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易璇影的消息
“我还有事心走一步,你们吃吧。”挣扎之下,我最终蹭的一声站了起来,膝弯处重重的砸上了石凳子,刺骨的疼痛恰好低下了心口的烦闷。
“我还有些奏折没看,改日再陪母妃用膳。”
璇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已经顾不得他们后来说些什么了,只知dào
我不想待在那个地方,不想看她们献殷勤。
皇后没能让璇晖妥协的认同娥皇女英的计划,姚文玉又将注意打到姜雨柔头上了,看来她对璇晖执念颇深呢。
光影照,夜无眠。我呆呆的望着窗前那倾泻如瀑的月光丝毫没有睡意,他终究没能脱身,我终究没有如愿的等他追上我,即便我故yì
放慢了速度。
推掉了柔月端来的晚饭,简单的梳洗了一番,躺在床上却辗转难眠,心中有些闷堵,最后被自己的思绪烦的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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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只好立在窗口吹风。
可恶的易璇晖,难不成天都黑了还留在那里和人家甜蜜吗?真是气死人了、、、“你这一脸怨妇模样是做给谁看啊?”
“谁?”
轻柔的女声在周围响起,我下意识的转身却看不见人影。警惕的打算关上窗户,眼前却突然闪现一道白影,随即而逝。
“是我。”乐舞端坐在桌前,纤细的手指已经捏起了桌上的茶杯。白色的广袖衣裙衬得她如凝脂般的皮肤更加嫩白,精致的脸蛋透着窒息的美。
“是你啊。”我舒了一口气,继xù
观赏窗户将那满园额月光通通挡在了窗外。这才缓步走到桌前,“好久不见,没想到你的武功也这般深不可测。”当初在醉生梦死里见到她的时候只以为她是妓院里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唯一不同的是她卖艺不卖身罢了。现在想来自己那时太傻,跟冷公子扯上关系的有几个不让人觉得晦暗不明。
“你在这里似乎过得并不开心。”乐舞反客为主的倒了一杯茶递给我,“若是不开心大可以离开,这里没人监视你,风无痕的轻功没几个人能追得上。”
“你呢?丞相府住的舒坦吗?你对袁博轩是认真的?”她的话我不好回答,若说不开心那是有的,但是我不想离开他。
她浅浅的笑了笑,两颊的小酒窝再明显不过,“不是,我之所以留在丞相府不过是为了刺探消息罢了。要知dào
现在的袁宏坤已经是易璇城的人了,李家派人围剿武林盟的内幕消息袁家再清楚不过了。”
我一点也不惊讶于她的答案,袁博轩即便再有才也不会是乐舞眼里的良人,毕竟他们之间隔着千山万水。
“那你来找我可是冷公子有什么事情吗?”脑海中突然闪现这样的想法,心中猛然害pà
起来,“还是我哥出事了?”
“不是,我已经很久不曾联系他们了,这一次来是因为主子之前的命令。”她放下茶杯,不似之前半开玩笑的样子,连带着我也跟着紧张的闭起了气。
“主子从晋国回来就吩咐我注意袁家和易璇城的动向,务必查出易璇影的下落。最近两个月袁博兴频繁出入太子府,而且最近两天我在他身上拿到了这个。”她从腰间取出了半块玉佩,纯净的翠绿色顿时让我觉得无比的熟悉。
“这玉你是怎么得来的?”我轻轻的拂过这半块玉佛,触手之感也似曾相识。
“当然是顺来的,我们似乎都被那个纨绔公子给骗了,他的武功绝不在季文峰之下。我没有办法和他正面冲突,只好用一些小伎俩了。”她说着还露出一脸的得yì
之色,仿佛她偷得天经地义。
确然这本不是袁博兴的东西,偷了也无妨。
“这半块玉佛该不会是易璇影的吧?”我从梳妆台上拿来璇晖送我的那块玉佛对比了一下,不论成色还是触手的感觉都是相当一致。
“看来是呢。”乐舞结果两块玉佩,仔仔细细的瞧了一番,也默认的点了点头,“那这个呢?”
我惊讶的看着她又拿出一个玉簪子,簪花处的玉兰已经缺损了一块。她到底顺了多少东西啊?
“认得吗?”、见我愣神的看着她,她无奈的用簪子在我眼前晃悠了几下,“想什么呢?”
还能想什么,当然在想她这顺手牵羊的本事是在哪里学的?
这种话我没好意思说出口,见她一脸期待也不好不说话,只好灵机一动转移话题。“没什么,我也没见过这簪子,也许是他在外面的某个相好的吧?”
“哎,早知dào
问你没用就不问了。”她叹了口气,眼里慢慢的鄙视,“据我长期观察,袁博兴在外面虽然被称为纨绔,但是却从来不惹桃花债。光是这一点他就比袁博轩差不到哪里去,就是不知dào
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了?”
“是吗?”我疑惑,亲眼见过他在大街上欺负过安宇和安芸,见过他嘲笑扫大路的我和李飞鸿最后还和他一起被李飞鸿抓起来蹲大牢。原来我记忆中的他竟是这般不堪,但却也像乐舞说的,不曾招惹过一星半朵桃花呢。
“是呢。”乐舞点头感叹了一番,不知何时去到窗户前,透过重新打开的窗户看了看月亮,“时候不早了,要是再不回去可要露出马脚了。对了,云袖已经回来了,现在就住在醉生梦死。你若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大可以找她,我不方便来找你的时候也会差她来通知你的。”
“我可以把芳仪公主的消息告sù
璇晖吗?”我见她要走了,最后还是试探了一下。
“可以,那块玉你找他去鉴定一下最好。还有,主子做这些事为了谁你自己清楚。”月板着张脸嘴唇下拉的看了我一眼,旋即脚下一点身子消失在窗前,一如来时那般了无痕迹。要不是桌子上依旧摆着相对的两个茶杯,我真会以为这些都是梦。
&&心思郁积让我辗转难眠,睡得很晚也造就了我起的很迟。醒来的时候眼前是璇晖放大的丹凤眼,眉眼之间尽是愧色。
我盯了他良久,只当是做梦,转个身继xù
睡。可身后却有一只手不断地推攘我,叫我不得安眠。
“干什么?”我没好气的冲了他一句,他没有说话,只是眉头紧锁的替我掖了掖被我踢开的被子。
“你在生我的气?”他令人沉醉的声音响起,低沉有力,浑厚天成。