说之事,我什么时候不曾应允?”
我为之兴奋,“那好,就这么定了……”
“只是……”小易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就知dào
没那么简单,我的表情冷下来,仔细看着他那张俊脸,看他又说出什么话来。
“只是,娘子昨夜不让我近在身旁,今夜可要补回来,你还欠我几个回合哟。”小易一边说着一边笑得前俯后仰,连一旁的舞娘都掩嘴笑着,只是温柔的脸上有些异样,眼里的杀气一瞬即逝,随即也陪着假笑起来。
“好了,大家听好了,只要你们按照我说的做,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们一定可以成功,那样我们各得所需,不是更好?”我环顾了四周,都在为各得所需四个字而展望,“大家今夜放怀痛饮,狂欢一晚,明日我们就开始齐心做事。”
我拿起酒杯,作豪爽状就吞了下去,那股刺辣辣地感觉冲在喉咙里,让我痛不欲生,我不停地咳起来,连眼泪都流出来,小易在我身边,轻轻拍着我的背,低声喝道,“没见过你这样的女子,连喝杯酒就会呛到。”
我用力推开他,“不用你管,要知dào
本姑娘从不肯与种马为伍?”
“种马?什么种马?”小易不明就里。
我翻个白眼,懒得跟他说,即便说了又怎么样?
这时温柔站起身来,手里拿着那把古琴,说,“温柔不善饮酒,愿献上一曲,为大家助助兴,添点气氛。”一曲拂来,如闻仙音,众人不禁提神,看着温柔如葱玉指,化为沁入心骨的音魔。
我在琴声中烦乱不已,不停地与众人举杯,直到我眼前模糊,周围一切事物不再清晰,仿佛看见温柔化作了一个白骨精,伏在小易身边,妖媚地笑着,而一旁的小易皱起眉头,似是抵不过那屡屡温柔。
我用尽全身的力qì
,走过去,推开那个白骨精,“滚,你走开,妖媚的狐仙子,离我的小易远点,如果你再接近他,别怪姑奶奶我不客气,先作法收了你。”
说完,我无力地倒下,似是在一个温柔的怀里,我贪婪着享shòu
着,把头埋进怀里,嘴里还嚷着,“不要碰我,不准碰我,听见没有?”
我沉沉睡了,耳边响起一声低沉的叹息和咒骂,“该死,我非要把你放在床上狠狠教xùn
一下不可。”
床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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